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是同事,我跟其她人相處的都很好,為何你看我就這般不順眼?”
“我討厭你,懶得跟你說話!”張念轉身就要走,被喬悅兒一把拽住胳膊,緊接著就被喬悅兒給重重的按在牆上。
“張念,你不說清楚不準走!”
“你有毛病吧!我跟你沒話可說!”
“張念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喬悅兒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冷眼盯著她,“說不說,不說我們就這樣僵持一天!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著!”
張念無語,白眼一翻,“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已經有了最好的未婚夫,憑什麼還要霸占何主任,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原來你喜歡何主任!”
“是啊!我就喜歡他,你都已經有男人了,還跟何主任勾勾搭搭,你可真是婊子!”
喬悅兒忍無可忍,用力的把她按在牆壁上斥責道“就因為這樣你要殺我,你把我推下河,張念你太惡毒了。”
“什麼推下河?我恨你,可還不至於殺了你這條爛命害了我自己,我可不想坐牢。”
“昨天晚上一個黑衣人把我和廖霞推下河,你敢說不是你!”
“喬悅兒,我沒那麼蠢,殺你,我沒有任何好處。”
她的樣子看起來不像說謊,喬悅兒冷聲道“最好不是你,否則我不會客氣,還有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我和何主任清清白白。”
“我愛的男人就隻有我未婚夫,你若是繼續對我陰陽怪氣,下次對付你的就不是一桶擦屁股的紙,而是一桶屎。”
“想必你也知道我徒手抓屎堵男人嘴的事跡,我告訴你,我說得到做得出。”
張念被喬悅兒丟在一邊,險些從樓梯上摔下去,看著她離開,張念冷聲道“那你最好說到做到,不要禍害何主任!”
當天晚上,喬悅兒回到家和沈景年分析了好久。
把身邊所有的人都羅列在一張紙上,一個一個分析。
沈景年,“你真的相信不是張念?”
“相信,她的樣子不像說謊,更何況那女人雖然看我不順眼,愛找我麻煩,不愛玩陰的,但是是一個說話不過腦子的直女。”
“那到底是誰?”
喬悅兒陷入沉思,直到沈景年的筆指著一個人的名字,“你說會不會是她?”
“香菱?”看到他指著的名字,喬悅兒有些詫異,“這香菱自從元旦會後我就沒見過她了,應該不是她吧!”
“前幾天晚上,你忘了香菱跟蹤我們的事了?當時為了平息謠言我跟你在巷子親吻,那天晚上我就是故意親給她看的。”
“啊!”
“她平白無故出來說你壞話,看上去對我不死心,我為了平息謠言順便擺脫她,所以才做了那種舉動。”
喬悅兒蹙眉,腦海裡浮現出那雙眼睛,頓時恍然大悟,“那雙眼睛似乎跟香菱一樣,對,就是她,身高身材都如出一轍。”
沈景年臉色沉了下來,“十有八九就是她,我想到一個法子了,此事交給我。”
“不必,我的事我自己解決,她竟然對我起了殺心,那麼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二天晚上,天擦黑,香菱回家的途中被人推下了河。
她嚇得在河裡呼救,喬悅兒就躲在一邊不出來。
喬悅兒不是狠毒之人,她推香菱的地方是淺水區,死不了人,可要是想上來那就很難。
河岸是水泥砌成的,牆壁光滑,很高,不借助外力就算是會飛簷走壁也不一定能上來。
“救命啊救命啊!”香菱驚慌的喊著救命,沒人出來,她感覺自己快要沉下去了。
她知道是誰?
喬悅兒就等著她喊出自己的名字。
果然,香菱害怕的大叫,“喬悅兒,我知道是你把我推下河的,你趕緊出來救我,我死了你也要坐牢。”
喬悅兒勾唇走了出來,“香菱你終於承認了,承認是你把我和廖霞推下河的。”
“喬悅兒,快把我拉起來!上來再說。”
“拉你起來?你忘了你怎麼把我和廖霞給推下去的了?”
“喬悅兒,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求你,我不想死啊!”
香菱哭了,她的雙腳似乎被人給拽住,把她往河裡沉,太害怕了。
“行啊!那你告訴我,你為何要殺我?”
“我不想殺人,我就是想給你個教訓,我看不得你和沈景年幸福,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沈景年,我追了他那麼久,可是他被你奪走了,我太氣了。”
喬悅兒拿過竹竿使勁的打在她的頭上,身上,“這一下是你打我的那一下,你卑鄙無恥把我推下河,還用竹竿打我頭,欲圖置我於死地,簡直罪不可赦!”
“啪!”竹竿重重的落在她的肩膀,“這一下是打你把我推下河就算,你連我朋友廖霞都不放過,想要害彆人的命,惡毒至極。”
“啪!”竹竿再次落下,“最後一下是打你覬覦我男人,我告訴你香菱,你若是告訴彆人我把你推下河,那麼你把我和廖霞先推下河的事也會傳開,我陪著你玩,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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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年一直跟在喬悅兒身後,看到她此刻雷厲風行報仇的樣子心中多少有些欣慰。
她確實有她自己解決矛盾的法子,也不聖母,隻有這樣她才不會被欺負。
這人有時候就是不能忍,否則彆人就騎上頭。
打夠了,喬悅兒丟下竹竿。
聽著河裡哭哭唧唧叫著的香菱,喬悅兒冷聲道“香菱你自己爬上來,我沒你那麼惡毒在深水區把我推下河,你這裡是淺水區死不了,但是這河很高,你自己爬上來,老娘不奉陪了!”
話落,喬悅兒直接離開。
香菱哭著喊道“喬悅兒不準走,我爬不上來,好冷的。”
“爬不上來,那就在河裡待著,你這是活該!”
喬悅兒走了,她對著圍牆邊的男人道“沈景年彆藏了,早知道你跟著。”
沈景年很意外的走了出來,“你怎麼知道我跟著你?”
“剛剛推人的時候就看到了。”
“媳婦,你可真厲害,這麼快就讓她承認了,還把她嚇得夠嗆。”
“她是活該,碰我還行,偏偏要碰我朋友,我沒打死她就算好的了,要是殺人不犯法我真的很想滅了這個女人。”
“是,你真厲害,”沈景年牽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兩人慢悠悠的朝著家裡走去。
香菱在河裡泡了很久,抓著河岸想要爬上來,可爬了好幾次都摔了進去,她一邊哭一邊喊著救命,可偏偏什麼人都沒有。
她實在想不明白,喬悅兒運氣怎麼這麼好?
她掉下去就有人恰巧路過來救。
可她喊破了喉嚨都沒人來。
她不知道的是這條路早已經被沈景年放的一個牌子給封了。
【前麵在修路,請大家繞路。】
香菱被凍了大半夜才爬了上來,由於是在淺水區又次次摔倒,弄得全身都是泥濘,冷的瑟瑟發抖。
就像一隻泥鰍,她的鼻孔耳孔嘴裡全部都是泥土,難受的一直在打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