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風呼嘯,景年一個人披著軍裝穿著短褲在寒風中跑步。
若隱若現的路燈拉長了他本就纖長的身影。
他跑了整整十圈,腦海裡全部都是白日裡從衛生間走出來的女人身影。
一顰一笑還有不忸怩做作的態度沒有一樣不讓他心神浪蕩。
開放的女子他不喜歡。
比如廖霞那種不懂含羞的。
可廖霞太過奔放他招架不住,所以未曾心動。
可喬悅兒不一樣。
適當嬌羞,適當奔放。
那雙深邃坦蕩的眸子總是徘徊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離開房間時她說了一句話,“沈團長,今夜我等你!”
明明生澀僵硬,卻讓他心癢難耐。
二十五年以來的穩重徹底覆滅,他是落荒而逃的。
她的大方邀請成了他後退的理由。
家裡。
劉玲高興的哼著小曲,然後拿著自己的衣服笑道“悅兒,今晚一定要拿下景年,我去外麵住。”
“我那兒子吃軟不吃硬,不過男人都是那檔子事,有了就會離不開,拿下他的身再拿下他的心,以後你的好日子指日可待。”
喬悅兒答應了晚上要陪沈景年,所以劉玲白天就拉著沈景年在軍屬的旅店開了一間房,為小兩口特意留下空間。
喬悅兒一笑,“媽,放心吧!”
不就是一個男人,逃不出她的小屁屁!
現在得知沈景年沒有喜歡的人,這男人又是她喜歡的優質對象,她自然不會錯過。
想到等下就能跟那男人在一起。
莫名的,她緊張了。
男人還沒回來,為了緩解緊張,她準備去操場跑步。
脫下棉襖,穿著緊身的健美褲白襯衫,把頭發挽起。
下了樓。
夜晚的操場很冷,不過她一向酷愛跑步,隻要跑一圈便會暖和。
鍛煉身體是假,緩和緊張是真。
“一二一一二一你媽穿著爛襯衣”,默默數著,跑著,卻沒想到和迎麵跑來的男人擦肩。
男子冷俊的臉上看到喬悅兒的那一刻是驚詫的,他停下腳步,“喬悅兒,你怎麼在這?”
“沈團長,你咋也在這?”
“我,夜間訓練。”
“嗬嗬!我也是夜間鍛煉。”
旁邊路燈訓練個鬼。
鍛煉個鬼。
兩個說謊精。
其實都是為了緩解緊張。
看她衣著單薄,健美褲下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讓他心慌繚亂,克製著心口的湧動,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不經意間碰到她的臉。
冰涼,心口一酥。
“這麼冷,穿這麼少,回去!”
男子霸道的拉著她的手,然後往家裡走。
這一刻所有緊張都上升到腦袋,她這三十多歲的靈魂竟然沒忍住,老阿姨心跳了。
溫熱的掌心帶著繭子,給足了她安全感。
屋子裡昏暗的暖色燈此刻有些曖昧,喬悅兒一張俏臉凍的通紅。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今夜,可她沒出息的緊張。
鼓足勇氣,看著正在倒水給她的男人,她淡淡道“沈團長,我們開始吧!”
握住搪瓷杯子的男人愣住了,看著眼睛泛紅臉含嬌春的女子,他一時措手不及,“你說什麼?”
“咱媽給我下了任務,今晚不能開葷,就要帶著我回去,把我送走。”
“她就是說說!”
喬悅兒知道他純情,有色心沒色膽,所以鼓足勇氣上前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一雙波光瀲灩的眼睛看著他,那雙眼睛勾住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