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在坐著頭像]諧音
…
“這根筆…好像隻是一根普通的筆,還是先收著吧,萬一以後有用呢。”
琅嗔將這毛筆收入袖口,隨後又看向了那個已經被打開了的寶箱。
“這箱子被打開了…但外麵的牆卻沒有損壞?這又是什麼意思?”
“有人在沒有損壞這扇牆的情況下取走了裡麵的東西?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開辟這處空間的為什麼要放一個空的箱子呢?”
琅嗔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誰能猜得到那謎語人的想法是什麼,與其因為這種小事兒費心思,倒不如做好自己的事。”
“執念的幻境…他們這兄弟就是專門守著幻境的嗎?”
出了這洞窟,地狼立馬衝了過來,琅嗔倒是沒有害怕,伸手摸了摸地狼的頭。
“倒是更像隻狗啊。”
琅嗔有些疑惑了,他知道地狼是死後被木靈芝給寄生了,但他疑惑的是為何地狼會將他當成主人。
琅嗔翻了一下影神圖,地狼的影神圖早已經被收錄其中,隻不過因為之前那些事兒被耽擱了,他沒來得及看。
…
昔年,有個將軍的兒子,在營中作團練使。他性格殘暴無情,兵士都很懼怕他,但礙於將軍的情麵,敢怒不敢草
團練使喜歡打獵,養了條細犬。一日,他與幾位教頭外出遊獵,一無所獲,很是丟臉。他將責任推到細犬身上,命人將其活活打死了。
打死細犬的幾個兵士心有不安,營房後麵有片野地,多靈芝,他們便將犬屍埋在那裡,夜裡過去誦經。
一日夜裡,團練使聽到營房外有犬吠之聲,叫人出去查看,聲音立止,待人重新睡下,則吠聲又起。反複數次,團練使暴躁難禁,親去查看,隻覺聲音從地下傳出,便命人刨開土麵細查。
待土出石露,就見那細犬從地下躍出,宛如活屍,隻是身上長了些細小的觸須。團練使非常高興,以為得了稀奇之物,便招細犬過來。那犬見主人呼喚,十分歡喜,衝跳而來。可它頭上有對木芝硬如盤角,一撲入懷,就將團練使的胸骨頂裂,團練使當場氣絕。
眾人見狀,忙著呼叫醫官,一時喧嚷慌亂,竟無人去捉那細犬。後麵無論如何找尋,再沒發現它的蹤跡。
…
琅嗔這時才恍然大悟“將我當成主人的原因是我正好做出了你之前那主人的動作嗎?而且還擋住了你的撒歡兒似的衝刺?”
“哪怕你的主人拋棄了你,將你亂棍打死,但你再次見到他卻依舊歡喜…”
地狼的動作滿是溫順與依賴。
琅嗔做出許諾,同時伸出手來,摸了摸地狼的角“那既然如此,我隻可保證,我不會拋棄你。”
…
枕石坪
琅嗔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機。
總而言之,當他騎著地狼進入枕石坪的時候,不隻是遇到了那黃袍員外,還有一隻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的大青蛙。而波裡個浪在發現琅嗔騎著地狼後立馬衝了過來。
“琅嗔!你這個負心狼!吃我一腳!”
波裡個浪猛然衝到琅嗔麵前想和之前一樣一個後踢腿將他鑲在牆上,結果卻被地狼給攔了下來。
“……不是!你聽我解釋!”
被攔下的波裡個浪更氣了,原本是大青蛙的他此時的頭紅的嚇人,他用自己的蛙足指著那隻地狼“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這才幾天啊,你就找了個新歡!”
黃袍員外一臉震撼的看著琅嗔,同時用另外一隻手壓製住了那蠢蠢欲動想要豎起大拇指的左手。
地狼可不認識波裡個浪,在它的觀念裡,對主人出手的都是惡人,所以它認為這隻大青蛙是要來找麻煩的,它將琅嗔護在身後,然後發出了野獸的吼叫警告波裡個浪。
琅嗔見這情況哭笑不得“你這不是來添亂的嗎!”
而在波裡個浪的視角看來,地狼這和貼臉嘲諷也沒有多大區彆了!
波裡個浪氣的鼓起了腮幫子,並且腮幫子越鼓越大,讓人懷疑這隻大青蛙是不是要像他手下的那些小蛙一樣原地爆炸。
“呱!我告訴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就算是先來後到,呱!你也該叫我一聲前輩!趁我不在的時候作妖是吧!我非要讓你知道知道教訓!我呱!神威大青蛙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說罷,波裡個浪猛然一跳,使出一招從天而降的蛙掌,地狼猛然一個甩尾將琅嗔甩開戰鬥範圍,然後用頭上的角硬接這一掌。
被甩尾暴擊的琅嗔吐出一口白沫,被這場麵震驚到的他體內靈蘊一時間都忘了流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剛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黃袍員外伸出肥碩的爪子接住了琅嗔,然後另外一隻手還不忘豎起大拇指表達自己的敬意“不愧是天命人!會玩兒!”
琅嗔看了一眼那蛙狗之爭,一直積累在身上的疲累,再加上這場景終究是讓他感到眼前一黑,他伸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養的狗和我的坐騎為了我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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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袍員外這下驚了“這麼厲害的嗎?”
琅嗔站直了身子,隻見場中這大青蛙和地狼仍然在不斷爭鬥。
“呱!我你”
“呱,還第一時間給他甩開呱,你怎麼不把那個負心狼推出來讓我一巴掌拍死他呱?”
“忠心護主是吧呱,在他麵前表現是吧呱!畜生啊!連老鼠都下得去手啊!”
“呱不對,那個負心狼連塊石頭都能下得去手!”
琅嗔“??什麼叫對塊石頭也下得去手?”
這或許是波裡個浪此生戰鬥力的巔峰,無論是長舌還是他的四肢,甚至於身體的體重都被他發揮到了極致,地狼在聽到波裡個浪把它叫成老鼠之後,火氣也同樣上來了。
“吼!”
地狼頭頂的木靈芝就像是攻城錘一樣猛的向波裡個浪衝了過去,一狼一蛙扭打在了一起。
黃袍員外一臉感慨的看著,同時嘴裡還流露出一抹羨慕“你真是隻罪孽深重的狼啊。”
“不是,你特麼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琅嗔一身惡寒,他被硬控在原地,壓根兒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