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和那個烏爾斯特家族的人玩!”
“啥?”
她剛被維洛爾抱上車坐好,就聽見了男人帶著命令般地語氣。
這是自從領證之後雲念伊再也沒聽過的語氣,乍一聽確實讓她愣了愣。
維洛爾將人抱到腿上認真地抬頭與雲念伊對視,俊美深邃的麵容維持不住往日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能滴出墨般的陰沉。
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不許再和那人玩!離那個烏爾斯特家族的小姐越遠越好!”
他一字一頓的重複一遍。
相處了那麼長時間雲念伊雖然有些怵他沉下臉的樣子,但也僅僅隻是有些而已
她努力無視維洛爾周身逐漸翻湧而出的淡淡黑霧,將所有的腦子放在他剛剛的話上。
隻是她越想腦門子上冒出的問號就越多,cpu乾燒了都沒想明白剛剛安娜怎麼招惹到這人。
雲念伊蹙了蹙眉“為什麼?安娜惹你生氣了?”
她試探性的問道。
明明之前她和安娜玩的時候維洛爾也沒說什麼啊
“她對你圖謀不軌!”
維洛爾捧著雲念伊有些肉肉的小臉,聲音都沒有了往日的隨性散漫,咬牙切齒的聲音聽的雲念伊一愣一愣的。
“讓她離你遠點!”
維洛爾一想起那女人望著他老婆時,那種帶著壓抑侵略性卻刻意偽裝成溫和寵溺的目光,心底就控製不住的湧上暴躁和殺意。
那眼神維洛爾很熟悉,非常熟悉!
那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在肖想他的妻子!
該死的!!
他現在不隻要防著男的還要防著女的!!!
要是在東洲,維洛爾覺得自己他當時絕對會忍不住把那個該死的女人壓成血霧,給地麵染個鮮豔一點的顏色!
“彆鬨,安娜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是純到不能再純的友誼!
雲念伊抿了抿唇角,手不由自主的攥成拳緩緩收緊。
圖謀不軌
她不知道維洛爾想嘎了她閨蜜的想法,抬手敷衍的呼嚕了幾下他的白毛算是安撫。
嗯那動作這麼看怎麼像是在摸狗
維洛爾自然不滿意雲念伊敷衍的話語和動作。
“摸狗呢寶貝~”
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凝視著她,輕聲道“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的手指輕輕從雲念伊的臉頰向下滑,停留在她柔軟纖細的腰間,微微用力。
兩人的身軀緊密無間地貼合在了一起,沒有絲毫縫隙。
男子身上散發出的炙熱氣息,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將雲念伊整個人都包裹其中。
炙熱的氣息與過於曖昧的氛圍讓雲念伊的心跳速度逐漸加快。
“膽子大怎麼了!”
她那白皙嬌嫩的麵龐也開始慢慢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宛如春日裡初綻的桃花,嬌豔欲滴。
“再說了你要那麼想自己,我也沒辦法唔”
她的的後腦勺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按住,腦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唇瓣被狠狠地吻住。
這個吻毫無半點之前的溫柔與旖旎可言,反倒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在宣示主權、占領地盤。
男人瘋狂地吮吸著她口中的甜蜜,肆意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似乎要將自己強烈的氣息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上,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屬於他的私有物。
這個吻充滿了激情和欲望,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吞吃入腹。
雲念伊不適地想往後縮,但腰上環著的胳膊如同鋼鐵般堅硬,讓她沒有絲毫逃避的可能。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手指穿過他的發絲微微收緊,試圖尋找一絲安全感,卻隻能被動地承受著空氣被掠奪殆儘的窒息感
直到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從她的衣擺探了進去,雲念伊才推著男人胸膛把自己的嘴巴從他的嘴巴上拔了下來。
“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雲念伊大喘著氣,把某人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丟到一邊,無語的白了維洛爾一眼。
凶巴巴的語氣
“寶貝你要知道,狗這種生物親近自己的主人是很正常的行為。”
維洛爾修長的手指勾住雲念伊散落的純黑發色,輕輕在指彎打著圈,那雙墨綠色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
雲念伊卻該死的看出來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活像是她欺負了他一樣!
默念八百遍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可惜沒用
雲念伊歎了口氣,聲音放軟,聽著像撒嬌。
“我和安娜真的隻是朋友而已,哥哥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說著低頭又對準維洛爾的嘴角親了親。
“嗬”
維洛爾不語,隻是看著雲念伊一味地輕笑。
那笑聲怎麼聽怎麼有股嘲諷意味。
雲念伊心疼什麼的都喂了狗!
雲念伊在維洛爾腿上打了個轉,背對著他伸手去拿桌子上放置的包裝精致的蛋糕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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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男人第一次送她東西。
維洛爾到底是東洲人,該有的浪漫與紳士時不時就會冒出來凸顯一下存在感。
什麼各種顏色的玫瑰花、珠寶首飾、包包奢侈品應有儘有。
但可惜,雲念伊都不是很稀罕。
畢竟彆墅裡有花房,珠寶首飾衣服包包什麼的都多到堆在一起,看的她都審美疲勞了。
最後還是維洛爾帶回來的心形小蛋糕俘獲了雲念伊的那顆饞蟲心。
於是每個星期總有那麼三四五六天雲念伊就被塞一個精致的蛋糕盒子。
維洛爾還怕她同一個口味吃膩,換著味道給她帶。
也幸虧人家蛋糕店口味多,反正雲念伊吃了這麼長時間都沒重複過口味。
打開盒子,用小勺子先把心形的小尖尖挖下來塞進嘴裡。
雲念伊眼睛亮了亮。
嗯~這一次是楊枝甘露味道的~
好吃!
雲念伊吃著吃著,胸前和腰上就攀上兩條精壯有力的胳膊幾乎占據著她上半身三分之二的麵積,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不斷收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像是貪婪的掠奪者,一點一點地吞噬著所剩無幾的空隙。
男人原本就修身的純白襯衣袖口挽到了小臂中間。
此刻被鼓起的肌肉線條撐得緊繃,冷白皮下那清晰可見的青筋如虯龍般蜿蜒,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色氣。
卻足以證明某個從身後抱著她的男人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