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感的手指壓住畫筆,流連於畫板上畫紙,他的目光沾染了春天的溫度,注視著嘰嘰喳喳的鳥雀,虔誠溫柔,
江遠色沒再回想,攤開的書頁壓在臉上,如同那時,透過縫隙依舊頑強鑽進來的幾縷陽光,他的呼吸靜靜噴灑在紙張上,聲響很近,襯得窗欞呼呼作響的寒風很遠,
輕快的音符流瀉於指尖,
驀地,音樂聲驟然停下,
他彈錯了一個音,
…
“現在才回來?”開門鬨出悉悉索索的動靜,付守月剛回到宿舍,就撞上坐在沙發上的陳楹山,
他麵帶不虞地開口,自然地帶上質詢的口吻,“天天往外跑,”像被吵醒了,陳楹山眼睛半眯著,說話也很衝,
付守月望著天外算不上天黑的亮度,詭異地沉默下來,知道自己莫名觸了眉頭,也懶得應付,往自己屋裡走,
陳楹山在後麵啐了一口,“什麼東西!社長居然還這麼喜歡他,”他盯著暗掉的手機頁麵出神,
社長自從上次來他們宿舍之後,就再也沒回過他消息了,
“那個,社長,還要來玩嗎?”
亮起的屏幕依舊隻有這一句話,時間顯示在上午十點,他不知不覺地等到睡著,被開門的動靜吵醒,
看到付守月春風得意的臉,他就一股無名火,
這模樣一看就是出去約會回來的,怎麼?情侶就比單身高貴?可以隨便打擾到彆人休息?
他憤恨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門關的震天動地響,連帶著隔壁房間的門板咣啷晃,
林海在屋裡翻了個身,抹了抹嘴角流出的口水,
“咋回事,地震了?”迷迷糊糊鼓搗了句夢話,又抱著被角睡著了,他昨晚建設同人圖弄到很晚,根本睜不開眼睛,
江遠色真是越畫越好嬤呀…
很快到了江遠色生日前一天,
“學長,我可以早點去你家嗎?”付守月想越早越好,越快越好,就見到學長,
11月份的開頭,冷氣初見端倪,呼啦呼啦往人領口裡吹,
付守月攏緊身上的外套,他穿著單一的黑色款棉服,黃藍的格子衫疊穿,領口處露出一截瑩潤的脖頸,灰白格子圍巾半遮住喉結,很板正的常服,
他期待地盯著手機屏幕,又勸自己,
學長這麼忙,不能馬上回也是正常的,他把目光從手機上撕開,找彆的事做,
“叮咚。”消息提示音響起,付守月飛回手機旁,
“嗯…好呀。”
學長的語氣有些遲疑,付守月猶豫片刻,還是失落地重發一條,
“是不方便嗎?對不起,是我逾矩了。”
“沒有,你來了就知道啦。”
付守月肉眼可見興奮起來,他彈射出發,拿出包得嚴嚴實實的畫框,
這個嚴密程度,看得出主人的愛惜和保護,付守月目光柔和,撫摸過邊緣硬質的木框,
學長如果不懂他的語言表達,也許會知道他的畫,付守月深吸一口氣,背上它出了門,
他預設過很多種開門的可能,但大腦還是短暫宕機了,門口有位疏離高貴的貂皮婦人,
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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