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內,李影等人圍坐在一起,對著那本寫滿暗語的賬本抓耳撓腮。
徐帥雙手不停地撓著自己那亂如鳥巢的頭發,把自己原本就不羈的發型弄得好似被龍卷風席卷過一般,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哎呀媽呀,這賬本上的字和圖案,比天書還難懂!俺瞅著就像一群螞蟻在紙上亂爬,還爬得七扭八歪的,故意跟俺們作對似的!李影,你說這些個彎彎繞繞的玩意兒,是不是黑市那幫家夥喝醉了酒瞎畫出來糊弄咱們的?”他一邊說,一邊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苦瓜又被苦膽噎住了一樣。
白靈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臂,嗔怪道“你呀,能不能安靜會兒?就你這急性子,能看出啥門道來?這賬本裡肯定藏著重要線索,隻是我們還沒找到破解的訣竅罷了。你再這麼咋咋呼呼的,小心把線索都嚇跑了!”她眼神靈動地瞥了徐帥一眼,那模樣仿佛在說“你這個大老粗”,手指還不自覺地繞著耳邊的發絲,像是在給發絲做按摩。
朱祖峰在一旁咧著嘴憨厚地笑著,露出兩顆不太整齊的門牙,說“俺覺得靈兒說得對,咱得再仔細瞅瞅。說不定哪下子俺們腦袋裡的那根弦就‘啪’的一聲被撥動了,然後就突然開竅了呢。就像俺們村裡那老母雞孵小雞,得有耐心,說不定啥時候小雞就‘嘰嘰喳喳’地破殼而出了。”他那身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布衫隨著他的笑聲微微晃動,仿佛也在跟著主人一起樂嗬。
李影則一直緊蹙著眉頭,眼睛像掃描儀一樣仔細研究著賬本上的暗語,突然,他眼睛一亮,那眼神就像是黑夜裡發現了寶藏的探險家,興奮地指著賬本上的一處說“你們看,這個圖案,像不像一個簡化的‘鼎’字?而且它頻繁出現在與一些大額交易相關的記錄旁邊,這會不會是代表著某個與‘鼎’有關的地方或者勢力?比如說,一個叫‘鼎什麼’的地方,或者是某個喜歡用‘鼎’做標誌的幫派?俺感覺俺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就差那麼一丟丟了!”
眾人紛紛湊過來,腦袋像一群聚在一起的大鵝,伸著脖子觀看。徐帥瞪大了眼睛,眼睛珠子都快凸出來了,看了半天後撓撓頭,把頭皮上的頭皮屑都撓得像雪花一樣紛紛飄落,他疑惑地說“俺咋沒看出來像個‘鼎’呢?俺怎麼看都像是俺家那口破鍋的鍋底印子。不過,李影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可這城裡有啥和‘鼎’有關的地方啊?難道是賣鍋碗瓢盆的地方?”他的話讓眾人忍俊不禁,白靈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時,一直在旁邊默默思考的孫文舉師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那眼鏡順著他的動作下滑了一點,他又趕緊用手指把眼鏡推回原位,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口了,聲音沉穩得像寺廟裡的鐘聲“我記得城西有一家‘鼎豐商行’,是城中富商王鼎山所開,這商行在城裡的生意做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大得很呐!啥貨物都賣,就差沒把月亮摘下來當商品賣了。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他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那模樣仿佛已經看到了真相就在眼前,隻差伸手去抓住了。
李影心中一動,剛要說話,一名衙役像一陣旋風似的匆匆跑進來,神色慌張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差點被門檻絆倒,他結結巴巴地說“李捕快,不好了!虎淵幫的人在外麵鬨事,說我們抓了周崇武,得罪了他們,要我們給個說法!那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就像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看著可嚇人了!”
李影站起身來,動作乾淨利落,眼神堅定得像鋼鐵一般,他鎮定地說“走,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們想乾什麼。俺還正愁沒處找他們呢,他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眾人來到衙門門口,隻見虎淵幫的一群人手持武器,一個個氣勢洶洶,那架勢仿佛要把衙門給拆了。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有一道長刀疤的大漢,那刀疤就像一條醜陋的蜈蚣趴在臉上,他雙手叉腰,把胸膛挺得像個大皮球,大聲喊道“李影,你給我出來!你們抓了周崇武,壞了我們的好事,今天不給個交代,你們這衙門就彆想好過!俺們虎淵幫可不是好惹的,就像那馬蜂窩,捅一下試試,保證蟄得你們滿頭包!”
李影上前一步,腳步沉穩得像紮根在地上的大樹,冷冷地說“虎淵幫的人聽著,周崇武涉嫌黑市交易,證據確鑿,我們依法辦事,不會因為你們的威脅就放了他。你們若是再敢在此鬨事,擾亂公堂,就是與朝廷律法為敵!那就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刀疤大漢冷笑一聲,那笑聲就像夜梟的叫聲,讓人聽了渾身不舒服,他說道“哼!朝廷律法?在這城裡,我們虎淵幫就是律法!李影,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俺們幫主一聲令下,兄弟們能把這衙門圍得水泄不通,讓你們插翅難逃!”
徐帥忍不住了,像一頭發怒的獅子衝上前去,大聲吼道“你個疤臉怪,少在這裡囂張!俺們捕快可不是吃素的,今天你要是敢動手,俺就讓你嘗嘗俺拳頭的厲害!俺這拳頭可不是麵團捏的,硬得很,保證一拳下去,打得你找不著北!”他揮舞著拳頭,那拳頭在空中呼呼作響,帶起一陣風,仿佛能把人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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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大漢身後的一個小弟喊道“就憑你?我們虎淵幫可是有上百號兄弟,你們幾個能把我們怎麼樣?你們就像幾隻小螞蟻,還想撼動大樹,簡直是自不量力!”
白靈兒拉了拉徐帥,小聲說“徐帥,彆衝動。他們人多,我們不能硬拚。衝動是魔鬼,你可彆被魔鬼附身了。”她的聲音輕柔得像一陣微風,試圖讓徐帥冷靜下來。
李影低聲說“靈兒說得對。我們先穩住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想怎麼樣。咱們不能中了他們的激將法,得像狐狸一樣狡猾,和他們周旋。”然後他對著刀疤大漢說“你說要交代,那你想怎麼樣?難道你還想讓我們給周崇武辦個歡送會,敲鑼打鼓地送他走?”
刀疤大漢看了看李影,說“很簡單,把周崇武交出來,然後再給我們賠償損失,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否則,你們就等著瞧吧!我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虎淵幫的下場,保證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李影冷笑一聲,說“不可能!我再說一遍,周崇武必須接受律法的審判。你們若是識趣,就趕緊離開,否則,你們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就像那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笨賊,最後啥都撈不著!”
刀疤大漢臉色一變,剛要發作,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緩和了下來,他笑著說“李影,你是個聰明人。你想想,你抓了周崇武,真的就能把黑市交易連根拔起嗎?這背後的勢力可不止你看到的這麼簡單。你要是現在放了周崇武,我們可以考慮給你一筆錢,讓你以後的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怎麼樣?這筆錢足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天天躺著數錢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誘惑,就像狐狸誘惑烏鴉嘴裡的肉一樣。
李影看著他,不屑地說“收起你的錢吧!我身為捕快,職責就是維護律法和正義,不會被你們的金錢所收買。你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俺可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你們的錢在俺眼裡就像一堆破銅爛鐵!”
刀疤大漢見李影不為所動,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惡狠狠地說“好,你有種!李影,你給我等著!我們走!今天這筆賬,俺們記下了,以後慢慢算!”說完,他帶著虎淵幫的人像一群鬥敗的公雞,灰溜溜地走了。
徐帥看著他們的背影,呸了一口,說“呸!什麼東西!還想收買我們,真是做夢!俺們是正義的使者,才不會被你們這些壞蛋腐蝕呢!他們就像那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朱祖峰擔憂地說“李影,俺看這虎淵幫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肯定還會想辦法對付我們的。俺們得小心點,睡覺都得睜隻眼,就像那守護寶藏的巨龍一樣。”
李影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但我們不能怕他們,隻要我們堅守律法,就沒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我們還是繼續研究賬本,看看這個‘鼎豐商行’到底和黑市交易有沒有關係。俺感覺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就像那黎明前的黑暗,曙光就在眼前了!”
衙門內,李影等人正對著賬本毫無頭緒時,一個神秘人突然出現在門口。此人全身籠罩在一件黑色的鬥篷裡,看不清麵容,隻能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李捕快,你們想破解賬本的秘密,就跟我來。”
徐帥警惕地站起來,大聲問道“你是誰?憑什麼讓我們跟你走?”他下意識地握住了腰間的短刀。
神秘人冷笑一聲,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們找到黑市交易的幕後真相。如果你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就跟我來。不過,隻能李影一個人來。”
李影皺了皺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他感覺這個神秘人或許真的知道一些重要線索,於是他站起身來說“好,我跟你走。但你最好彆耍花樣,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白靈兒擔心地拉住李影的手臂,說“李大哥,這會不會是個陷阱啊?你不能一個人去。”
李影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靈兒,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你們在這裡等我,如果我一個時辰後還沒回來,你們就去找我。”
徐帥不放心地說“李影,俺陪你去吧。俺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冒險。”
李影搖搖頭,說“不用了,徐帥。我感覺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們在這裡繼續研究賬本,說不定能發現新的線索。”說完,他跟著神秘人走了出去。
神秘人帶著李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廢棄庭院。庭院裡雜草叢生,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神秘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說“李捕快,你很有膽量。其實,我是一個曾經被黑市交易迫害的人,我一直在暗中調查他們。我知道你在查周崇武的案子,你手中的賬本我也略知一二。”
李影看著他,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幫我?你又怎麼知道這賬本的秘密?”
神秘人緩緩地說“我幫你是因為我想看到那些黑市交易者受到應有的懲罰。這賬本裡的暗語,其實是一種加密的方式,是用一種古老的行業密語編寫的。我曾經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學會了這種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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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影心中一喜,連忙說“那你快告訴我,這賬本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神秘人說“這賬本裡記錄的不僅僅是普通的黑市交易,還涉及到一個更大的陰謀。周崇武隻是這個陰謀中的一個小棋子,背後還有更強大的勢力在操控著一切。他們利用黑市交易收集資金,目的是為了推翻朝廷在本地的統治,自己建立一個黑暗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