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道長介紹一下,這些都是在下犬子,道長可隨意差使!”
這三人聽到這皇帝的話,神態各不相同,手拿巨錘的那一位,神情依舊帶著憨傻,顯然是不甚在意,然而那英武男人與陰柔男人則是對視了一眼,眼中都帶著一絲凝重。
琅嗔倒也不怠慢,他行了一禮,隨後不卑不亢的說“貧道淩虛,見過三位皇子。”
那三位皇子無論腦中所想是如何,但在此時也都回了一禮,隨後那英武男人也就是大皇子首先發問
“父皇,這位便是那揭了檄文的高人嗎?”
皇帝點了點頭,隨後介紹道“這位淩虛子道長乃是南瞻部洲人士,近仙之輩,道法同玄,神通廣大,他將與黃先生聯手一同鎮壓那巨蟲。”
三皇子也就是那陰柔男人眼睛微眯,打量起麵前的青年道者,然而饒是他武藝再過高強,見識再廣,身無神通,還是看不透琅嗔的偽裝。
隨後這皇帝向琅嗔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兒子,在軍中做事,就是性子有些急躁,還望道長你多多擔待。”
琅嗔點了點頭,隨後誇讚到“果真是相貌奇偉,英武不凡。”
這大皇子聽到琅嗔的誇讚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稍顯平淡的回應了一句以示禮節。
隨後這皇帝介紹起自己的二皇子,也就是日日把守在他皇座邊的那個憨傻男人“這是我家老二,他雖然真的有些憨傻,不過卻有把子力氣。日日守在我身邊,也讓我放心。”
琅嗔同樣點頭行禮,說道“二皇子忠心耿耿,實乃陛下之福。”
最後,皇帝看向三皇子,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情緒,緩聲道“這是老三,心思縝密,頗通謀略,不過比起這些,他倒是更善鑽研佛法。”
琅嗔抬眼直視三皇子,微微一笑,既是恭維,又是下了明確判斷的說“三皇子氣宇不凡,定能成大事。”
琅嗔這可沒說錯,小張太子畢竟是真入了佛門的編製,西行之事也有參與。
三皇子淡淡的點了點頭,不過他看向琅嗔的眼神卻滿是審視。
在一旁沉默許久的黃風大聖在此時說道“當務之急是解決那巨蟲之事,陛下,有這位淩虛子的加入,對於此事我已有所眉目。”
那皇帝聽聞此言,麵色大善“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黃先生何不速速說來?”
黃風大聖點了點頭,隨後伸手一招用黃沙模擬出那蝜蝂所在的沙海,然後說“蝜蝂在這沙海中如魚得水,若是想將其逼出,就需要層層限製,將它困在這處大坑中。”
他指向大皇子,隨後說“蝜蝂最懼那大鼓之聲,我需要幾位皇子帶著軍隊形成一個包圍圈,然後不斷壘起軍鼓,將蝜蝂逼入這大坑之中。”
幾位皇子點了點頭,如果隻是這麼做的話,倒還算是能夠接受,畢竟幾位皇子都實力不凡,就算蝜蝂衝擊軍陣也能出手限製一二,總比像之前提出的那個方案,讓一位實力強大的猛士攀上蝜蝂的背部奪取法寶要安全的多。
黃風大聖隨後又指向琅嗔“待到蝜蝂被逼入大坑中,就需要淩虛子你出手了,我會在一旁為你擂鼓,不斷削弱蝜蝂,待到他失去平衡,你便趁機攀上那佛頭然後奪取那法寶之後,便可交與我的三昧神風。”
琅嗔聽到這計劃倒是點了點頭,心中想“這計劃倒是不錯,不過如果按照原來的時間線奪取這法寶的,當是這大皇子…但問題是…沙大郎手裡並沒有這法寶,難道說,原時間裡蝜蝂的背上並沒有法寶?”
琅嗔有些疑惑。
眾人在這皇宮裡又仔細商量了一番細節,雖說大皇子有些不待見琅嗔和黃風大聖,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蝜蝂,所以商量的過程倒還算是愉快。
…
斯哈哩城外,如同金沙一般的沙海。
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那聲音像是沙海的怒吼,又像是戰士們的呐喊。鐵甲散發著寒冷的氣息,每一片甲葉都像是一麵鏡子,反射著刺目的寒光。
此時的沙大郎身姿挺拔如鬆,他穩穩地手持著一柄大刀,那大刀的刀身寬闊而厚重,隱隱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他背後血紅色的披風在沙塵的吹拂下咧咧作響,那聲音如同戰鼓擂動,又似是沙海的咆哮,他的神情凜冽,身負鐵甲,他傲然地站立在鐵軍之前,那氣勢如同巍峨的山嶽,他便是這眾多將領之中的統帥,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而他的兄弟沙二郎,同樣也是身負鐵甲,那鐵甲嚴嚴實實地包裹著他健壯的身軀,就像是他的第二層皮膚。他頭戴鐵麵,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那眼睛裡透著久經沙場的堅毅和果敢。他的手中緊緊地拿著一柄大錘,那大錘看起來沉重無比,錘柄粗如兒臂,錘頭大若磨盤,在他的手中卻像是輕巧的玩具,如此氣勢更顯百戰之將本色,雖不能為帥,但仍不失為一員悍將。
與這兩位截然不同的是他們的三弟,也就是小張太子。隻見他手中穩穩地持著一柄褚白槍,那槍杆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槍尖如同寒星閃爍。他的身上僅僅隻是披了一件軟甲,軟甲貼合著他的身體,外麵再套著一套披風。與他的兩位兄長相比,他的身形顯得更為瘦小,可這般儒將風範不一定就弱於他這兩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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