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葉把紙杯按在金筱淺嘴上,堵住對方的嘴,冷冷地說道“煩死了,彆逼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阮葉,放開淺淺。”金佑瀚開口,但是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阮葉揪住金筱淺的頭發,把人從桌子上拉起來,“我如果說不呢?金佑瀚,你彆總用一種自己最牛逼的語氣說話,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傻叉。真不知道你的臉怎麼這麼大,你覺得自己很牛?其實啥也不是,明明公司都快被你經營的破產了。”
說完,阮葉鬆開了手,摘下手套扔到金筱淺身上,走到一旁坐下。
金筱淺起身,哭著要離開,她得回去換衣服。
“陳凱陽,把門關上,今天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開門。當然,宸羽除外。”
陳凱陽立馬點頭,把門關上。雖然看不成戲很可惜,但是他能感覺到阮葉是生氣了。
“阮葉,你到底想做什麼?終於瘋了嗎?”金佑瀚皺起眉頭,低聲嗬斥。
“嗬,真是可笑,我早就瘋了好嗎?”阮葉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閒地捏著自己的手指。接著笑了起來,“金佑瀚,你今天來是要錢的吧?你不應該卑躬屈膝,跪下來求我嗎?”
“阮!葉!”
“唉,我在呢,彆這麼大聲,就知道狗叫。”阮葉冷淡地說道,然後指了指門,“今天你要是想出去,就彆這種語氣說話,其實我最近挺煩躁的,彆逼我把你弄殘。”
金佑瀚猛地起身,過來想揪住阮葉的衣領,但被阮葉踢到了小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阮葉抬腳踩住金佑瀚的肩膀,“對,以後見到我就這麼跪。”
“阮葉,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金佑瀚怒聲說道。
阮葉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揪住金佑瀚的頭發讓對方抬頭,麵無表情地看著金佑瀚,“這就生氣了?當初我在金家,受到的屈辱比這嚴重多了吧?”
“你們讓我趴在地上吃飯,讓我沒日沒夜地工作,甚至把我的東西扔到噴泉水裡。金佑瀚,我現在做的,和你們對我做的那些比起來,差遠了。”
阮葉踩著金佑瀚的肩膀,金佑瀚想起身,發現根本動不了,而且肩膀很疼。
“我想想,對了,之前有一個傭人想強迫我,我費力推開他跑了出來。但卻說,是我和已故的母親一樣,長得一副狐媚子樣,是我勾引的那個傭人。”阮葉加重腳上的力氣,然後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金筱淺,“好像就是你說的。”
金筱淺哭著搖頭,什麼話也不敢說。
“我還記得,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被你們當成垃圾扔掉了,我哭了一晚上。”阮葉這下直接把金佑瀚踩到地上,語氣依然平淡,“是你們把我一步步逼瘋的。”
“阮葉,你就不怕我們報警嗎?”
“嗬,報警?”阮葉抬起腳,不再踩著金佑瀚了,“這裡是陸氏企業,我是陸夫人,你說,這裡誰能作證,是我傷害你們了?”
“我肩膀上有傷。”
阮葉懶懶地抬了抬眼眸,“真的?你看看到底有沒有傷,這得講證據。”
金佑瀚解開扣子看向肩膀,明明很疼,但卻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怎麼會?”
麵對金佑瀚的問題,阮葉沒有回答,而是在聽到會議室外的腳步聲後,笑了起來。“真是的,宸羽來的太早了,今日的遊戲到此結束吧,我玩的很開心哦。”
阮葉朝會議室的門走去,然後在打開的一瞬間撲進陸宸羽懷裡。“宸羽,你來的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