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維洛爾”
雲念伊將自己的小腦袋深深埋進男人寬闊而溫暖的胸膛裡拱了拱。
“剛剛是在跟我認錯對嗎?”
那原本軟糯甜美的嗓音此刻因為哭泣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沙啞,悶悶地說道。
但那話語瞬間破壞了周圍的氣氛。
“是的。”
維洛爾那股洶湧澎湃的殺意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他緩緩地收斂起來自眼底深處的寒光,嘴角揚起一抹輕柔的笑意,懶洋洋地伸手捏住了女孩粉嫩的耳垂,輕輕揉捏著。
“因為是伊伊,所以我心甘情願”
要是放在彆人身上,敢讓維洛爾認錯的人絕對是活夠了。
他可以好心的送她他去見上帝。
“你就隻會說好聽的哄我。”
雲念伊的臉用力地蹭著維洛爾的胸膛,把自己眼眶中所有的淚水全都毫不客氣地抹在了他的衣服上。
感覺擦乾淨了,她仰起氤氳著紅暈的小臉,雙手捧住男人的臉,低頭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認真地撒嬌“哥哥~讓安娜回來好不好~”
雲念伊還是記得安娜莉婭來種花國的原因。
她不想她的朋友被家族隨意的聯姻出去
是的,朋友。
隻要安娜莉婭沒有真正對她表明心意,在雲念伊的心裡,她就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維洛爾都被氣笑了“寶貝你還真是唔”
雲念伊不想聽到自己不想聽的話,索性直接把罪魁禍嘴堵住。
維洛爾眼神暗了暗,緊緊勾著她的腰,用力將人按進了懷裡,反客為主再次將人吻到喘不上氣。
兩人的嘴唇緊密相貼,彼此的氣息交織。
一絲晶瑩的銀絲從他們的嘴角緩緩流淌而出,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之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維洛爾稍稍鬆開了一些力道,但依然保持著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凝視著眼前那張因缺氧而略顯蒼白的麵龐。
用一種輕柔到近乎呢喃的聲音緩緩開口“寶貝覺得我會同意找個情敵回來?”
伴隨著話語聲,一股淡淡的熱氣輕輕拂過雲念伊熱到發燙的麵頰,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什麼情敵?!”
雲念伊心虛的超小聲狡辯“我和安娜是純潔到不能在純潔的友誼你不要往那方麵去想啊”
維洛爾冷笑一聲。
雲念伊的聲音越來越小“最起碼我覺得是”
真是的就好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維洛爾的事情一樣。
她到底在心虛個什麼鬼啊!!!
維洛爾堅定拒絕“朋友也不行。”
他相信他的寶貝把那女人當朋友,但他不相信那個該死的女人!
雲念伊暗暗咬了咬牙,低頭醞釀了片刻。
再次抬頭,讓維洛爾的心口猛地揪了一下。
淚水不斷地從她泛紅的臉頰兩側滾落下來,打濕了纖長的睫毛,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接連不斷墜落在維洛爾的衣服上,瞬間便將其浸濕了一大片
望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人兒,維洛爾生平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體會到了“難以置信”這個成語所表達的真正含義。
“寶貝你是什麼水龍頭嗎?還是帶著開關的那種”
想哭就哭
他將人抱到床上,整理了一下雲念伊的旗袍和淩亂的發絲,後退一步認真打量著她。
女孩如櫥窗中最珍貴精致的東方瓷娃娃,瀑般的烏發長發聽話的垂落在床上。
墨綠色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凸顯的淋漓儘致,完美地勾勒出她纖細婀娜的身姿曲線,襯得本就白皙嬌嫩的肌膚更顯細膩雪白,恰似一塊無瑕的羊脂白玉,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被他親紅的唇瓣緊緊抿著,精心喂養出肉肉的小臉以及小巧玲瓏的鼻子,由於過度的委屈而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仿佛春日裡初綻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床上,用那雙比紫寶石還要瑰麗瀲灩的水汪汪眼睛正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狠心。
無助、破碎卻又該死的誘人!
維洛爾此刻感到無比的頭疼。
但他絕對不會後悔將那個覬覦他妻子的女人送走!
“我不可能讓一個想跟我搶老婆的女人在我麵前晃悠!”
維洛爾努力平複著自己激動的情緒,撿回被他扔到犄角旮旯的禮儀,嘗試跟自己的小妻子講道理。
“再說了寶貝,烏爾斯特小姐隻是轉學不是死了!寶貝回東洲後隨時都可以見到她”
維洛爾不說還好,一說雲念伊哭的更凶。
下撇的小嘴撅了起來,委屈的能掛油瓶。
依舊一句話都不說,就那麼直勾勾盯著他。
維洛爾
好的,他妥協了!
“你贏了寶貝”
維洛爾伸手重重把她臉頰上的淚痕認真擦去,咬牙切齒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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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多讓烏爾斯特小姐待在種花國,至於和你一起上學想都不要想!”
之前是沒發現,現在
嗬嗬!!
最該防的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雲念伊迅速止住淚水,點頭如搗蒜。
她要求不高,安娜能待在種花國就行,至於在不在一起上學無所謂了~
“寶貝變臉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