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扇了嚴世貴一耳光後,程小冬仍不解恨,反轉手來右邊又來了一個。
他含恨出手,力道自是不弱,眨眼間,嚴世貴那張肥臉頓時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
接著,他又走到滿肚子壞水的張飛麵前,在同樣賞了他老大兩個大耳光後,再飛起一腳,將他踢得往後連退了七八步,最後才跌坐在地上。
嚴世貴在狠挨了兩記耳光後,一時間愣怔在地上,似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堂堂嚴家大少,今天竟然會被人狂扇耳光。
呆愣了好一才,他才感到嘴裡麵鹹鹹的,腥腥的,他忍不住張嘴一吐,便吐出一大口帶有槽牙的血水!
伸手用衣袖擦了擦帶有血汙的嘴角後,嚴世貴用滿眼仇恨的目光盯視著程小冬罵道,
“小雜種,你他媽的竟敢打我?”
程小冬用冷冰冰的目光回望著他,語氣如冰道,“嚴世貴,你今天要是不跪下來求饒,我一定讓你們幾個無法脫身!”
嚴世貴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幻著,遲疑了二三十秒後,他忽然張開大嘴哭了起來。
在大哭出聲的同時,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開始求饒,“程少,小雪妹妹,我知道我錯了,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帶人來找你們無理取鬨,我求你們大人大量,把我們幾個當個屁放了吧?”
程小冬和歐陽雪怎麼也意想不到,平日裡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嚴家大少竟會真的突然哭著跪下來求饒!
所以,他倆也滿眼懵逼的怔立在原地,一時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嚴世貴見他倆不表態,跪著又用自己的手來打自己的耳光。
程小冬不想看他醜態百出的表演,便嗬斥了一句,
“嚴世貴,趕快帶上你的人滾吧,老子可不想看到再你這副醜惡的嘴臉!”
歐陽雪也是雙手叉腰,恨恨的對嚴世貴說道,“嚴少,你趕緊走吧,以後再也不要來騷擾我了。”
這兩三個月來,嚴世貴三天兩頭的就跑到公司來騷擾她,讓她確實是傷透了腦筋。
不過,由於顧忌到嚴世貴家顯赫的身世和臉麵,她一直在強自咬牙忍受著,今天,她看到程小冬反正已經把他得罪狠了,所以自己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叫保安們把他的車砸了。
然而,當她剛剛看到嚴世貴跪地求饒,痛哭求饒的可憐相時,她心裡又產生了一絲惻隱之心!
她終究還是不想將事情鬨得太僵,所以還是緩和了語氣對嚴世貴說了上述那些話語。
嚴世貴見他們兩個願放自己走,片刻也不想耽誤的急忙起身去拉起躺在地上,還瑟瑟發抖的張飛,撒腿就往出大門處走。
至於他帶來的那兩個保鏢,他可顧不上他們的死活。
程小冬大喝一聲道,“慢著,你們兩個先不要走!”
嚴世貴用怨毒的眼神看著他道,“姓程的,你還想怎麼樣?”
程小冬冷聲道,“你倆得把你們那兩個人和車子弄走才行。”
嚴世貴看了看不遠處被砸得稀巴爛的車子,忿忿不平的說道,“車子我不要了不行嗎?”
程小冬聽了,心裡一喜,心道你既然不要了,那我明天叫弟兄們拉去當廢鐵賣也行。
“車子不要了也行,不過那兩條躺在地上的死狗,你得把他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