不等張秋香開口,馮桂蘭再次出聲,“就用你們家老二發誓,如果你有做過這種事情,那你們家老二生兒子沒屁眼兒,永遠發不了財。”
張秋香到嘴邊的“沒有”就這麼咽了下去,畢竟她是真的不敢用自己家老二發誓。
開玩笑,家裡就指望著他賺錢養家,指望著他傳宗接代。
真要用老二發誓,萬一靈驗了怎麼辦?
她可不敢賭。
隻是沒想到居然馮桂蘭這麼狠,明明知道自己在意什麼,結果偏偏要用自己在意的人威脅自己。
“四媽,好歹青海也是你孫子,你怎麼這麼歹毒!”
一旁的張翠蘭大手一拍,就連桌子都不由抖了三抖,“行了,我沒有功夫聽你們倆在這裡瞎扯,我女兒到底在哪裡?”
張秋香咽了咽口水,給了馮桂蘭一個眼神,“這個你就得去找沈晚了呀!畢竟之前劉家的那門親事可是給沈晚訂下的,現在你女兒不見了,肯定是沈晚乾的!”
馮桂蘭雖說想看張翠蘭和張秋香狗咬狗,不過現在還是得先穩住張翠蘭,“可不是,要是再晚一點,說不定你女兒跟劉家的都成親了。”
張翠蘭一聽,這還得了,馬不停蹄的往沈晚家裡小跑而去。
結果到了沈晚家,發現家裡空空如也,東西都搬走了。
想到之前沈長根跟她提起過,霍祁年租了他們家附近的房子,準備當婚房用,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婚房,這才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沈晚是真的想要嗬嗬了,也不知道上輩子到底是倒了什麼黴,這輩子要穿到書裡,麵對這麼老些奇葩。
翻了個白眼,“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你跟莎士比亞有點像,就占了其中兩個字。”
還在撒潑的張翠蘭一聽不由皺眉,“什麼意思?”
“我是你爹還是你媽呀?什麼都得跟你解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張翠蘭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伸手指著沈晚,顫抖著唇,“你……”
“你什麼你?中風了呀,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不等張翠蘭開口,沈晚繼續開懟,“說不明白就彆說了,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有什麼事情就找我,怎麼,我是王母娘娘嗎?有這麼大能耐?”
說完視線環繞了一圈,“是不是以後你們少了一隻雞,或者是少了一頭豬也得找我啊?”
看戲的眾人不由縮了縮脖子,感覺沈晚還不如瘋著呢。
畢竟瘋了的沈晚是直接動手,哪會像現在這樣口齒這麼利索,而且還是無差彆攻擊。
就連霍祁年也不由轉頭看向沈晚,一雙黑眸深不見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晚正火大著呢,看霍祁年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挑了挑眉,“怎麼?覺得我太凶了?”
霍祁年搖頭,“沒有。”
他相信,如果他敢說有,今天這個酒席怕是辦不成了。
畢竟沈晚的凶悍程度剛剛已經見識過了,就……挺可愛的。
也不知道她是哪裡學的這些詞彙,甚至有些就連他都沒聽過,倒是挺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