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子洋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顧鶄鷓在我那裡睡著了。”攝政王想解釋一下,可見蘇子洋這樣他又不知為何不想開口解釋了。
“好好知道了。”蘇子洋甚至沒有對攝政王用敬語,動作僵硬的關上房門,任由身體無力般的依靠在門板上。
他剛剛已經去沐浴的地上找過了,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心底早已有了預感,可又遲遲不願去往那一方麵想。
抬手猛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明知道妻主今天有多麼惹眼,他還要讓妻主自己去沐浴,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能怪誰呐,一行清淚滑落臉頰。
錯的全是他自己罷了。
翌日。
顧鶄鷓醒來依舊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明明隻是果酒卻也讓她如此的難受。
“幫我拿杯水。”嗓音沙啞,頭腦昏沉,顧鶄鷓一下也不想自己動。
溫熱的水入了喉,顧鶄鷓才覺得自己好似活過來了。
“謝謝,洋寶寶。”身旁的人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換做平時,蘇子洋一定會很擔心她的。
抬眸往旁邊看去,便看到一臉笑的莫名的攝政王半靠在床榻上,下意識的低頭朝著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溜溜光的自己甚至上半身都沒有薄被遮掩,顧鶄鷓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嘿嘿嘿”尷尬的訕笑兩下。
顧鶄鷓躡手躡腳的想繞過攝政王下榻,背後傳來了攝政王慵懶的聲音“要跑?”
“沒沒啊”顧鶄鷓死鴨子嘴硬,不跑她還留下來過年不成。
“我怎麼會在這裡?”她記得她不是去沐浴了嗎,洗香香了就回房抱著蘇子洋睡覺了才對。
“你走錯房間了,我反抗不過。”攝政王慵懶的側臥在床榻上墨發鬆散,裡衣也鬆鬆垮垮的,甚至鎖骨間還能看到顧鶄鷓昨晚做亂時留下的吻痕。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給她看到的,可這一切也都是真的發生了。
顧鶄鷓低著頭顱,不知道要怎麼麵對攝政王才好。
她真的不記得都發生了些什麼,現在回想起來腦瓜還是亂哄哄的。
喝酒誤事啊,以後她一定不能在喝酒了。
“我們昨晚圓房了?”顧鶄鷓低頭思索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慮。
顧鶄鷓沒等到攝政王的回答,還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攝政王突然收攏了自己的裡衣,轉身下了床榻準備離開房間。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顧鶄鷓,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顧鶄鷓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對自己負責了,可如果說發生了,顧鶄鷓又真的會對自己負責嗎?
“去看看蘇子洋吧。”臨關門前攝政王的嗓音傳來,聲音裡摻雜了不甘還有一絲無可奈何。
他不想卻又不得不。
顧鶄鷓坐在床榻上,先是愣了幾秒,猛的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完蛋了。
她哪裡還有時間糾結同攝政王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她怎麼突然就把她的洋寶兒忘拋之腦後了,昨晚她沒回去,蘇子洋會怎麼想。
這一夜怕是都不曾入睡吧。
顧鶄鷓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自己,臨走前淡淡環視了一下攝政王的房間。
昨晚發生的事,她真的有很多地方想不起來了,她真的同他做到了最後一步嗎?
顧鶄鷓離開攝政王的房間,拐角處的身影便從暗處走了出來。
“王爺。”
“下去吧。”他現在隻想自己待一會,甚至沒有心思去懲罰侍衛。
顧鶄鷓心情忐忑的回到房間,卻沒有在床榻上看到蘇子洋,當看到趴在窗口書案上的人時,心口猛的一痛,昨晚他就這樣等了她一夜嗎!
“洋寶寶。”顧鶄鷓是有些心虛的,很心虛,聲音裡聽起來都夾雜著心虛。
趴在書案上的人並沒有動,顧鶄鷓隻當蘇子洋在生氣。
蘇子洋那樣溫柔地性子,定然不會在她一回來時便大吵大鬨,這樣默不作聲不回應她,應該是蘇子洋用最強硬的表達自己的不滿了吧。
“彆在這裡睡了,會著涼的。”顧鶄鷓伸手戳了戳蘇子洋的臉頰。
閉著眼簾如此安靜的蘇子洋如同睡著了一般。
不戳還好一戳才發現,蘇子洋臉頰異常的紅,伸手去摸蘇子洋的額頭,果然是發燒了。
命門口跟過來的小廝去把太醫請來,小廝麵露難色,顧鶄鷓便懂了,去把攝政王找來或者讓攝政王幫忙請太醫過來。
小廝離去,顧鶄鷓把蘇子洋從床榻上安頓好,拿了巾帕幫蘇子洋擦拭額頭物理降溫。
這古代也沒個退燒藥什麼的,不知道一會太醫過來會用什麼方式幫蘇子洋退燒。
對於蘇子洋的發燒,顧鶄鷓心裡懊悔的不行,她就不該喝那麼多果酒的,這朝代的果酒同現代的差太多,酒後勁也大很多。
顧鶄鷓後悔不已。
好在禦醫說蘇子洋病的並不嚴重,注意飲食清淡一些,在吃幾副湯藥便能痊愈。
“什麼時候能退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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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太醫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的熱症什麼時候能退熱?”顧鶄鷓連忙解釋道,她不小心忘記了,這裡的發燒不叫發燒。
“我幫他施針,一套針施下去差不多熱症便能退個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喝幾服湯藥也就痊愈了。”太醫對熱症還是很擅長的。
小廝按照太醫的方子去太醫院拿了藥去廚房熬製,顧鶄鷓站在一旁看著太醫施針,有那麼一瞬間顧鶄鷓想學醫了,想法出了顧鶄鷓看的也更認真了起來。
老太醫見顧鶄鷓看的認真,施針時候也會講解上那麼一兩句。
顧鶄鷓在宮宴上的出彩表現,老太醫也是全程在場的。
能有顧鶄鷓這個一個驚豔的徒弟,有什麼不好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