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命錚錚有詞,他的聲音振聾發聵,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回蕩。
大家都不知道十一命說的對不對,但是這一刻所有的年輕人都覺得自己身上熱血沸騰。
心裡仿佛有一團無儘的火焰要爆發出來。
“你你你···”
長老被十一命一時間氣的急火攻心,一口鮮血湧出,重重的摔倒在台上。
正當眾人都驚慌的朝著台上看來的時候,一股力量朝著十一命席卷而來。
十一命連忙伸出右手,揮臂阻擋。
可是還是稍微晚了一點,十一命硬是被頂的倒退了五六步。
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麵對著現場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紛紛站起身子。
就連坐在主殿中的教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今可是天下人共鑒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了,恐怕會被不少人嘲笑。
比如“長生教冊封聖子,冊封長老氣吐血。”
再比如,“聖子冊封大典,聖子竟然當場遭遇襲擊,究竟是何人所為,是恩怨還是情仇。”
然而,這一切似乎才是剛剛開始。
還未等眾人有所反應的時候,封聖台上再度風雲突變。
一股狂風向著台上襲去,那黑色的風卷帶著異常刺骨的寒冷席卷而來。
甚至還帶著點點雪花。
可是有了防備的十一命,隻是淡定的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那股黑風出神。
一身白衣迎風飄揚,獵獵作響。
待黑風散去,一位妙齡女子正風姿卓越的站在十一命的前方。
隻見那女子一身紅衣,頭戴鳳冠,右手手持長劍,一臉寒霜的盯著十一命。
她就這般站在原地沒有挪動分毫,可是誰都能感受到女子的那一絲仇怨。
她眉宇間的一朵紅色妖姬,開的正豔。仿佛那最鋒利的劍也無法比及她眉宇間的決絕。
她那隻抓劍的手白皙如雪,透著淡淡的光澤,跟她手中的長劍一般,寒冷而光潔。
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披於肩上,隨風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清香,令人心醉神迷。
哪怕隻是簡單的紅衣,沒有太多的點綴,可簡簡單單的款式卻因她的氣質而顯得非凡脫俗。
此刻的她猶如站在雲端之上,俯瞰眾生的神女。
不管是誰都恐怕會忍不住說上一聲,“好一個風華絕代。”
現場隨著女子的出現,短暫的安靜了片刻後便是嘈雜。
“他是誰啊?你們誰知道?”
“有點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不可否認很漂亮”
“這還用你說,誰不知道好看,關鍵是她是誰?”
“我要是知道她是誰,還能跟你們在這吹牛皮啊”
“管她是誰呢,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女子上去是做什麼的,難道跟那個十一認識?”
“廢話,要是不認識她上去做什麼?”
“關鍵是她是誰啊,我好想知道。”
“咳咳,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她應該就是柳穆晴。”
“嘶她竟然是柳穆晴?你說的是那個柳穆晴嗎?”
“你這不是放屁,除了那個還有哪個啊?”
而知道柳穆晴身份的人則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咦?竟然是她?她上去要做什麼?而且這穿著也好古怪。”
“確實是她,她要乾什麼,我們看下去就可以了。”
一時間廣場上以及大殿內的氣氛都達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上的兩人身上。
相對沉默片刻後,十一命終於還是先開口了。
他能看到柳穆晴的憤怒,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何時做了讓她如此這般惱羞成怒的事情。
“為什麼?”
而台下的一群吃瓜群眾此刻也全都豎起了耳朵,他們也想知道為什麼。
生怕一個不小心錯過一個天大的瓜。
畢竟能吃到柳穆晴的瓜可是少之又少啊。
“你該死,若不是你我又如何會流落到如今的地步?江爺爺也不會死。”
十一命微微蹙眉,柳穆晴說的江爺爺,十一命知道,也見過。可是兩人從未有過交集。
至於她,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甚至於今天還特意看了賓客的位置,卻是沒看到她。
而且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今天的她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說不定是個誤會。”
“誤會?嗬嗬,你做了什麼難道你是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你比乞丐都讓人惡心。受死吧!!!”
長劍寒光一閃,直撲十一命的門麵而來。
‘這就是所謂的一言不合就開打嗎?難道就不能等事情說明白再打?’
十一命無奈的側身躲過這看起來致命的一劍。
柳穆晴見一劍未果,直接從刺變為斬,沿著十一命的左肩劈下。
然而卻被十一命再次側身躲過,
柳穆晴或刺,或點,或挑,或劈,或撩。
招式簡單卻招招致命。
若不是此刻乃是一場看起來是複仇的戰鬥,或許很多人都會以為是一場極儘奢華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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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場中的十一命雖然沒有反擊,甚至手無寸鐵,看起來像是被柳穆晴逼得隻能招架。
但是那閃轉騰挪之間卻也彆有一番風味。
每一次的躲閃都是恰到好處,此刻的十一命看起來並不狼狽,甚至還有些風度翩翩。
很快,場麵再次安靜起來。
一場戰鬥也進入了中場休息階段。
“你為什麼不還手,你的劍呢?你的武器呢?你是在可憐誰還是在憐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