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灼言額頭冷汗連連,老管家吩咐了男傭人給許灼言擦拭收拾了一下。
那位男傭人是專門給許灼言聘請的。
因此,即便許灼言現在隻能躺床上休養,也不會太狼狽。
至於為何是男傭人,自然是許灼言要求的。
許灼言和霍盛霆是發小,亦是一位錢多到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主兒。
所以,他也有個大部分霸總都有的毛病,不喜歡女人的觸碰。
哪怕是許灼言的親媽還在世時,許灼言對她的觸碰都有些許抗拒。
但是,有可能是因為血緣的關係,許灼言倒是不反感他媽的靠近。
在許灼言出國留學後的某一天,他媽跟他爸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在他父母的葬禮上,時隔三年,許灼言再次見到了廖悠悠。
彼時,廖悠悠已經成了他發小霍盛霆的未婚妻。
看著廖悠悠那幸福的笑容,許灼言心底有些許的失落,更多的,是情真意切的祝福。
父母雙亡的他年紀輕輕,原本是守不住許家的產業的。
不過,有霍盛霆這個早早就進入了商戰之地的霸總發小在,許灼言又怎會被許家其他的股東欺負呢?
他十分信任霍盛霆,便當起了甩手掌櫃公子哥兒。
同時,許灼言心裡還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那就是,他一點也不抗拒廖悠悠的靠近和觸碰,甚至還很歡喜。
如果霍盛霆想要許家的產業,為了廖悠悠,許灼言絕對會拱手相讓。
而許灼言的這個秘密,在顧瑾和糖球麵前一覽無遺。
那麼多個小位麵過來,糖球見到男女主或者其身邊的人,都習慣性的各種掃描。
這一掃描,便發現了如此的驚天大瓜。
顧瑾和糖球都是十分有經驗的。
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許灼言對廖悠悠絕對有不同尋常的貓膩。
昨天深夜時分,霍盛霆和許灼言做了個差不多的噩夢。
夢裡,他們被一個看不清楚麵容的人挑斷了手腳筋,心肝脾肺腎也都被挖了出來。
甚至還逼著他們吃下去。
緊接著,又將他們給淩遲了,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切了下來,就擺在他們眼睛上方的透明玻璃台上。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沒有咽氣。
把他們渾身上下的肉都切下來之後,又用小錘子,將他們的骨頭一點點的敲碎。
他們在夢裡動彈不得,也無力反抗,什麼都做不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承受著那個人對他們實施的各種酷刑。
那些痛徹心扉的疼,讓他們醒了之後都沒有絲毫的減緩。
身體上的疼痛,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令人窒息與膽寒,仿佛仍舊置身於噩夢當中一樣。
又過了好一會兒,霍盛霆才忍著渾身的疼痛,走進了浴室裡洗漱。
當霍盛霆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後,廖悠悠昨天用他的身體做的事情頓時便記憶回籠了。
霍盛霆十分不悅,可是,想到他的悠悠,又隻能無奈的隱忍了。
他將那套粉嫩嫩的可愛兔圖案睡衣脫了之後,才開始洗漱。
“啊嘁!啊嘁!啊嘁……”
忽然,正在刷牙的霍盛霆感覺渾身陰冷無比,仿佛置身於冰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