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觸電般收回目光，整個人尬得發慌。
女店員低下頭，從抽屜中翻出一個牛皮紙袋遞過來。
趙空城接了過來，徑直走進電梯，一回頭才發現許風霜還在發呆。
“過來啊！”
我的節操啊！
再見了！
許風霜捏緊拳頭，心一狠，低頭縮肩地跟進去。
電梯門一開。
入眼，卻是一片黑乎乎的場景。
“欸？”
他驚訝地看向趙空城。
“開車，不然走過去嗎！”
趙空城沒好氣地拍了他一巴掌，從牛皮紙袋中掏出車鑰匙往前邁去。
他剛往前一步，周邊就亮起一圈燈光。
果然是個車庫！
“不早說。”
許風霜長舒一口氣，跟了上去。
打開車門，隻見副駕駛的座位上，擺著一件鬥篷和一柄直刀。
趙空城動作輕柔地將它們放到後座，一拍副駕駛，示意他上車。
點火。
點火。
趙空城猛嘬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單手握住方向盤“他在哪？”
“現在應該在……市圖書館。”許風霜係好安全帶。
“應，該？”
趙空城目光尖銳地看過來。
“你放心去就行了，到附近我就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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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其實，我從小就能感應到一些奇怪的能量波動，那天的怪物身上有，林七夜身上也有。”
許風霜的話，就像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趙空城渾身一僵，旋即一臉驚異地看向他“不是吧，你小子也有禁墟，那為什麼之前我沒感覺到？”
“禁墟？”許風霜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
全知全能的我好累啊，還得陪你們玩懂裝不懂的遊戲！
“一種特殊的能力，比如那天晚上衝天而起的光柱，就是林七夜那小子的禁墟，再比如你這個……”
趙空城將廂車駛出車庫，語氣一頓“你感應到的那些能量波動，應該是精神力，嘶——”
他猛吸了一口氣，“那你這個禁墟挺牛逼啊，簡直就是人肉探測儀，算是頂級的輔助類禁墟了！”
“精神力？”
“就是使用特殊能力時會消耗的能量，每個擁有禁墟的人都有……”
趙空城眼神中閃爍過一抹向往，聲音都軟了下來“可惜，我沒有。”
“說不定你也有呢，”
許風霜笑著安慰道“你像我，也是突然間就有的。”
“放屁，你以為禁墟是大白菜啊？”趙空城沒好氣道。
“你有，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有，而我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將快到嘴邊的“除非”兩個字憋回去。
趙空城看著前路的雙眼黯淡下來，整個人顯得十分落寞。
看到他的樣子。
許風霜心中，不由有些心疼。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我看人很準的，相信我……”
“你以後一定會有的，而且還是非常非常厲害的那種！”
“臭小子。”趙空城搖頭輕笑。
“其實沒有也沒事，因為……”
他吞雲又吐霧，語氣堅定起來。
“我從來不把希望，寄於什麼怪力亂神。”
“上了戰場，我隻相信我手裡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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