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就看到了,剛剛打野戰的主人公,他一臉高傲的扶著樹靠在那裡,江木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的,可私底下卻是個爛人,江北鄙夷的唾棄了一聲。
“是我在這裡,你有什麼事嗎?”
江北吊兒郎當的說道。
江木卻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在村裡哪個人不敬重他,就是因為他是個童生,所以村裡人對他都格外的熱情,這個江北倒好,敢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
不過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江北有沒有看到他和那女人在一起,他低聲的問道,“你來這裡多久了?”
聽見江木這麼說,江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原來這貨也怕死啊。
敢做不敢當,真是沒用的男人。
“你問這個乾什麼?”
見江北不回答自己,江木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江北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怪不得你家媳婦要跟人跑了。換做是我的話,我也受不了你這樣神經大條的男人。”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江北,他原本不想和這個男人搞事情的,可這男人非舔著臉來給自己送人頭,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他拿著鋤頭就砸了過來,砸到江木的腳上,江木疼的啊啊大叫起來。
“這個瘋子,你在乾什麼?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得罪我,你信不信我讓你在村裡混不下去?”
江木被砸得很疼,他的本性也暴露出來了,在村裡,他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比村長的話還有作用,誰都應該攀附著他。
江北不慣他這個脾氣,“誰讓你嘴臭,說我和我媳婦的事情,我媳婦跟人跑,關你屁事。”
他媳婦跑不跑也輪不到江木在這裡說,而且他明顯就是來搞事情的,他要是不發火的話,江木會覺得自己好欺負。
“你。”江木一隻手顫抖的指著江北,江北直接拿石頭把他那隻手給砸歪了,看你還怎麼指?
“給我等著瞧,這事情沒完。”江木知道自己不擅長和彆人打架,所以隻能心灰溜溜的走了,想著背地裡給江北使壞。
江北也因為他心情變得不好起來,雖然撿到了銀子,但碰到了江木這個瘋子。
江木的時候他娘就發現了他手不對勁,急忙問道,“兒子,你這是怎麼了?你手怎麼了?嚴不嚴重?”
江木心裡憋著一口氣說到,“手都這樣子你說嚴重不嚴重。”
江木娘一聽著急了,兒子眼看就要鄉試,若是手有什麼問題,還怎麼去考啊?他還等著兒子光宗耀祖呢。
“兒子,我這就給你去找大夫過來替你手看一看好不好?”
看著關心自己的老娘,江木搖了搖頭,“那倒不需要找大夫。”
江木母娘一聽他這麼說,就安心起來了,看樣子是不嚴重,不然的話,她兒子肯定會讓自己去找大夫的,不過好奇是誰把兒子搞成這樣的。
“你不是和小翠出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兒子和劉小翠廝混在一起的事情,她老娘是知道的,也放任不管,有個人給她兒子暖被窩,她樂意的巴不得,但如果讓劉小翠進門,她是不允許的,劉小翠娘家沒什麼本地背景,她還指望著自己兒子以後當官娶官家小姐呢,劉小翠那種女人給他們提鞋都不配,現在也隻是在利用她而已。
“彆跟我說這個事了,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