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屍體上發現了與其他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這次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去查這個死者生前的生活作風問題。
而僅僅是想搞清楚這個死者到底是什麼原因死亡。
以及,這個死者為什麼會死亡。
甚至說,在這個死者死亡的過程中,有沒有他人參與?
這三個方麵才是他們想要關注的重點和難點。
張隊長開口說道“兩位兄弟,你們要加快進度,這天馬上就要下山了,我們不可能晚上再在這裡夜晚檢驗屍體吧。”
“不會的,張隊長,有我和爽哥兩個配合起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束了。”
經過剛才那一個小小的插曲,瞬間讓吳畏在爽法醫的心中形象高大起來。
他雖然不是學習法醫學的高材生,但遠遠超過法醫學校的博士生。
原本拿在手裡的鑷子,此刻有些莫名的顫抖。
瞬間,爽法醫覺得,此刻站在對麵的不再是一個法醫的門外漢。
而是法醫界的大咖。
爽法醫生怕自己在動作上或言語上出現一點點紕漏,被同行笑話。
他隨即說道“吳畏兄弟,要不接下來檢驗你來主導,我輔助,看一看有沒有更好的檢驗方式?”
吳畏咧嘴笑了笑,說道“爽哥,你這不是折煞我嗎?雖然剛才我說出了死者的年齡,那都是巧合。”
“在你麵前,這都是奇技淫巧,你才是科班出身。”
儘管吳畏說的很謙虛。
但是,爽法醫內心卻不以為然。
他說“雖然不是法醫學出身,但是你的專業水平遠遠超過了我,都讓我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沒有!沒有!你還是我的學習榜樣,接下來就還是由你來主導,我協助你。”
張隊長開口說“你們兩個就不要再推來推去了,兩個都是法醫泰鬥,你們兩個相互配合,爭取我們把這個乾屍所有問題都整明白。”
爽法醫笑了笑,說“那好吧,我們一起做,如有不足的地方,還請吳畏兄弟多多指點。”
接著他們繼續檢驗屍體。
爽法醫看著屍體,說“死者頭顱、四肢、軀乾都已經出現白骨化表現,僅殘存在胸部、腹部有少量的皮膚。”
“死者雙眼腐敗缺失,瞳孔看不見,眼眶凹陷,牙齒外露。”
“不過,在死者的頭頂部位可以看到頭皮有些暗褐色的改變。”
這些暗褐色的改變,目前來說並不是十分的確定。
話音剛落,他抬頭看了一眼吳畏,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
在解剖課上遇到疑難的問題,他本能的抬頭看向站在對麵的老師一樣。
“吳畏兄弟,請你看一下這個顏色改變有沒有價值?”
不知不覺間,吳畏已經成為這場屍體解剖的主角,甚至是這場屍體解剖的引導者。
吳畏走過來,仔細看了看。
隨即,他拿起旁邊的鑷子和手術刀,儘管是這一個個細微的動作。
但,可以看出吳畏在器械的使用上非常熟練,非常標準,簡直就是老師的示範教學。
而且,在使用手術刀的過程中,動作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
如果不是剛才吳畏對於屍體恥骨聯合的推斷分析。
那麼這個時候,爽法醫估計也不可能去注意到吳畏在器械使用上的高超技巧。
隻見吳畏拿起手術刀和鑷子,對死者頭皮顏色改變處進行局部的解剖。
儘管死者的頭皮因為高度的脫水,僅僅貼在顱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