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樹徹底長成,而邪物也落回了地麵。那條鉤鎖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它的手中,正隨著它手腕的動作輕輕甩動。
張為人肩膀上的bg跟鬨鬼一樣,這就是一刷子遊戲不是恐怖遊戲,我求你把它收起來行嗎,能不能彆再人為製造恐怖氛圍了?”
在膽哥的吐槽下,張為人十分不情願的把那個音響塞了回去。
但這個動作,卻讓那個邪物抓到了機會。
有人可能要問了,剛膽哥出聲的時候不算機會嗎?第一,這人手上拿的好歹是個盾牌,除非被嘲諷,一般沒人會先先往他身上看。而說到了嘲諷,那第二就來了,把人家桌子掀了的畢竟不是膽哥,是他旁邊那個。
張為人拉仇恨拉的特彆死,可以說那邪物的眼中此刻就隻有這麼一個人。而且他旁邊倆人一人拿著劍一人拿著盾,怎麼看都是中間這個拿菜刀的最容易下手。
但是眾所周知,這種看起來畫風清奇的都是最難纏的那一類。
那邪物出手的速度很快,抓的時機也很準,張為人這邊眼珠子一斜,它的鉤鎖就已經出手了。
音爆雲?!
雖然對於邪物能徒手甩出音爆這件事有些震驚,但這不妨礙張為人做出應對。速度再快也有一個抬手的動作,這個前搖就是他跟上對手動作的契機。
正常情況下,張為人是能用那把菜刀在空中成功攔截對方的,至於力量對比那是在這之後的事。可現在顯然不是正常情況,那條鉤鎖竟然像是突然失去了動能一樣,在空中停滯了那麼一瞬間。
下一刻,鉤鎖又在瞬間加速成先前的狀態。
“臥c——”
張為人欲槽又止,被一鉤子甩了出去。那之後,刺劍和盾牌才一左一右迎上了那條鎖鏈。
刺劍插進鎖鏈的縫隙中,配合著盾牌卡住了鉤鎖回收的動作。邪物的力量似乎並沒有它的速度那麼誇張,至少在現在一對二的拔河中,它是劣勢的一方,但也不至於當場被反過來奪走武器。
“我最討厭這種不能讀前搖的糞怪了……”
張為人從地上一躍而起,晃了晃腦袋,跟沒事人一樣又衝了回來。
但你要說他真沒事?那自然不可能。那邪物但凡是衝著胸口去的,他這波都有可能被迫心胸寬廣。可它偏偏是打頭,那不好意思,老子有頭甲!
血瓶下肚,張為人越過了正在拔河的兩人,目標直指邪物本體。
就在這時,邪物體表那紅色的霧氣轉變為了藍色,與其拔河的兩人在一瞬間便被甩脫,鉤鎖像是一條鞭子一樣向著張為人抽了過去。
那個瞬間,張為人腦子裡隻剩下兩個想法。
真就隻衝著我來啊?
你這人怎麼紅色是速度型,藍色才是力量型啊,這合理嗎?
這次的鉤鎖沒有剛才那麼誇張的速度,他一個後仰就躲了過去。但在到達張為人頭頂時,那條鉤鎖又一次詭異的懸停在半空,似乎下一刻就要直劈向張為人的頭頂。
但在這時,槍響了。
邪物的身體猛的一偏,那鉤鎖也恢複了先前的軌跡,狠狠砸在了一旁的地上。看那個坑的大小,要是真的被打中,就算有頭盔也很難保得住張為人不被腦洞大開。
那邪物終於從張為人身上挪開了視線,看向了迄今為止唯一對他造成傷害的人。
但既然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孫承清自然不會隻開一槍。但很快,他就遇到了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不把彈藥盒一塊給我?”
“好問題,我也不知道。”
“你媽。”
砰!
如同整片大地都要裂開一樣的爆音在眾人腦海中炸響,那條鉤鎖再一次被邪物所甩動,而這一次的目標卻是遠處的孫承清。
千鈞一發之際,孫承清的身影從原地消失,出現在數米外的另一處,躲開了這記鉤鎖。
這自然就是那個隨機傳送的裝備發力了,副本結束,這東西就被還了回去。
與此同時,張為人又一次使出了飛刀。然而邪物隻是用空著的那隻手隨手一甩,就將那把菜刀打飛到了一旁。
“這種無聊的破爛……”
下一刻,一隻鞋印在了他的臉上。
雖然躲過了飛刀,但是非常遺憾,這個邪物沒有躲過這一招飛人。
“張——不——為!”
邪物一巴掌甩在了張為人的後背,即使有藍色鬥氣緩衝,後者依然猶如一顆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而說起炮彈……張為人在臨走前給它留下了一點禮物。
看著麵前那突然出現的大炮,邪物的思考突然卡頓了一下。
這什麼玩意?
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在它思考成功之前,蒸汽炮彈就已經糊到了它的臉上。
那麼問題來了,那30kg的液體是哪來的?
首先,這大炮要求的是液體重量而不是體積。其次,它不需要掏出來之後才能裝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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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邪物老哥打賞的高濃縮血液30kg!老板斷氣,老板身體欠康!
轟——
五十米的直徑,其實並不算很遠,其餘三人都不在爆炸範圍之內。即使是張為人,也在爆炸之前成功被甩飛了出來。
感謝邪物老哥的保送,就是過程粗暴了一些。
【俺尋思蒸汽大炮已損壞】
【破傷風之刃已損壞】
“臥槽,我的刀!”
如果說大炮壞了還在預料之中,那把刀沒了就是張為人完全沒想到的了。這證明了雖然沒寫,但是這些裝備確實是有耐久度的。
好消息是,這把刀之前沒在之前擋鉤鎖的時候就斷掉。壞消息是,張為人之前本來是說要把這邪物祭給這把刀的……現在刀沒了。
不過張為人也沒能悲傷太久,他倒飛出去的身形被膽哥接住,兩人一起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半天,一直撞到牆才停下來。
“你沒事吧?!”膽哥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臥槽,我被你撞一下差點活活撞死!”
“骨折,行動受限。內出血,持續損失生命值……還行,小問題,死不了。”張為人相當平淡的說道。
“那就好。”膽哥鬆了一口氣。
隻要死不了,剩下的問題都不算是問題。
“隻不過,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