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年這周卻像失了魂一般。
吃飯沒勁,訓練也愛發呆。
整個人失了魂一般。
部隊裡傳出了關於喬悅兒的兩個版本。
第一,沈團長看不上農村來的媳婦,把人氣走了;
第二,小媳婦氣性大,直接跑了,還好沈團長沒領證,不然罪過大了。
攪著碗裡的豆漿,油條已經泡的稀巴爛。
陸軍走來,接過他的筷子坐下,“我說沈團長,自從你媳婦走了後你就神魂不定,你既然放不下就回去看看,沒準真把小媳婦氣跑了。”
沈景年挑眉,“誰說我放不下,我隻是愧疚不安。”
“得了,愧疚不安就回去解決根源,你這樣下去,師長肯定找你問話。”
“……”
“你跟我說句實話,你那媳婦你到底喜不喜歡?”
“剛見麵談何喜歡,就是愧疚,你說人家小姑娘千裡迢迢過來找我,我這樣對她,她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陸軍拱火,“鐵定誤會啊!人家都投懷送抱了,你還落荒而逃,人家肯定覺得你討厭她,沒準人家已經離開你家了。”
這話一說,沈景年臉色越發蒼白,當即他起身,“我這就去告假,歸家一趟。”
景年必須回去一趟,他要解釋,否則讓人家小姑娘誤會真走了。
總之一句話,他舍不得了。
漂亮尤物誰不喜歡。
喬悅兒猜測的是,沈景年不出一周定會回來。
如果回來,說明他還是在乎這段婚姻。
可若是不回來,那就是不在乎。
那麼她也沒必要難過,躺平得了,左右不就是一個男人。
當天晚上,天氣太冷,喬悅兒在泡腳。
正洗漱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媽,有人敲門。”
“好,我去開門。”
沈家客廳出來就是院子,院子外是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