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敵特頭目蜷縮在那陰暗潮濕的地窖裡,周圍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氣味,昏暗的燈光忽明忽暗,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熄滅,將這狹小的空間拽入無儘的黑暗之中。
他和手下們圍坐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股陰鷙與狠厲,正緊鑼密鼓地謀劃著對付閻解成的計劃。
敵特頭目眼神陰狠,猶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緩緩掃視了一圈手下,那目光仿佛帶著實質的寒意,讓手下們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隨後,他惡狠狠地說道“咱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今天必須得把那閻解成給解決了,讓那些想抓咱們領賞的人都掂量掂量,敢跟咱們作對,哼,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一個手下湊上前,臉上滿是小心翼翼的神情,眼睛裡透著一絲擔憂,壓低聲音問道“老大,那具體咋乾呀?那閻解成現在身邊老是圍著一群人呢,跟個鐵桶似的,不好下手啊。而且那小子最近風頭正盛,警惕性肯定高著呢。”
敵特頭目冷笑一聲,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地窖裡顯得格外刺耳,他回道“哼,這還不容易,咱們先派人去城東邊鬨點動靜出來,動靜越大越好,最好是能鬨得雞飛狗跳的,把那些跟著他的人都吸引過去。到時候我瞅準機會,對那閻解成直接下手,打他個措手不及,看他還怎麼張狂。”
另一個手下聽聞,眉頭緊緊皺起,擔憂地說“老大,這能行得通嗎?萬一出啥岔子可咋辦?那城東邊人多眼雜的,要是咱們的人被圍堵住了,或者閻解成那邊沒被引開,那咱們可就全暴露了呀,這風險也太大了吧。”
敵特頭目一聽這話,頓時瞪了他一眼,眼中滿是嗬斥之意,大聲說道“怕什麼,就按我說的辦,咱們乾這行的,哪能沒點膽量,再婆婆媽媽的,咱都得被人抓光了。現在這形勢,咱們不主動出擊,就隻能等著被一個個揪出來,到時候可就全完了。”
說乾就乾,幾個敵特分子按照計劃,派了一個平日裡行事較為機靈的家夥,偷偷往城東邊跑去。
那家夥一路貓著腰,專挑些偏僻的小巷子走,生怕被人發現了蹤跡。
好不容易到了一處熱鬨的街市,隻見這裡人來人往,小販們的吆喝聲、顧客們的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熱鬨非凡。
那敵特分子瞅準時機,從懷裡掏出槍,毫不猶豫地就朝天上放了幾槍,“砰!砰!砰!”
槍聲在這喧鬨的街市上瞬間炸開,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巨石,人們嚇得尖叫起來,四處逃竄,攤位也被撞得七零八落,瓜果蔬菜滾了一地,亂成了一鍋粥。
那敵特分子還唯恐天下不亂,嘴裡大喊著“都給我閃開,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
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手裡的槍,嚇得眾人更是拚命地往遠處跑去。
這一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傳開了,也傳到了閻解成和四合院鄰居們的耳朵裡。
一個鄰居滿臉焦急,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著急地對閻解成喊道“閻解成,城東邊好像出事兒了,聽說是有敵特在鬨事呢,那槍聲劈裡啪啦的,可嚇人了,咱們得趕緊去看看呀,可不能讓他們在那撒野啊,萬一傷著老百姓可就糟了。”
閻解成皺了皺眉頭,心裡也是一陣緊張,想著這事兒確實不能不管,畢竟自己現在也算是抓敵特有了點名氣,要是能把這鬨事的敵特抓住,那又能得一筆獎金不說,還能再立一功呢。
於是,他大聲說道“行,那咱們趕緊過去,大家都跟上啊,注意安全,互相照應著點兒,彆散開了。”
說著,閻解成就帶著四合院的鄰居們匆匆往城東邊趕去,那一個個腳步急促,神色緊張,都想著儘快趕到現場製服敵特呢。
而那敵特頭目一直在暗處盯著,看著閻解成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道“哼,這傻小子,上鉤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等把你解決了,看以後還有誰敢打我們的主意。”
敵特頭目悄悄地跟在閻解成後麵,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眼睛死死地盯著閻解成的背影,就像盯著獵物的餓狼一般。
等確定周圍沒其他人了,隻剩下閻解成一個人落單的時候,他猛地從角落裡竄了出來,那動作又快又狠,舉起槍就朝著閻解成射擊,嘴裡還喊著“閻解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聲音裡透著一股濃濃的恨意和決絕。
閻解成聽到動靜,扭頭一看,一顆子彈已經飛了過來,他下意識地用胳膊去擋,“啊”的一聲,子彈打中了他的胳膊,一陣劇痛瞬間襲來,鮮血瞬間滲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袖。
閻解成隻覺得胳膊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疼得他眼前一黑,但他心裡清楚,現在可不是倒下的時候,顧不上疼痛,趕緊趴在地上,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心裡一陣後怕,想著今天可真是差點就交代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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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特頭目見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還想繼續開槍打死閻解成,好徹底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可就在這時,附近有聽到槍聲的人正往這邊趕來,那腳步聲“咚咚咚”的,越來越近,在這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