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被迫,隻能答應。
跟著喬母回到了家,她拿出戶口本丟在喬悅兒身上,眸子冷冷的看著她。
“喬悅兒,你可想好了,真的要跟我斷絕關係。”
“斷絕了,這個家你以後就再也回不來,還有你的……”
身世兩個字她沒說出來,這小賤人如今這般對她,她的身世休想知道,就讓她當一輩子窮酸鬼!
喬悅兒也不裝了,家裡沒有彆人,她隻能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斷絕了就不會回來!”
“你還真是個白眼狼,你要走可以,要斷絕關係也行,那就提前給我點養老錢。”
“你不要忘了,你是誰養大的?”
“你若是不給,以後我還是會來找你。”
喬悅兒最不喜歡被人威脅,尤其是這種人,她挑眉看著喬母,“行啊!你有種就來,反正我身上被你虐打的痕跡我也不會消除,到時候我們就在派出所見。”
“今天村裡那麼多人見證了我身上的傷痕,他們會給我做證。”
“人證物證都在,你逃不了!”
喬母被她說的咬牙切齒,她攥緊拳頭,似乎要給喬悅兒一錘。
可沈景焱冰冷的眸子看著她,冷聲開口,“伯母還要打嗎?”
他沒叫媽,而是改口,那冰冷的眼神透著一股殺氣,讓喬母攥緊的拳頭鬆下,隻覺得後背發涼。
“媳婦,我們走,這就去村委會和鎮上派出所報備,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喬家人。”
大手握住喬悅兒略冰冷的手,一股暖意劃過她的心頭,她跟著他走了出去。
屋子裡傳來喬母砸凳子的聲音以及怒罵聲,“走,都給我走,一個兩個白眼狼,你們給我遭天譴去吧!”
脫離了喬家這個吃人的魔窟,喬悅兒頓時覺得心情也明媚起來,連帶著呼吸都清新了。
沈景年看著她,“媳婦你是什麼時候想著把戶口轉移的。”
“這次回來我就想著,轉戶口簡單,可是斷親不容易,必須還要找村長作為見證才能真正的脫離喬家。”
“所以我故意回來激怒她,讓她原形畢露,讓我的遭遇被所有人知道,這樣這事情就會傳到村長耳朵裡,有他作為擔保和見證人,這才算真正的脫離喬家。”
“所以明天我們不但要去村上鎮上報備轉戶口,還要來這裡找村長簽一張斷親的書,這樣才能防止被訛錢。”
她太了解她這個名義上的養母了,貪得無厭,嘴臉很醜,若是沒有萬全之策,她會像水蛭一般一直吸著她的血,根本揮之不去。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
沈景焱背磚背了很久,直到整個人虛脫都還在背。
他的頭上身上全部都是灰,彆人去吃飯他在搬磚。
彆人在休息聊天他依舊在搬磚。
有工人對著包工頭道“這沈景焱瘋了吧!不要命的搬,這是要累死。”
“這小子也是活該,差錢啊!他不拚命晚上手就要沒了。”
另外一個湊了過來,“沈家這小子算不算改邪歸正,以前懶得連內褲都是他媽洗,現在也算是報應。”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