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傅斯寒第一次吻她,隻是控製不住內心的衝動,想要表達心意,又克製隱忍;
那麼此刻的親吻,便是他訴說洶湧愛意的一個途徑,想要告訴她他的愛濃烈又熱切。
青澀又纏綿的吻,從小心翼翼,試探撩撥,到縱情沉溺,自甘淪陷,短短的幾個瞬間,他便已經遊刃有餘。
傅斯寒將麵前的小女人拉近了些,一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脖頸,手指插入她柔順的發絲之中,憐愛地輕輕撫摸著。
這禁錮的姿勢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也更加深了這個吻。
他舌尖敲開她的唇齒,笨拙又勇敢地試探,與她舌尖相碰的刹那,一顆心都跟著顫了顫。
似乎是找到了通往甜蜜的入口,他開始輕輕吮吸著她,香甜的氣息幾乎能讓人沉醉,把人逼瘋。
許溪緊張不安地抓著他的肩膀,心跳得失去了節奏,肆意撞擊著胸口,與對麵那顆心找到了相同的頻率,似乎要撞開彼此的胸膛,融為一體。
她坐在堅硬的琴蓋上,被他吻得雙腿打顫,身體似乎也軟成一團。
禁忌的花園一旦被撬開門鎖,裡麵的美景便一覽無餘。
讓人隻想沉溺其中,再不願離開。
這個吻,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兩人呼吸急促,仿佛吸淨了彼此胸腔中的最後一絲氧氣,才不得不暫時分開。
輕輕重重的喘息聲中,傅斯寒聲音低低的,帶著扣人心弦的輕顫
“小溪,我愛你。”
許溪被吻得意亂情迷,一張白皙的麵孔早已經變得一片粉嫩,整張臉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格外誘人。
她眼中滿是水光,嘴唇也嬌豔欲滴,任憑她有再多的口紅,也找不到這樣漂亮的色號。
她垂眸望著傅斯寒,見他眼中是從未出現過的複雜,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傅斯寒嗓音低啞。
許溪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梯,她本來以為傅斯寒是會帶她參觀二樓的。
可他卻完全不再提這件事,她也沒再提什麼要求。
傅斯寒自然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眸光微微一暗。
此時此刻,他如果還敢把她帶到臥室參觀,那他才真是瘋了。
大手在她後腰上捏了捏,手下肌膚忽然僵硬了幾分。
傅斯寒嗓音沉沉地笑道“臉這麼紅,一會兒怎麼見人?”
許溪懊惱地將他推開,想要從鋼琴上跳下,卻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望著她羞紅了臉頰,和被吻得嬌豔水潤的嘴唇,傅斯寒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一會兒。
等許溪徹底被放在地上的時候,雙腿已經徹底軟了。
“乖,出去等我一會兒。”傅斯寒拇指撫摸著她的嘴唇,眸光多情又溫軟。
他摟著她的腰,舍不得將她放開,可又不得不讓她先離開。
他需要冷靜一會兒。
再繼續下去,他怕本就薄弱的意誌力被徹底摧毀……
許溪隻當傅斯寒還有什麼事,也沒有多問,便一個人先離開了房間。
關上房門,心跳聲卻越發清晰。
許溪靠在牆上,回憶起剛才那纏綿悠長的吻,胸口起起伏伏,唇角卻不自覺地彎起來。
可剛平靜沒多久,她卻突然想到了傅月瑤的那些話。
本來她是沒有多想什麼的,畢竟傅月瑤還是個單純的小姑娘,說的話自然同樣簡單。
可經過剛才的肢體接觸,她忽然聯想到傅斯寒反常的舉動,再加上她剛才感覺到他貼近自己時,僵硬的身體和莫名其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