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蘭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完全傻眼了,呆若木雞,愣在原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柳鳳嬌更是驚愕不已,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用力地搖晃腦袋,“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她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圍觀的眾人皆是一驚,訝然的望著陳青青,
這姑娘深藏若虛,雖說穿著破舊,卻是真有錢,一出手就是五十兩銀子,
同時看向陳若蘭的目光充滿了鄙夷,抱著看熱鬨的心態,紛紛起哄,
“這位姑娘,願賭服輸,趕緊快爬出去吧!”
“就是,人家穿的雖然不好,但不差錢,你看走了眼,不是誰都能任你欺負的。”
“哈哈哈,我還沒見過嬌滴滴的小姐學狗爬,今個可是大開眼界。”
“誰說不是呢,這小娘們爬起來一定很好看。”
陳青青嘴角含笑,“陳若蘭,你可看清楚了,我買不買的起一匹棉布?”
陳若蘭從呆愣中回過神來,打死也不相信陳青青會有銀子,陳家的事自己了如指掌,根本就不可能有錢,
就算她治好了範財主的癢癢病,可範財主也沒給她診金,她怎麼會有這麼大一錠銀子呢?
陳若蘭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臉上帶著奸笑,“這銀子有問題,假的,一定是假的,這銀子就是鉛塊冒充的,
小二,你可要仔細查看,若是收到假銀,就算賠上你的腦袋也賠不起。”
柳鳳嬌非常認同陳若蘭的見解,陳青青不可能有銀子,昨天她還和範府管家夫人打馬吊,她還特意問了診金的事,範府根本就沒給銀子,
她不屑地撇撇嘴,“青丫頭,沒銀子你就彆在這裝大瓣蒜,花假銀子被人告到官府,可是要坐牢的。”
說著掩嘴輕笑,話鋒一轉,“看在你曾經喊我三嬸的麵子上,你趕緊給若蘭磕頭認錯,這事兒也就過去了,我也算是布莊的老熟人,會替你說句好話的。”
陳若蘭仰著高傲的頭,眯眼看著陳青青,“識相的趕緊跪下磕頭,彆把事情鬨大,到時可就不好收場了。”
小二撓了撓腦袋,一臉懵,“陳夫人,這是咋回事,你認識這位姑娘?”
柳鳳嬌咯咯地笑了,“豈止認識,她是被我婆婆攆出家門的不孝孫女,我婆婆本來給她選了一門好親事,可這丫頭鬨死鬨活的不嫁,任我們好話說儘就是不聽,還瘋言瘋語的攛掇她爹娘分家,口口聲聲說離開我們會過上好日子,我看她就是想發財想癔症了。”
眾人見柳鳳嬌說的有鼻子有眼,紛紛指責起陳青青來,
“小小年紀不學好,還敢忤逆長輩,真是大逆不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丫頭一看就是一身反骨。”
“和長輩鬨分家,真是不孝啊!”
聽著眾人對姐姐的詆毀,陳寒氣得小拳頭緊握,瞪著憤怒的眼睛,朝柳鳳嬌吼道,“她胡說,她們給我姐找的是清水鎮打死好幾個媳婦的李屠戶,根本不是好人家。”
陳寒的話音剛落,剛才還在指責陳青青的人,紛紛禁言,看她的目光也變成了同情。
店掌櫃見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忙從櫃台裡走出來,朝陳青青一抱拳,“姑娘,能否讓在下驗驗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