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一團混亂,小陳覺得邢哥應該趁熱打鐵,一舉將裴氏納入旗下。
邢彥詔也知這樣的道理,但裴氏不是這麼好吞的,眼下裴氏正亂,能吞一臂先吞一臂。
他大力買下裴氏旗下子公司的股票,發現暗中已經有人快他一步,秘密與他做起交易。
對方要的是錢,甚至要拿走技術。
沒了核心技術的空殼公司邢彥詔也不要,但最終還是做起交易。
小陳不解“邢哥,這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錢,我有的是。”邢彥詔根本不在意那一兩個億,既然要和裴氏打擂台,他就做好拿錢砸著玩的準備。
“小陳,你最近把注意力放在林政嶼身上,不用關注裴元洲。”
“關注林總做什麼?”自從林總離開邢氏,整個人低調了很多,好長一段時間沒再聽過林總的消息。
大家都以為林總已經接受現實消停了。
邢哥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小陳啊,會咬人的狗不叫。”
看來林總一直在暗中伺機而動啊。
小陳笑嗬嗬就去了,他這個助理當得跟個偵探一樣刺激。
……
甭管裴元洲和邢彥詔在商場上鬥得如何激烈,駱槐每天樂嗬嗬地養胎和上班,孩子沒事的事不再有人知道,同事們也不知道她懷孕,平常地相處。
她時常從同事們口中知道裴氏和裴元洲的消息,也會有人問她覺得裴總和邢總誰會贏,她素來隻是笑笑,更多的心思在養胎上。
邢彥詔也忙得鮮少能來朝野科技和她吃午飯。
駱槐和劉穎同坐在員工食堂,也不由自主說起裴氏的情況。
“裴元洲為了保住裴悠悠這個妹妹,大半的產業宣停,分部裁員嚴重,重心全力往寧城的總部收攏。”
短短兩個月,裴氏不再如日中天,也不再配得上那一句“南城裴,北城邢”。
有人說寧城最終還是邢氏一家獨大,圈內人則言,哪是邢氏一家獨大,而是邢彥詔一手遮天。
邢彥詔也理所應當成了邢氏整個家族的家主,邢家老宅的傭人已經尊稱他為先生,而不再是大少爺,也尊稱駱槐一聲太太,而不再是大少奶奶。
駱槐對此並沒有多高興,大多時候會心疼邢彥詔的忙碌,既要忙工作,還要忙她和孩子。
邢彥詔不信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素來是兩不誤。
“在想邢總?”劉穎見她有些出神,“還是……裴氏?”
駱槐說“詔哥。”
劉穎笑了笑,繼續剛才提及的事,不由得感慨一句,“裴悠悠如果不是生在裴家,如果沒有裴元洲這個哥哥,早被關進去十回八回了。”
駱槐不可置否,她也是這麼覺得的。
“不過也是奇怪,裴元洲已經保下她,怎麼還是不見她的一點消息?”劉穎道。
駱槐猜想“大概是躲起來了吧。”
畢竟裴氏的地位大不如從前,曾經隻能當個小尾巴奉承裴悠悠的千金小姐,現在地位都比她高,誰都能上前唾棄上兩句。
要麵子的人肯定是躲起來。
但她也有一點覺得奇怪。
“穎姐,林政嶼和裴悠悠現在怎麼樣?”
“不清楚,裴悠悠現在人都不露麵。”
駱槐覺得不應該啊,裴悠悠那個性子怎麼忍得下出軌的林政嶼?
算了,不關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