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蕾瞪了眼不明情況的儲澤,不過還是開口給解釋了。
“我說的是小黑。”
儲澤心下好奇,轉頭四處尋找小黑的身影,看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
收回目光,儲澤疑惑的看向薑蕾,“小黑在哪呢?”
薑蕾沒有急著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好奇看著儲澤,“你和小黑這麼熟了?”
那麼著急的找它。
儲澤“嗬嗬”一笑,“它不是你的契約妖獸嗎?我對它是愛屋及烏。”
聽到這變相的表白,薑蕾沒有一般人的嬌羞,她雙手互相搓搓手臂上突然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好好說話。”這變相的情話,她實在是接受不了。
儲澤見此,雙眸深了深。
隻一瞬又恢複正常。
他神情認真的開口,“小蕾,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我大伯前兩天到鄉下調研,回來後直接昏迷不醒,還不停的說胡話。”
“醫院也沒辦法。我去看了也沒看出端倪。”
“想著會不會是修真手段。這方麵,你見識比我多,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薑蕾聽完儲澤的這一番話,想到了小黑說的關於陳棟的事情。
太巧合了,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
來不及深思,人要緊,薑蕾沒有推辭,對儲澤說了聲,“你等下,我拿點東西。”說完,轉身回房關上門。
即使儲澤知道了她有空間,薑蕾也不想當著儲澤的麵消失進空間。
進了空間,薑蕾找到了給小黑的那種安神丸,拿了一瓶在手上,還順便拿了塊無事牌。
出了空間,打開背包,把藥瓶和無事牌放進包內的夾層,背著包打開房門。
她有預感,這藥丸能派上用場。
既然儲澤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他大伯是他尊重的人,自己也來個愛屋及烏吧。
送塊刻了防禦陣的無事牌給他。
薑蕾背著個雙肩包,腳步輕盈的走到儲澤麵前,抬頭剛要說話,就看到儲澤呆呆的看著自己。
薑蕾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也沒什麼特彆啊。
他這是在看啥?
薑蕾不耐煩的抬手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下。
“嘶”,儲澤在吃痛中回過神,哀怨的看著薑蕾,嘴巴不消停的叨叨,“小蕾,難道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薑蕾不在管儲澤剛才為何看著自己出神,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語帶威脅,“再胡說,我回頭和我爸說說,結婚時間再延長延長。”
“彆彆,我不說這個了。日期可不能延長,當然要是能提前更好。”儲澤不要臉的提出自己的願望。
薑蕾看著自從自己答應他結婚後,就不要臉起來的儲澤,深感無奈。
“走吧,你大伯那不急?”薑蕾催促
說完,薑蕾腳步匆忙的走出家門。
儲澤忙轉身,輕鬆的跟上薑蕾的步伐。
薑蕾看著旁邊的人一派閒適的走著,自己雙腳卻搗騰不停,心裡不樂意樂,她也放慢腳步,正常走起路來。
反正,儲宇那病也不是十萬火急,何必為難自己。
兩人到了醫院,進到儲宇的病房。
裡麵一應設施齊全,有電視機、沙發、陽台、廚房等,妥妥是一個家的模樣。
隻是除了躺在床上的儲宇,連個陪護的人都沒有。
薑蕾不解地看向儲澤,“怎麼沒人在旁邊看著?”
儲家也不是差錢的人家啊!家裡人病了,就這待遇?
那她在悔婚行不行?
薑蕾在心裡進行各種猜測時,門外傳來兩三個人的腳步聲。
很快,門口處出現了三個人。
這三人一身白褂,為首的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
看到楚澤,他臉上慈祥一笑,“小蕾,又來看你大伯了。”
說話的人是中醫的泰鬥。
儲澤禮貌的點頭打招呼,“李醫生。”
老中醫點點頭,進了病房,走到儲宇病床前坐下。
跟在老中醫身後的年輕男子熟練的彎腰,掀開儲宇被子一角,握住儲宇的手臂,放到病床邊老中醫放出來的脈枕上。
接著,老中醫不慌不忙的抬手搭在病人的手腕上。
沒一會兒,薑蕾就看到老中醫眉間的皺紋一點點加深。
旁邊看著的人也跟著一陣緊張,但也不敢出聲打擾醫生的診斷。
薑蕾趁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老中醫那,放出自己的神識進入儲宇的腦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