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華東省的冬天,要比往年冷,儘管寒風呼嘯,但嶺南縣街頭,依舊熱鬨非凡。
鴻運酒樓一個包間中,譚元坐在主位上,張書遠跟王少傑還有王剛以及王曉亮分彆坐在兩旁。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人臉上滿是酒意,包間氣氛也越加活躍起來。
“譚縣長!那個張東晨也太囂張霸道了,竟敢當麵頂撞您,簡直目無領導,真不知道他這個黨委書記是怎麼當的。”
王剛恭恭敬敬的給譚元點上一根煙,並且還不忘借機給張東晨上眼藥。
“哼!”
一聽見張東晨的名字,譚元心中就怒火中燒,冷哼一聲,麵色陰沉,怒聲嗬斥“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黨委書記。”
“領導說得對!張東晨這樣目無領導的人,根本就不配當黨委書記。”
王曉亮心中狂喜,但表麵上還是非常配合譚元,同仇敵愾怒斥張東晨。
對於張東晨,張書遠那可是視為仇人,聽見三人的話,臉色立馬變得無比陰沉,冷聲說道“張東晨這個人囂張蠻橫,黃銅鎮老百姓還有黨政工作人員早就有怨言,隻是這個人太強勢,彆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對於他上次在黃銅鎮發生的事情,王少傑跟王剛還有王曉亮都知道。
但譚元卻不知道,聞言,兩眼不由一亮,看著他詢問“張縣長!你可有張東晨在黃銅鎮專橫霸道的證據?”
“隻要派人下去調查一問便知,還有,他們三人不正好在黃銅鎮擔任鎮長嗎,你問問他們。”
張書遠剛才的話隻是在抹黑張東晨而已,哪裡來的證據。
立馬找了個借口敷衍,然後又指向王少傑跟王剛還有王曉亮說道。
聞言,王少傑看向譚元點點頭,沉聲說道“我到黃銅鎮擔任鎮長也有段時間了,對於張東晨還是有些了解的,他這人非常強勢,在黃銅鎮說話,從來都不允許彆人反對……”
“鎮長說得沒錯,張東晨這個非常強勢,就拿這次鞋廠的事情來說吧,他擔心王鎮長引來企業,會搶了他的風頭,所以便找了個借口給拒絕,還不讓彆人提反對意見……”
王剛一臉嚴肅,接話說道。
聽見兩人的話,本就對張東晨不了解的譚元,立馬就先入為主,加上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立馬將張東晨給定義成了那種囂張霸道,靠著關係得到提拔的人。
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聲說道“早知道張東晨是這樣的人,當初常委會上我就不投讚同票,支持他擔任黨委書記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下一次常委會上,我一定要將他給拿下來。”
聞言,幾人心中大喜,張書遠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看了眼幾人,沉聲說道“張東晨這人非常狡猾,並且在黃銅鎮根深蒂固,想要將他調離黃銅鎮恐怕沒那麼簡單,要搜集他的證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幾人紛紛看著他,一時間弄不清楚,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縣長!您這話是……”
王剛看著他詢問。
其餘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他。
張書遠微微一笑,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這才緩緩說道“想要在下次常委會上順利的拿掉張東晨,隻能用一些非常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