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萌萌捂著頭從地上爬起來,腦子裡一片漿糊,她覺得額頭似乎被猛烈地敲擊過,她伸手去摸,剛摸到一個包,就被人抓住了手“萌萌,你沒事呀,太好了。”
對方的手撞到了齊萌萌頭上的包,她下意識地甩開對方的手。
“齊萌萌,你怎麼推我?”葛文玲順著齊萌萌的力道跌坐在地上,聲音裡都是矯揉造作。
齊萌萌皺著眉頭看過去,瞬間睜大了眼睛,煤氣罐精?
很快,她察覺到不對勁,她腦中多了另一個人的記憶,她猛地看向四周,忽略掉年代感十足的家具,她注意到桌上的日曆是1974,心瞬間沉了下去。
她這是從38歲變成了18歲,但是,她剛還完貸款的房子呢?她銀行卡上的百萬餘額呢?她每天都盈利的蛋糕房呢?
齊萌萌兩天前剛把房貸還清,又把銀行卡上的一百多萬存成了十二個月的定期,以後每月都可以領一次利息,她還有一家開了十年的蛋糕房,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
就是因為太高興,她跟朋友去了酒吧慶祝,兩人喝了不少酒,又吹了涼風,第二天起來就感覺頭暈鼻塞。
朋友從藥箱裡翻找出一盒從國外帶回來的感冒藥給她,說效果特彆好,吃完就能好。
她以前也吃過,沒有任何遲疑地把藥吃了下去,誰知,人直接來到了70年代。
她隻知道酒和頭孢不能一起吃,卻不知道喝了酒,連感冒藥都不能吃。
齊萌萌咬著牙把朋友罵了個狗血淋頭。
葛文玲聽著齊萌萌罵人,心裡很是奇怪,她皺著眉頭站起來,手背在後麵“算了,我比你大,不跟你計較,我走了。”
“你去哪兒?”齊萌萌揪住葛文玲,把她手裡的戶口本露了起來。
葛文玲手中的戶口本被齊萌萌搶走,她跳著腳也沒夠到,齊萌萌身高一米六八,葛文玲一米五五,這身高差直接碾壓對方。
“你怎麼敢搶我的東西?”葛文玲又驚又怒地瞪著齊萌萌。
齊萌萌冷哼一聲,這是把她當成原主那個受氣包了。
十年前,葛鐵柱帶著女兒租了齊家的房子,在齊外公生病的時候,幫了不少的忙。
齊外公覺得葛鐵柱為人踏實,對自己女兒好,看起來不像是重男輕女,臨終前把女兒齊惠蘭和外孫女齊萌萌托付給了葛鐵柱。
城裡現在最大的榮盛紡織廠以前就是齊家的,齊外公臨終前,把紡織廠和家裡的古董字畫等很多東西都捐給了國家,隻給外孫女齊萌萌留了郊區的一個小院子,又出錢給葛家買了現在住的那個院子。
剛開始的時候,葛文玲很高興,可後來,齊萌萌長得越來越好看,唇紅齒白,眼睛水潤,如同古時候養在深閨的大小姐。
可葛文玲皮膚發黑,一米五五的身高,體重有一百三十斤,穿著藍色衣裳,上下一般粗,走在路上,猶如煤氣罐成精。
兩個人走在一起,彆人誇獎的永遠都是齊萌萌,她心裡的嫉妒越來越深,經常趁著齊惠蘭不在家,pua齊萌萌。
剛開始的時候,齊萌萌也反抗,可g來臨,齊惠蘭是護士,為了表現,經常上夜班,家裡隻剩下她和葛家父女倆。
葛鐵柱表麵上對她不錯,可實際上,每次都把葛文玲欺負她說成姐妹倆鬨著玩,次數多了,她連話都說的少了。
齊惠蘭買給家裡的吃食,齊萌萌很少能吃到,所以葛文玲把自己吃成了煤氣罐精,齊萌萌則是個瘦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