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鶄鷓,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算是放下了,可夫郎們久久不能平複心情,妻主,到底去乾了什麼事,闖蕩出這麼一番財富。
其他夫郎可能對這些鋪子的認知還在數量上,隻有陌江黎知道,這些鋪子的收入有多麼的可觀。
他的妻主,真了不起。
昨天和夫郎們在街上查帳查了一整天,顧鶄鷓今天說什麼也不查帳了,她是來買東西的,她還有偉大的理想沒有完成。
顧鶄鷓她是出來查賬的嘛,她是出來買布料,準備回家看現代版美男走秀的好不好。
不能再查賬了,賺銀子這種事情,不能放在第一位。
顧鶄鷓,說啥都不再去自家鋪子買東西,逛的全是彆人家鋪子,哪怕自家鋪子就在隔壁,哪怕掌櫃的都打招呼了。顧鶄鷓也當沒看見。
她不敢進去啊,她不想查賬啊,她想買東西,她想看走秀。
顧鶄鷓,突然就後悔了,為啥要告訴他們怎麼區分自家的鋪子,不說,不就啥事沒有了。
哎~
命苦啊~
還都是自己作的~
沒地訴苦啊~
顧鶄鷓,正自怨自哀的消極低落著,突然聽到有人叫修魚。
等顧鶄鷓找到聲音來源,隻看到一個大概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拉著修魚的衣袖,喘著粗氣。
“修魚修魚哥哥真真的是你昨天昨天聽樓樓裡人說在在在街上看到你了。”男孩因跑的太過著急,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慢點,慢點。”看到認識的人,修魚還是高興的。
顧鶄鷓,默默遞上了一個水袋,這裡麵是她做的梅子水,雖然沒有剛裝進去的冰涼感了,可酸酸甜甜的還是很好喝的。
男孩看了看顧鶄鷓遞過來的水袋,又看到修魚點頭,才小心翼翼的接過去喝起來。
入口酸酸甜甜的,一口氣就喝了大半袋進肚。
“樓裡怎麼白天讓你出來了。”修魚,溫柔的揉了揉阿曦的頭頂。
“修魚哥哥,聽他們說看到你了,我是偷跑出來的。”阿曦,老實的回答道。
“那你還不快回去,讓人知道你偷跑出來,又要受罰了。”修魚,之前也會偷跑出來,回去晚了被發現了,也是要受罰的。
“修魚哥哥,你有時間,記得回來看我們吖,修年哥哥要嫁人了。”阿曦,說著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顧鶄鷓,詫異,這是修魚兄弟?
“你兄弟?”顧鶄鷓,心裡想了,嘴上就問了出來。
“不是,和我一批進來的都是修姓。”修魚,輕描淡寫的回了顧鶄鷓的疑問。
顧鶄鷓,慢悠悠的瞟了一眼修魚,合著她家修魚不姓修啊。
看顧鶄鷓瞅著自己露出心疼的表情,修魚伸手敲了顧鶄鷓的額頭一下“彆瞎想。”他現在過的很好,真的很好。
顧鶄鷓,揉了揉額頭,沒有接話,看來她要更疼愛這些夫郎才行。
“年,也要嫁人了,是好事,什麼時候嫁,我過來看他。”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嫁人,修魚還是很為他高興的。
“明天。”阿曦,小聲嘟囔。
“妻主,我要去。”
“要我陪你嘛?”讓修魚自己去樓裡,顧鶄鷓多少還是不放心的。
“要。”顧鶄鷓願意去,他會省去很多麻煩。
“今晚過去?”顧鶄鷓,試探著問了一句,她還要把其他夫郎安頓好才行。
“嗯,嗯。”能見到修年,修魚還是很高興的,他都快四年沒見過他了。
發生了這麼個小插曲,一眾人看修魚那急迫的模樣,也不逛街了,乖乖的提議可以先去客棧。
顧鶄鷓,又不放心讓夫郎們自己去,陪著眾夫郎,先把他們安頓好,又囑咐了小廝幾句,才跟著修魚去看修年。
把夫郎們獨自放客棧,顧鶄鷓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到了花樓,裡麵一點要有人大婚的意思都沒有。
顧鶄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也不好意思多問,默默的跟在修魚身後,收起自己那好奇的都快跳出來的心。
上次來花樓,顧鶄鷓都沒有進來逛,救了修魚就趕緊溜號了,生怕出什麼意外。
這次顧鶄鷓可以光明正大的逛一逛了。
修魚,在前麵牽著顧鶄鷓的手帶路,阿曦跟在顧鶄鷓身後,顧鶄鷓的眼都快看花了,好多妖嬈又嫵媚的帥哥哥。
這裡的男子真的和外麵的不同,顧鶄鷓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花樓男子。
顧鶄鷓,看的入迷,都沒注意前麵的修魚已經停了腳步,直接撞到了修魚的背上,疼的顧鶄鷓抽了一口涼氣。
“怎麼停了?”從修魚身後露出來一個頭,好奇的打量著前麵。
“年哥,好像不是自願的。”修魚,對這裡太過熟悉了,自願出嫁的人,門前怎麼會有看守。
“不是自願的?”顧鶄鷓,蹙眉,人都淪落到花樓了,命運已經很淒慘了,還是不能幸免於難嘛。
“去看看吧。”顧鶄鷓,沒等修魚回答,牽了修魚的手,朝著門口有看守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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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能進。”看守還算挺客氣的,阻止了顧鶄鷓推門的手。
顧鶄鷓,指了指身後的修魚,拿出了幾兩碎銀子,“進去看幾眼就走。”
看守是認識修魚的,修魚當時在這裡離開時,並不算太光彩。
“進去吧。”看守掂了掂碎銀子,抬手放兩人進去。
阿曦,也想跟著進去,他真的很關心修年哥哥,卻讓看守打發走了。
“那麼多事等著你去做,進去浪費什麼時間,快乾活去。”見阿曦遲遲不肯離開,看守不耐煩的督促道。
顧鶄鷓,示意阿曦先離開,一會出去了,會過去找他。
阿曦,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顧鶄鷓,隻覺得這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如果可以買回去照顧夫郎們,總比在這裡受苦要強。
等阿曦在大一些,估計也是要陪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