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芳華,情如麻。執子手,似陌人。驀回首,相望亦無語,心何怨。歲靜悠,負作卿。那一歎,恨終生。謂吾心,如刀絞。非自詡,釋重負。空明鏡,琵琶雨。前世柳,今生黎。紅塵伴,一杯酒。許煙雲浮盛,故蝣斷。願餘生,無在悔。天滄桑,寂喑啞。漫黃沙,覆天下。寄來世,與卿纏。——浮生若夢
有人說人的一生就像四季一般,少年時代像春季,在溫床裡努力汲取養分,茁長成長青年時期像夏季,有剛入社會的熱烈與激情,情緒如天氣來也快去得也快,也善於把情緒藏起來中年時期就像秋季,有種看破紅塵的無欲無求,也有前半生奮鬥的答案垂暮之年就像冬季,萬物沉寂,都在回憶自己的年少無知與風華正茂,一邊是無限美好的回憶,一邊是相信如果還有來世,自己一定會來一場轟轟烈烈的人生,不枉此生,不度年華。
但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的一生還很長,我也隻度過了二十個春秋。若要真的如何來描述的話我本身也是無法來描述的,因為我的閱曆無法支撐那高大的樓廈,但若真說個明白,可能一切都是……夢吧。
那一年的夏天,我正在回老家的途上,坐在長途客車上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何處。我靜靜的望著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順流而下,就好似生活中的我們不斷的碰壁,最後追隨大流泯滅自身。偶爾的閃電劃過,一條條狂怒的雷絲,在昏黑的天空裡如夢如幻的亮滅在我平靜的臉上。
作為一個農村的孩子,留守兒童便是我的標簽。父母在我一歲的時候就外出務工,直到我上二年級那會兒才回來。還記得當初他們回來的時候,我怯生生的站在爺爺奶奶的身後拉著他們的衣角,迷茫地望著眼前的人,他們是誰?我怎麼不認識?後來才說那是我的父母,爺爺叫我開口叫他們,可我的口仿若千斤怎麼也張不開,喉嚨裡也卡住了一般,隻剩我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望著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母親想叫我去跟她一起睡,可是我拚了命的往爺爺奶奶的房間跑,那才是我熟悉的地方。不管他們怎樣的威逼利誘我也無動於衷,隻是把頭深深地埋在被子裡。最後母親掩著麵走到了一邊坐下,肩膀微微抖動,父親也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傷心的妻子,爺爺麵無表情的點了一支煙,奶奶看了看眾人歎了一口氣。嫋嫋的煙雲,模糊了我們的視線,試圖掩蓋此時的無聲……
我的童年也許很快樂,但也有很多遺憾。作為那時家中唯一的小孩,我有什麼想要的,爺爺奶奶就會想儘辦法的來滿足。也許是一個雞蛋,一塊西瓜,一顆糖,或是一包碎了的泡麵……但是每當看見同學跟父母在一起玩耍的時候都會非常羨慕,上學時總會有家長來看望自己的孩子,而我卻……雖然我知道爺爺奶奶很忙,也舍不得那幾塊錢的車費,但是那種滋味真的很難受,每次聽到老師來叫他們去見家長的時候我總會下意識地望向門口,熟悉的麵孔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
歲月靜好,我們也在慢慢地變老,原以為我們之間的時間很多很多,什麼都可以來日方長,直到伏案寫作時飄落的銀絲才讓我知曉時間的流逝,趁微風不燥,陽光正好,細雨未至,去尋找自己的溫柔吧。
每個女生的心裡都有她自己的白馬王子,希望有一天能夠踩著七彩雲朵來到她的麵前,當然,每個男生的心裡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白雪公主,想象這這個女孩為他穿上美麗的婚紗。但是有的人他很勇敢,大膽的說出了她的名字。有人卻很懦弱,隻能深深的藏在心底裡。
聽著《錯位時空》,擾亂了一切,黑夜漫漫,凝視著的雙眼,同一片星空不同的夢,不知道為什麼還傻傻等候,時間的答案誰又說的準呢……
其實在很多時候我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總是會在下雨天的時候躺在床上,去想一個已經失去了的歲月。
我曾經不斷地對自己說,要忘記過去,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要往前麵看,但是無論怎麼樣我都無法忘卻,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久而久之就連我寫的文章也是朝著這方麵去發展了,我身邊的朋友也經常對我說不要這麼愁,頭發都白了這麼多還不消停。可是他們永遠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愁”,如果說眼淚是最能表達情感的東西,那我覺得我早就把血流乾了,外表下的堅強,掩蓋著骨子裡深藏的墮弱,無人問我粥可溫,無人與我立黃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沒了特彆討厭的事,也沒有特彆陌生的人,但也沒了特彆要好的朋友。我曾說我害怕失去,所以便從未想過擁有,現在想來那其實不過是自己的狡辯罷了,那是因為我根本抓不住,可我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漆黑的眼眸,映照著浩瀚的星海;皎潔的明月,那是錯認了的街燈;模糊的背影,像風沙一般自飄零。我自雨山行走,洗淨的不隻是一身的塵埃和疲倦,更是滋潤那受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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