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老子盼了這麼些年,今天你總算是我的了!”
山上的雪被風吹揚,樹稍沙沙號叫,天地一片蒼茫。
純潔的雪,落在那雙肮臟的手上。
男人迫不及待地去撕扯著女孩破爛的棉襖,表情淫邪猙獰。
他一爪子,撕壞了女孩脖子處的棉襖扣子,露出雪白的半截頸項。
冷風像淩冽的刀片灌進胸口……
關意意一個激靈睜開眼。
這是哪兒?
看著眼前這張惡心的臉。
她腦海中立刻接收到一段記憶。
準確的說,是一段夢的回憶。
在這之前的三個月,二十一世紀的關意意每晚都在做同一個夢。
夢裡有個女人和她同名同姓。
八零年原主十八歲這年,被繼兄王誌以幫忙打兔子的名義騙上山,下了畜生用的催生藥將她強行占有。
這之後,懦弱的原主隻好認命和王誌結婚過日子。
結果這齷齪男人跟他爹一樣。
日子艱難就打女人出氣。
就這樣,原主苦熬到二十三歲,最終因為身心鬱結離世。
夢的記憶闖入關意意腦海裡的時候。
大概因為反反複複做同一個夢,她的內心對原主有種強烈的悲憤共鳴感。
而眼下因為自己意外離世,她竟穿到這畜生準備禍害原主的時間節點。
難道老天爺開了眼。
不想原主再繼續往下過之後短暫悲慘的一生?
此時根本容不得關意意再去懷念二十一世紀自己打拚下來的事業,剛買了不到兩年的公寓和小轎車。
也沒有時間去感慨這一世原主的悲慘命運。
男人肮臟的雙手因為她睜開眼眸而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興奮地伸過來。
嘴裡說著汙言穢“好,醒了的好。小妮子,等會你一定要眼睛睜得大大的,看我怎麼弄你。”
“等等。”
關意意試著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綿無力。
記憶裡原主沒有半點法子脫困。
環顧四周,除了白雪和高山根本不見任何人影。
難不成她穿越過來也逃不掉要被畜生糟蹋?
心中絕望到了極點。
關意意隻能用語言來拖著他“你如果真心喜歡我,就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咱們有話好好說,先回家,把長輩們叫一起,好好商量婚事。”
“真的?”
王誌表情似乎一喜。
可瞬間又有層邪惡在眼底升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淫笑“賤貨,老子都脫一半了,你跟我說這個。”
“以前我天天給你暗示,你不理不睬,事到臨頭才想叫我收手,做夢,結不結婚的等老子把你辦了再說。”
與此同時,關意意顫抖著的指尖伸進雪堆裡摸到一塊突起的石頭。
她暗中咬牙,拚儘全力甩起那塊石頭。
正巧對方撲下來,石頭甩到他鼻梁上。
鑽心的疼讓王誌下意識捂著臉跳到一邊。
嘴裡罵罵咧咧“賤人,敢打我……。”
趁著這及短的時機,關意意奮力讓身體往側邊一撲滾下斜坡……
接收到原主的記憶。
她知道,滾下這個斜坡就是懸崖。
如果……
她沒辦法重整這一世原主的人生,那倒不如墜下懸崖一了百了。
死也要死得乾淨!
身體一陣落空下墜。
風雪在耳邊呼呼刮過,蒼白的唇瓣綻開一抹苦意。
沒有恐懼,反而有種解脫了的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