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欽風死死的抱住林書,令狐寅並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個急速縱身,從楊昭雪頭頂上方躍過。
就在令狐寅握拳再次出手瞬間,楊昭雪迅速的從乾坤袋中取出楊家槍,一招“飛龍訣”,化成一條火龍,從旁撞擊過去,正好衝撞在令狐寅的拳上,打散了拳風,拳頭落空未能打到林書身上。
“豈有此理,你這瘋丫頭找死,今天就將你一塊收拾了。”令狐寅怒火中燒,本打算隻用拳頭將林書打個半死,誰知半途殺出個陳咬金,人傑境二重的楊昭雪竟然對自己出手。
麵對楊家槍,隻用拳頭可沒有把握能贏,令狐寅抽出了隕鐵鞭,在空中一揮一扯再揮,削鐵如泥的隕鐵鞭便向楊昭雪的身上抽去。
“住手!”率先趕到的楊欽易扳彎楊家槍,一個彈射,“錚”的一聲打斷了快要落下的隕鐵鞭,長槍在空中後繞一圈,瞬間又回到楊欽易手上,然後以迅雷之勢正麵刺向令狐寅。
令狐寅反應迅速,連忙運起防護罩擋下楊欽易的攻擊,楊欽易不急不慢的向楊家槍增持靈力。
“破風訣”,右手一轉一抖,長槍發出一陣刺耳的共鳴聲音,一半風聲一半笛聲,轉瞬便刺出上百次,而後凝為一擊刺破防護罩,槍刃抵到令狐寅喉嚨一寸處,隻要稍微前進,便能刺穿脖頸,取了他性命。
“令狐寅,你敢傷我三妹一根頭發,我楊欽易現在就讓你這令狐家的天才夭折在此。”
令狐寅隨從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勸道“楊少主,請息怒,小心傷了我家少主。我們對楊家沒有敵意,若非令妹非要纏著我家少主,他也不會對令妹出手。”
見隨從認慫,令狐寅惱羞成怒,嗬斥道“滾開,哪有你說話的份?何懼一個鐵匠?丟儘我令狐家的顏麵。”
隨從被嗬斥的退了回去,令狐寅不甘示弱的盯著楊欽易,手做了個抹脖的動作,淡淡的道“你敢刺嗎?殺了我,楊家就是我令狐家的死敵,不死不休。”
“找死。”楊欽易被激的正準備動手宰了這目中無人的令狐寅,一道黑光閃過,將他手中的長槍擊飛,直穿在十米遠的地上,嚇得周邊的觀眾紛紛避讓。
“楊少主,莫激動,你這一槍下去,毀的可是兩個家族,我想楊家主也不想與我令狐家族為敵。”
一個滿腦肥腸,長著鷹鉤鼻子三角眼的胖子走了過來,此人正是令狐寅的二叔——令狐鎮南。
“令狐鎮南,令狐寅打傷我家少主,這筆賬怎麼算?”林家人終是趕了過來,帶頭的林峰宜連忙喂了林書兩顆丹藥,封住右手經脈,然後扶著林書來到令狐鎮南麵前質問道。
令狐鎮南瞅了林峰宜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林長老,小孩子之間的武技切磋,拳腳無眼,傷筋動骨純屬正常。”
聽到令狐鎮南的話,林峰宜氣得咬牙,令狐寅作為人傑境六重的武者,而林書沒有半點靈力,根本無法使用武技,何來武技切磋一說。看著圍觀的眾人,此時他又不能直接懟回去,林書因為沒有靈力,已經受過沉重大打擊,這時再在眾人麵前提起,對他將又是一次打擊。
林峰宜啞巴吃黃連,惡狠狠的盯了令狐鎮南一眼,扶著林書向楊家眾人感謝一番後立即回府。
楊昭雪看著林書孱弱的身影,喃喃自語道“林哥哥,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林府大廳,林步天聽到林書被打傷,著急的仔細檢查了一遍林書的身體,最後發現林書除右手骨頭斷裂,其他都未損傷,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然後暴脾氣一下湧了上來,勢要打殺到令狐家族。
眾人深知與令狐家的勢力懸殊,林家勢力不過令狐家的五分之一,真到打殺起來,先滅的必定是林家。四位長老隻好竭力阻攔、勸說,好一陣後,林步天才冷靜下來。
安排好林書的休養,林峰宜將今天演武場發生的事情與林步天詳細道來,而後向家主請罪,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少主。
林步天歎了口氣,罷了擺手,心裡更加自責,林家號稱煉丹世家,煉出的丹藥醫人無數,但是麵對自己外孫無法吐納靈氣自己卻無法醫治。
看著陷入沉思的家主,四位長老識趣的帶著下人退出了大廳。
林步天思量很久,心中一直苦惱如何才能醫治林書,想著想著便穿過走廊進了東苑祖上傳下來的丹方閣,將祖上所有的古籍翻了一遍,一待就是一個晚上,但終究還是沒有找到醫治的方法。
不過,一晚的折騰,林步天想通了一件事,林書雖然無法擁有靈力成為一名修行武者,但煉丹師還是可以的,祖上就有記錄憑借外部靈力儲存器儲存的靈力是可以煉丹的,至少祖上就出過一位二級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