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瞬間想起,剛才在來之前,吳畏在電話中說已經鎖定了凶手目標。
這好像前後有點矛盾啊!
張隊長轉頭拍了拍吳畏的肩膀,示意他注意自己的分析邏輯。
畢竟是在局長麵前,如果說自己的分析意見與他們很相似,也沒有什麼丟人。
任何一個題目的正確答案隻有一個。
但是錯誤的答案有很多個。
不能為了表現自己,而標新立異。
吳畏感受到肩膀傳來的拍打。
他轉頭看了一眼張隊長,說道“隊長,請你讓我說完!”
接著,吳畏繼續說道“也許你們覺得這個結論很離譜,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有過硬的依據。”
“哦?過硬的依據?那就快說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張翔不屑一顧的說道。
“張副大隊,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地麵上的足跡分布情況?”吳畏開口問道。
“足跡?當然,這是現場勘查最基本的東西。”
“那請問現場地麵擊中足跡呢?”
“兩種!”
“那這兩種分彆是哪些人的足跡呢?”
“這個還用問嗎?”張翔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當然一個死者夏麗,另外一個是凶手的了。”
吳畏聽了之後,輕輕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
儘管吳畏笑的不是很誇張,但是張翔覺得的是對自己專業分析能力的嘲諷。
坐在旁邊的四個現場勘查骨乾力量也是一臉的氣憤。
吳畏接著說道“張局長,在整個臥室內,的確存在兩種足跡,但是其中一種足跡我從足跡的大小來分析應該是女性,而且這個足跡的大小與女性死者夏麗很符合。”
“這是死者夏麗的家,並不奇怪!”
“這個的確是不奇怪,但是奇怪的地方就是在所有打開的櫃子門、抽屜的地麵上都是這種足跡,這難道不奇怪嗎?”
吳畏目光堅定的說著,語氣很沉穩。
這一次吳畏的觀點說出,張翔沒有進行反駁。
他的腦海迅速回憶出剛下現場勘查的過程,臥室很大,他僅僅是關注了中間地方的地麵足跡,對於櫃子、抽屜前地麵上的足跡,他並沒有在意。
接著,吳畏繼續說道“在你們來進行現場勘查之前,我和李師兄在臥室內勘查了很長時間,而我們關注的重點就是地麵上的足跡。”
“畢竟對於任何一個人想要進入臥室內,不可能騰空進入。”
“但是,我們卻驚訝的發現,在那些櫃子、抽屜的前麵僅僅有死者夏麗的足跡。”
吳畏再次強調的說道“有死者夏麗的足跡不奇怪,但是隻有夏麗的足跡才奇怪。”
“剛才張副隊長等人一致認為翻箱倒櫃是凶手的偽裝行為,顯然地麵上的足跡分布是不支持的,這是不合理的。”
聽到這裡,張翔副隊長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坐在他旁邊的現場勘查骨乾說道“你是隻有一種就是一種嗎?你有沒有學習過一節足跡學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