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閒看著這位大佬的背影,暗自腹誹這行事風格,和說話的口氣,怎麼感覺和自家的那位故人同出一脈呢?
“——阿嚏!”
身處空明之境正在打坐感悟中的言小憶,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就在剛才,她和雪寶一番驚天動地、如膠似漆的對戰(正經的)下來,終於感覺修為瓶頸有了鬆動的跡象。
剛準備往上衝擊一波,結果鼻子莫名其妙地癢了起來。
“誰又在想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後,閉上雙眼繼續感悟。
她有預感,自己很快就能突破瓶頸,成為金丹大佬!
天魔宗。
一眾老登正圍在聖地裡,激烈地討論著宗門未來應該何去何從。
忽然一道略顯慵懶的聲音,響徹整個宗門“天魔宗長老以上,全都給我滾過來見駕!”
此時的宗門大殿內,原本空蕩蕩的宗主專屬寶座上,已經多了一名翹著二郎腿的紅衣女子。
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懷裡的粉色小豬。
瞿閒幾人則是如同護法一般站在兩側。
很快,天魔宗一眾長老飛速而至。
見此情形,一位脾氣暴躁的長老,立即上前怒斥“哪裡來的賤婢?敢在我天魔宗的地盤耍威風,你好大的狗膽!還不給本座滾下來!”
話音剛落,卻見對方輕飄飄地打了個響指,“轟~”一聲響,那位長老連帶著靈魂體,直接原地炸成了一團血霧,身死道消。
“啊這……”
這一幕,瞬間驚呆了另外幾位長老。
什麼鬼?
舉手投足間,便讓一名長老灰飛煙滅!連屁都沒放得出來!
這小賤人什麼來頭?竟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姍姍來遲的天魔宗宗主恰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心裡一緊,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敢問閣下是何人?來此又有何目的?”
麵前之人氣場太強,修為也完全看不透,他不得不放低姿態。
“彆緊張!”坐在椅子上的池雨彈了彈指甲,抿嘴一笑,“隻是路過,順便……滅宗而已。”
話音落時,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讓原本站立的幾人,噗通一聲,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地板瞬間四分五裂,每個人的膝蓋都溢出了血,有的甚至連骨頭都給懟了出來。
他們一臉驚駭地看著寶座上的女人
“你說什麼?滅……滅宗?”
“你……你太不講道理了吧!”
一言不合就要滅宗,那宗主老登氣得鼻子都歪了,顫抖著聲音大叫,“我天魔宗何時得罪過你?你平白無故就要濫開殺戒……”
“講道理可以,前提是……你得有那個實力!”
池雨猛然起身,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天魔宗,自執事以下,全部自廢修為,脖子以下截肢,可免一死!
至於執事及以上,嗯……自裁吧!我允許你們挑一種自己喜歡的死法。”
“賤婢!好生猖狂!真當我們是泥捏的不成?”某長老勃然大怒,猛地一拍地麵,想要站起,結果卻‘哐當’一聲,腦袋不受控製地磕了下去。
腦袋瓜子洞穿地板,象征性地掙紮兩下後便沒了動靜。
“你看,你們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又有什麼資格與我講道理?”
好氣啊!上界來的就了不起是吧?宗主老登牙齒咬得嘎嘣作響“你不要太囂張!如此行事,天道定不容你!你越界了,知不知道?”
話音剛落,一團雷雲忽然在上空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