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屋裡的一切都儘收眼底後,劉菊花這才拉住關意意的手小聲問道“姐問你,到底咋回事兒?你和陸隊長以前不是整得跟仇人似的嗎?”
“怎麼突然說你倆小時候訂過娃娃親?”
關意意好笑的解釋了一下“那是小時候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隻有他記得。”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劉菊花又悄悄地問她“那現在你倆到底啥關係?我跟你說,可彆輕易相信男人的嘴。”
“男人那嘴呀,喜歡的時候就跟抹了蜜似的。”
“但是哈,你得穩住,就算住一個屋裡,咱沒有三媒六娉,沒有三響一轉,可不能就依了他,明白不?”
關意意“……”
劉菊花連給她個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又壓著聲音提醒道“你那腰褲帶,一定要勒緊。”
關意意滿頭烏鴉“……”
劉菊花又道“不過我尋思以陸隊長那樣的武力,如果他來硬的,你再緊的褲腰帶也紮不住,所以咱們最把穩的做法,還是早早的去把結婚證打了。”
“這樣一來,他想抵賴也不成。”
“姐。”關意意被她說得臉蛋火辣辣的“我和他沒住一個屋,我們各住各的,而且陸隊長他也不是那樣的人,他……就還是挺尊重我的。”
“嘁!”
劉菊花好笑地拍拍她的手背“妹子呀,你還是太年輕了,完全不懂男人。”
“你長得這麼好看,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想打你的主意,更彆說陸隊長那麼血氣方剛的。”
“記住姐的話,就算他暫時沒有動作,那也不算是尊重,那叫忍,叫憋。”
“不信以後你倆睡一鋪的時候,你就明白啦!”
關意意聽得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嗆得滿臉通紅“咳咳咳,我求你了姐,彆再說了。”
劉菊花看著她這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害羞個啥,總有那一天的。”
“姐,你編的竹筐咋樣啦?”
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和已婚婦女不能聊這個話題,辣耳朵。
劉菊花帶著笑意“編的小筐有十個,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幫我拿去賣了,反正三毛兩毛的,隻要有人要就成。”
“行,一會你就送過來,明天我就帶去縣城賣。”
“那你看著寶兒,我現在就回去拿。”
劉菊花說走就走,風風火火地回家把竹筐拿來。
那手藝確實有一絕,十個筐,她就編了三個花色。
雖然筐不算很大,但也可以裝水果,裝花生瓜子兒,還能用來裝毛線球。
反正就是複古精致。
關意意給她定了個價“我先賣五毛一個,不行再降點價。”
竹筐雖然用途多,但不是生活必須品,銷路肯定沒有包子饅頭那樣好。
她讓劉菊花暫時不要編,得觀察幾天,看看市場需求多大的筐最合適。
劉菊花答應下來,正好今天她休息沒事兒就多玩了會。
臨近吃午飯的時候才趕緊回家給男人做飯去了。
走的時候還擠了擠眼睛“記住姐的話。”
那眼神,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的腰。
關意意無奈得很,臉上的緋紅還沒完全退去,陸少權就出現在院門口。
身為大隊長的他每天都特彆忙,可是心裡記掛著小丫頭。
怕她又發燒,還怕她餓著。
這不就趕在隊伍最前頭一個給她打飯回來,一進家門看到小丫頭臉蛋有點發紅。
他空出來的那隻手就壓到了她光潔的額頭上“又燒了?”
摸完對方的,再摸摸自己的,自言一句“沒有啊!”
這一碰,讓關意意的耳朵都有點燙了,她連忙打岔“我沒事,就是剛才曬了會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