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長簡單思考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這很有可能是一個新的方向。”
“這個案件從最開始發生的時候,連續偵查了將近100多天。”
“從最開始我們就確定凶手很有可能是醫生、屠夫,或者其他具有醫學背景的人,按照這個方向,我們也是付出了很多的人力和物力。”
“但是很憾憾,我們並沒有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有任何可疑的人。”
“而且,後期我們重新組建專案組,依然是按照這個方向來進行調查,正如剛才張隊長所說的那樣,同樣是沒有任何進展。”
“剛才我又仔細看了一下死者頸部切割的傷口,非常的平整,假如一個人使用砍刀之類的東西一次性要完成,還是很困難的。”
站在旁邊的小李嘴裡啃著鴨脖。
他說道“這人的脖子又不像鴨脖或者是雞脖子,一刀砍下去就能夠把它砍斷,我反而覺得吳畏同學分析的很有道理。”
站在旁邊的小楊也激動的說道“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新的偵查方向。”
得到了王處長和另外一個民警的認可,張隊長非常的高興。
當然這個高興一方麵是來自於兄弟單位對於自己隊員分析意見的認可。
另外一方麵,更主要的是他似乎發現了這個案件偵破的希望。
從剛才王所長說的情況來看,這個案件前期雖然多次組建專案組,多次對這個案件進行複盤,重新偵查。
但是,似乎所有的方向都是瞄準了醫生、屠夫以及其他具有醫學背景的人。
作為有著多年刑偵工作經驗的張隊長來說。
如果案件偵查的方向錯誤了,那麼付出再多努力動用再多的警察開展再長時間的偵查都等於零。
對於吳畏剛才提出了這個想法,雖然還沒有得到證實。
但是,至少和原來的分析觀點不一樣,如果分析的結果和曾經抓案組分析的結果是一樣的。那麼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肯定的結果也是沒辦法進行破案。
張隊長笑了笑,心中十分的喜悅,他看了一眼吳畏,眼神中充滿了欣賞。
剛才自己因為一時的衝動許下了這個戰局。
但是到案卷之後,他的內心的確有些退縮。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真正遇到懸案是很少的,但是看到眼前這一屋子的案卷,似乎他有些退縮的情緒。
但是,現在他又似乎失去了對於這個案件偵破的信息。
就在他思考的過程中,嘴裡的雞翅似乎吃起來更加有味道了。
對麵的王所長說道“分析的很有道理,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小楊站在旁邊說道“如果按照你說的是機器切割的話,那麼我們這個地方是農村,這附近還真是沒有什麼機械的東西啊。”
王所長隨即也陷入了思考。
“就是啊,這裡是在農村,農村最多的就是鋤頭和一些砍刀或者是剪刀之類的工具,大型的機械工具在10年前在農村基本上是看不到了。”
小李則笑著說道“屍體雖然發現在農村,但是不見得原始位置就是在那裡啊。”
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王所長聽了之後,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哎呀,真是老糊塗了,這位兄弟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如果說是遠地方拋屍過來,那麼還是可以解釋。”
這個時候吳畏繼續說道“其實剛才觀察死者頸部的切割狀態,這個分析隻是其中一個結論,我還有另外一個結論。”
“另外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