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四合院那斑駁的牆壁縫隙,絲絲縷縷地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形狀各異的斑駁光影。
閻解成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那張有些破舊的石凳上,雙手托著下巴,眼神中透著些許失落,腦海裡不斷回想著昨日出去抓敵特卻一無所獲的場景,心裡正盤算著接下來到底該采取什麼樣的行動才好。
這時,三大媽從屋裡緩緩走了出來,她一眼就瞧見了閻解成那副垂頭喪氣又若有所思的模樣,心疼又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慢慢走到閻解成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挨著他坐了下來。
“解成啊,媽想跟你好好說說。”
三大媽語重心長地說道,眼神裡滿是關切。
“媽,您說吧,我聽著呢。”
閻解成抬起頭,看著三大媽,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但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些。
“孩子呀,媽心裡明白得很,你一門心思想著去抓敵特,不就是想著能多賺點錢,給家裡改善改善生活嘛,再者也是想在秦京茹那姑娘麵前爭口氣,讓她能正眼瞧瞧你。可你也得好好想想呀,這抓敵特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呢?昨天你們一群人出去忙活了整整一天,累得腰酸背痛的,結果呢,啥也沒撈著呀。媽琢磨著,你還不如踏踏實實地去找個正經工作呢,哪怕出去打打零工也好啊,咋說也比天天就想著抓敵特來得靠譜呀。你看看那些敵特,那可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一個個心狠手辣的,手裡還都拿著家夥事兒呢,你以為就那麼輕易能讓你給抓住啦?昨天那也就是碰巧遇到個小偷,你可千萬彆把這當成是常有的事兒呀。你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媽可咋活呀?”
三大媽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握住閻解成的手,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閻解成聽了三大媽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裡湧起一股不服氣的勁兒,立馬反駁道“媽,您這話可就不對啦。昨天那就是運氣不好而已呀,您想想看,我們出去一趟,雖說沒抓到敵特,可好歹也能抓住個小偷呀,這就說明我們還是有本事的嘛,隻不過是還沒碰到合適的機會罷了。抓住敵特那也就是個時間問題啦。再說了,您瞧瞧現在燕雙鷹長官給出的獎勵,那可真是太豐厚啦,抓一個敵特就能拿到三百塊錢呢,這可比上班掙的錢多多啦。我要是能多抓幾個敵特,咱家的日子那不就能好過起來了嘛,到時候我也能風風光光地把秦京茹娶進門呀,您就等著享清福吧。”
閻解成說得眉飛色舞的,仿佛那美好的未來已經近在咫尺了。
三大媽一聽閻解成這話,心裡可著急了,提高了音量說道“你這孩子,咋就這麼軸呢,咋就聽不進去媽的話呢?抓小偷和抓敵特能是一碼事嗎?小偷也就是偷偷摸摸乾點小勾當,可敵特那是搞破壞、危害國家安全的呀,他們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手段殘忍得很,而且隨時都可能掏出槍來要了你的命呀。昨天那純粹就是運氣好,剛好碰到個小偷在那行竊,你可彆太天真了,把這當成是你能抓住敵特的本事啦。你要是真出了啥事兒,媽這後半輩子可就沒著沒落的啦,你就不能讓媽省省心嗎?”
三大媽邊說邊用手輕輕捶打著閻解成的胳膊,眼裡已經泛起了淚花。
閻解成見狀,站起身來,在院子裡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揮舞著,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道“媽,我心裡有數著呢,您就彆在這兒瞎操心啦。我都已經計劃得好好的了,今天我再出去試試,說不定就能抓到敵特了呢。您看看咱家現在這情況,窮得叮當響,我要是放過這個賺錢的好機會,那咱家啥時候才能過上好日子呀?我必須得抓住這個機會,好好搏一搏,這可是咱家翻身的好契機呢。”
閻解成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他似乎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在抓敵特這件事上做出點成績來。
三大媽見閻解成這心意已決的樣子,知道自己再怎麼勸也都是白費口舌了,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唉,你這孩子,就是太倔了,跟頭牛似的,拉都拉不回來。行吧,那你出去可千萬要小心著點兒啊,要是感覺哪兒不對勁,就趕緊跑,彆硬撐著,知道不?可千萬彆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呀,媽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呀。”
三大媽站起身來,走到閻解成跟前,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眼裡滿是不舍和擔憂。
“知道了,媽,您就放心吧。”
閻解成嘴上應著,心裡卻已經在憧憬著抓到敵特後的美好情景了,仿佛那三百塊錢的獎勵已經穩穩地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秦京茹也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呢。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閻解成就早早地起了床,簡單洗漱了一番後,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四合院的各個角落,把昨天一起出去抓敵特的四合院鄰居們又召集到了四合院門口。
大家陸陸續續地來到門口,有的還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一看閻解成那副乾勁十足、精神抖擻的樣子,心裡雖然還是有些犯嘀咕,畢竟昨天可是忙活了一天啥也沒抓到呀,但也不好說什麼掃他的興,畢竟大家也都想著要是今天能再抓到個敵特,那可就能再分點兒錢呢,這對誰來說都挺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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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街坊鄰居們,昨天咱們運氣確實不太好,忙活了一整天,結果連個敵特的影子都沒瞧見。不過沒關係呀,咱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了,今天咱們接著乾,我就不信抓不到一個敵特。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啊,說不定今天就是咱們的幸運日呢!”
閻解成站在四合院門口的台階上,大聲地喊道,一邊喊還一邊揮舞著手臂,試圖給大家鼓鼓勁,那聲音在清晨的四合院裡回蕩著,顯得格外響亮。
“行嘞,閻解成,就聽你的,希望今天能有好運吧。”
李大媽應和道,她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圍巾,臉上帶著一絲勉強的笑容。
其他鄰居們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雖然大家的眼神裡或多或少都透著一絲擔憂,但在閻解成的熱情感染下,也都還是願意再試一試的。
於是,這支臨時拚湊起來的小隊又出發了,他們穿梭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裡,開始了新一輪的搜尋行動。
閻解成依舊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銅鈴一般,全神貫注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敵特的可疑跡象。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地過去,太陽也漸漸升高了,那熾熱的陽光灑在大家身上,使得大家的腳步也變得越來越沉重,每個人都感覺有些疲憊不堪了,可依舊還是沒有什麼特彆的發現。
就在大家都有些泄氣,腳步也越來越慢的時候,突然,一個叫小虎的孩子氣喘籲籲地從遠處跑了回來,他的小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滿是汗珠,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閻解成哥哥,我剛在那邊胡同裡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很不對勁,說不定就是敵特呢!”
小虎急切地說道,邊說邊用手指著一個方向,那眼神裡透著一股興奮和緊張。
閻解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挺直了腰杆,大聲喊道“大家彆慌,跟我來,這次說不定真能抓到敵特了!”
說著,閻解成便撒開腿,朝著小虎指的方向快速跑去,其他鄰居們見狀,也紛紛加快腳步,緊緊地跟在閻解成身後。
當他們趕到那個胡同口時,果然看到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們,鬼鬼祟祟地在一個院子門口徘徊著,時不時地往四周張望,那眼神裡透著一股狡黠和警惕,手裡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藏在衣服的袖子裡,看不太清楚。
閻解成見狀,趕緊示意大家先彆出聲,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人靠近,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輕,就像一隻貓在悄悄接近獵物一樣,生怕發出一點兒聲響驚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