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張媒婆吃得直打飽嗝,對於莉說道“怎麼樣,這次找得沒錯吧!”
於莉點點頭“感覺不太真實,有這麼年輕的大廚嗎?”
張媒婆見多識廣,笑道“這有啥奇怪的,他家祖傳廚藝,從小接觸,現在能當掌勺大廚很正常,而且是軋鋼廠的班長,我那鄰居不會騙我的,”
“那就謝謝張姨了,我想回家和爸媽商量一下,”
“行了,按理說確實唐突了些,應該你倆先見麵聊聊,”
“嗝”,張媒婆又打個飽嗝,“何雨柱菜做的確實不錯,今天的事怨我沒打聽清楚,早知道這樣,直接讓月儀介紹這個何雨柱不就行了,”
第二天上班,月儀問柱子“柱子啊!考慮的怎麼樣樣啊!”
“喲!謝謝月儀姐,這事不急,再說,以閆大爺那脾氣,準找我鬨事,過段時間再說吧!
“哪能過段時間呢!今天下了班,我就得給人家回話呢!”
“那行吧!就聽月儀姐的,”
月儀想了想,“那就周日去景山公園見麵吧!在公園南門,你放心,我知道你擔心閆大爺找麻煩,我誰也不告訴,娘家我也不回了,”
到了周六,柱子下班剛到門口,閆埠貴就喊道“柱子啊!有點事給你說一下,”
“哦!閆大爺,啥事你說吧!”柱子知道準是相親的事,
“柱子,上次那個姑娘是給解成說的,你怎麼能截胡呢!”
“哦,閆大爺,你說這個啊!你能否等兩分鐘,我把車子放家裡再說,”
說完,也不等閆老摳搭話,推車回了家,直接到後院喊了王大媽,
王大媽一聽,這還了得,“柱子啊!沒事,我跟你一塊去,就在門口,一會你王叔也回來了,”
王大媽和柱子到了前院,王大媽直接說道“老閆啊!你做為長輩,又是老師,怎麼難為柱子呢?”
閆埠貴知道媒人和王大媽的關係,“王大媽,話不能這麼說,是柱子截胡了解成的親事,”
“喲!這算哪門子截胡啊!是你不讓進家門,難道解成不回家,就讓人家在門口等著,”
閆埠貴笑道“那不一樣,我的意思是等會,沒說不讓進家門啊!”
“嗬嗬!老閆呐!你可能真能瞎掰,人家姑娘在柱子家待到兩三點,我一直陪著,怎麼沒見你去喊呐!”
“那不一樣,解成沒回來嘛”
“你的意思是見不到解成,人家就不能見彆人了嗎?你可真是霸道,”
柱子饒有興致的看著王大媽懟閆埠貴,插嘴道“王大媽說的對,憑什麼不讓人家姑娘見彆人啊!”
三大媽一直在自家門後聽著,說實話,這事做的確實不地道,人家大老遠來了,老閆不讓進門,怎麼都說不過去,月儀作為那個張媒婆的鄰居,借著給柱子介紹對象,讓柱子管一頓飯,怎麼說也不過分,這老閆到底想乾啥,
“閆大爺,你想乾啥,直接說了吧!”柱子有心調戲一下,
“你不要和那個姑娘相親了,讓給解成,”閆埠貴硬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