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方法在這兒呢!寧墨心中悄悄出了一口氣,回握住寧母的手,粲然笑道
“自然是真的。此前阿母不用保養便已是絕代芳華,何苦費心來哉。我也是見阿母今日愈發操勞,掛念阿母身體,這才想起有此一法。”
“好好好,女郎,那你細細和我道來。不要著急,仔細周全為要。”
寧母這是生怕女兒記錯了一點兒半點兒,就讓方法大打折扣,這才忍著心急,還不能催促寧墨。
寧家是武將,女眷在穿著打扮上自然比不得世家那般底蘊深厚,往往以輕便素簡為美。
但這落在那些揮金如土的世家大族眼裡,並不覺得清簡為美,反而崇尚豪奢,對著寧母和寧家祖母自然隱隱有些看不起。
好在二人好歹是朝廷命婦,隻是偶爾受些青眼,倒沒怎麼被人欺負。
即便如此,寧母也是愛美的。寧母三十不到,體態仍如少女,但再怎麼保養,依舊有些疲態。
尤其是近日以來為寧堅戰敗日夜勞心,更是自覺整個人都老了不少。
如今聽女兒說有保養的法子,自然是忍不住心動了。
而且原主也一直是個乖巧懂事的性子,雖然小事不拘,但也從不說假話,寧母更是沒有懷疑。
寧墨用了大下午的時間,好不容易和寧母梳理清了食補和運動的法子。
裝作抓耳撓腮的樣子給寧母寫下了一張頗有療效的養身方子,又湊了兩個食補的方子出來。
寫好這些東西之後,寧墨又對寧母鄭重其事道
“阿母,我看的書上說,方子為根本,食補為輔,但若想重返芳華,還需配合一套健體之法。如此才能雙管齊下。”
聽女兒這麼說了之後,寧母又急急忙忙穿上履鞋,拉著女兒出了屋子,稟退了院子裡的丫鬟,跟著寧墨一板一眼地學了起來。
雖然隻有短短十個動作,但做起來很是費力。寧母好不容易做完,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她是文臣之女,從小琴棋書畫倒是精通,但若是論起身體素質,還真沒有多好。
確保寧母記下來動作之後,寧墨又是拍了一番馬屁,叮囑寧母記得每日練習。
學有餘力之後,每日做兩遍三遍乃至十遍才好。
寧母鍛煉了一通,隻覺得身上之前氣血淤滯的地方果然通暢不少,連帶著心中也沒那麼煩悶了。
將幾張紙揣好之後,就準備回主院。
寧墨想起一向對原主不薄的寧老太太,急忙在寧母身後叮囑道
“阿母,藥方祖母也可用得您彆忘了”
“哎呀,我自然省的,哪用你提醒。快回去吧。回頭阿母讓廚房給你將大魚紅燒了。”
好不容易將寧母打發走,寧墨重新回到榻上,坐姿也隨意了一些。
雖然她身體好,身後也有憑幾倚靠,原主的身體底子也不差,但一坐就是一下午,誰的腿不麻啊!
要不寧母覺得健身之法有用呢,腿麻之後做個廣播體操,肯定覺得身體哪哪兒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