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舍不得?還是想要再欺負我一次?我就在這,來吧。我身下的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呢,這樣是不是會讓你更刺激。”
“想的話你就做啊,分不開手嗎?我來幫你。”
柳穆晴說著說著竟然開始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衣服解開,退下。
紅色的外衣下是一件貼身的小襯衣,是那種純白色。
此刻在這漆黑的夜裡,竟然泛著明亮的顏色。
柳穆晴摸了一下自己的貼身衣服,或許是發現沒有扣子,沒辦法解開。
於是緩緩地將手伸到衣服下,就這般在冷風中輕輕的撩了起來。
那潔白如雪,光滑如鏡的皮膚就這般慢慢的展現在十一命的麵前。
待柳穆晴的手停下的時候,上半身已經隻剩下一件小的可憐的抹胸了。
而柳穆晴的手已經再次抓到了抹胸的邊緣。
隻要一用力,所有的一切都會展現在十一命的眼前。
夜色雖然黑,可是十一命依舊能看到那深深的溝壑和那傲然的山峰。
彆的不說,單說如此,柳穆晴的本錢著實不錯。
眼見柳穆晴的手就要向上撩起,十一命隻能無奈的歎口氣。
鬆開了掐著柳穆晴的脖子的右手,抓住了柳穆晴的手。
“怎麼?看我動手不過癮,想要親自試試嗎?那你來吧。”
夜風夾雜著柳穆晴身上的香氣,吹的十一命有些心神蕩漾。
他看著柳穆晴那雙眼之中的決絕之色,像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這又是何苦,何必呢?”
十一命抓著柳穆晴的手還沒有放開,他不知道此刻柳穆晴是不是玩真的。
清涼的夜,溫熱的肌膚,此刻在十一命的手中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那種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十一命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
“何苦?你不是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嗎?何必現在又假惺惺的呢?怎麼?憐香惜玉?又有些舍不得了?男人啊,真是賤,給你你又不要,不給你,你卻想著法子要得到。”
十一命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地鬆開柳穆晴的兩隻手,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她穿戴整齊。
十一命的動作不快不慢,但是卻顯得很認真。
“冷靜一些了嗎?冷靜了的話就安靜一些,不要總是張口閉口男人的。你若是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我可以幫你解決。”
十一命的話說的很輕鬆,語氣很輕,但是聽在柳穆晴的耳朵中卻是那般鄭重。
柳穆晴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迷茫了。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今天已經兩次了,他既沒有對我動手,也沒有動我。”
“可是那天明明就是他,一模一樣的那張臉,甚至連身上的味道都差不多。”
說實話,十一命可以算是她人生中第一個頗有好感的異性。
她甚至覺得,哪怕十一命不優秀,隻要人品沒問題她都願意去陪著他。
可是一切的一切來的太快了,快到了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原本有著幸福的她,在那一夜什麼都變了,陪著她長大的江爺爺為了她死了。
是那個愛她的老爺爺用自爆硬生生拖住了敵人。
她依稀記得江爺爺當時那雙溫柔的眼睛看著她離開,逃命,然後拉著對方同歸於儘。
她也永遠忘不了那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裡炸響。
她忘不了那個男人追逐她的時候的瘋狂,她忘不了師父在絕望中痛不欲生。
她忘不了她最好的朋友,在她的麵前被人淩辱致死,以及那女孩哪怕要死了都沒有怨恨過她的眼神。
她忘不了那雙猙獰的眼睛以及麵孔,那個麵孔是她曾經引以為榮的樣子。
可是當一切醜惡都暴露出來的時候,她想死,可是她沒有敢。
而救她的那個人卻是她曾經最為鄙視和厭惡的人。
他為了她將他的祖器偷了出來,悄悄地送給她,讓她有複仇的機會。
如今,這副麵孔依舊在自己的麵前,隻要自己神念引動身上的祖器就能將自己和那張讓自己充滿厭惡的麵孔的主人一起化成灰燼。
可是她猶豫了,她沒有了勇氣和信心讓自己做下這個決定。
沒錯,今天她就是為了複仇而來。
當初在封聖台上,隻要十一命敢將長劍插進她的胸膛,十一命也會被炸的粉身碎骨。
現在隻要十一命敢對自己下手,她也會讓他灰飛煙滅。
可是十一命都沒有如她的願望。
她不知道到底是十一命知道了她的計劃,還是十一命真的不想這般做,她看不出來。
哪怕十一命的那雙眸子那般明亮,她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夜風一陣陣的向著兩人吹來,十一命一動不動的坐在柳穆晴的身邊看著漆黑的夜空。
柳穆晴卻是這般迷茫的看著那個在記憶中完全重合的身影,難以決斷。
“你到底是誰?”
許久過後,柳穆晴開口了。
“我是誰?你不是知道嗎?為何要這般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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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是十一命還是十一?”
“十一和十一命有什麼區彆嗎?不都是我嗎?”
“那你能告訴我,咱們最後一次分彆以後,你去了哪裡嗎?”
“最後一次分彆啊?去流雲城那種地方不就是為了曆練嗎?還能做什麼呢。”
“那你在流雲城呆了多久?”
“當天下午就走了。”
“你去哪了?”
“你到底要乾嘛?你是在查戶口嗎?”
“回答我”
“行行行,凶什麼凶,真是的。去軍部了,六部。”
“之後都乾了什麼?”
“之後?一直在軍部打,每天都是與妖族廝殺,在那種地方難不成還能去享受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