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恐嚇_妖女她弄巧成拙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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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恐嚇(1 / 2)

遲遲不被皇帝懲治,鬱繁急的心中發癢。

另一方麵,鬱繁也意識到皇上有多麼喜愛他的姐姐——若是自己某日被發現,必定逃不掉被淩遲的命運。

不過,鬱繁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在天京時她是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等奪得傳聞中的療愈聖水鳳水後,她便立刻和小狼一塊離開天京。

鬱繁無所事事地在府中閒逛。

兩三隻白鷺從湖麵上飛掠而起,鬱繁聞聲看去,本打算欣賞景色的眼睛卻意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身邊跟著隨侍的采荷,於是,鬱繁揚起下巴向那個方向輕點。

“謝思行怎麼在那裡?”

采荷是個什麼情緒都會放在麵上的人,聽到鬱繁這句問話,一張平淡的麵容霎時變得蒼白無比。

覷著她的神色,鬱繁隱約察覺到了什麼貓膩。

“回……回殿下,近日天氣奧熱,謝公子許是覺得煩悶,故來亭中辦事。”

“是麼?”鬱繁語重心長地說道,一雙烏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可想好了,若不說出實話,本公主便立刻將你下獄。”

話語輕飄飄的,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采荷臉色惶恐起來“公……公主,是謝公子他不願待在清風殿中。”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謝公子來後第三日。”

鬱繁點點頭,視線落在遠處懸月亭中正聚精會神寫著什麼的謝思行。遠處那人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視,緩緩抬起頭來。

兩人在長廊兩側對視,中間隔著一麵波光瀲灩的湖水。

鬱繁笑起來“既然他看到我們了,我不去見他,豈不是沒有道理?”

采荷麵色驚惶,自回完話後始終不肯抬頭。

鬱繁抱著臂,一雙靈動的眼眸戲謔地落在謝思行身上。謝思行坐在亭中,看上去鎮定自若。

走到亭中,鬱繁開門見山“你覺得本公主待你不好?”身旁的采荷抖了抖。

“不敢。”

鬱繁用手叩了叩桌麵,眼角掠過他桌麵上規整放置的陣法圖。

“為什麼不在清風殿中待著?”鬱繁雙眼微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謝思行緊抿著唇,聞言淡然看來一眼“殿中太悶。”

“假話,搪塞之語。”鬱繁蹙著眉下了結論,片刻,她傾身,表情嚴肅地看向麵前的謝思行。

“你覺得那地方汙穢?”

謝思行冷淡瞥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眼神。

“不是。”

注意到他眼睫顫動了一下,鬱繁知道自己猜對了。謝思行著實是個心高氣傲的,那地方雖然沒有她的長寧殿富麗堂皇,但也是金碧輝煌,樣樣布置都有。

他竟然瞧不上。

鬱繁輕謔“你瞧不起我的那些男人。”

謝思行猛地抬起頭,冷聲道“公主何出此言?”

鬱繁用纖長食指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又緩緩移向他冷峻的麵容。

“是你的表情和心告訴我的。”鬱繁輕諷,“我竟沒想到,我這公主府,竟然容納不下你這尊大佛。”

謝思行的麵容如覆了一層冰霜“是公主要留我在府中的。”

鬱繁抬眼,目光變得冷冽“本公主要你留,你安心留下就是,做什麼怨婦模樣?”

“你!”謝思行本僵持著坐在石凳上,聞言倏地站了起來,“公主用權勢留人,我怎麼敢不留?我心中不暢快,又何必藏在心中?”

鬱繁冷冷笑道“謝思行,你以為你是個什麼身份,竟敢同我這麼說話。”

話語冷厲,采荷幾乎當場就要跪下。

原本靠在石桌上,鬱繁緩緩離開石桌,輕拍了拍裙擺,她走到謝思行身後,慢悠悠的,以一種淩遲的折磨語氣說道。

“你以為你是落雲宗淩雲師尊的首徒,資質百年難遇,這幾年又除儘無數妖族,便可在我麵前不可一世了嗎?或者……

“你認為你的父親是當朝丞相,身份顯赫,與我差不了多少,便覺得能夠在我麵前傲氣淩人?

謝思行轉過頭,唇角微動,似是要立刻出口反駁她。

鬱繁將手輕輕落在謝思行的肩上,身下人立刻一顫,她唇角勾出一個玩味的笑。

“在本公主眼裡,這兩種身份你都不是。”

鬱繁又邁出兩步,又一隻手緩緩落在他肩上。

她報複似地,笑著看向他,口中說道“謝思行,你忘記你一開始的身份了。”

身旁人身體微不可聞地一抖。

“你是青樓歌女的兒子,哦,她自始至終未被謝丞相帶去謝府吧。你三歲前一直住在一處宅子中,直到天京某日鬨起了妖患……”鬱繁看著他愈來愈白的臉色,不無快意地說道,“你母親死了,你找到你父親,然後被他帶到了謝府。”

“一個無名無分的外室之子,在府中無人理會。謝丞相又在此後有了新歡,也就是如今謝府的主母。”鬱繁戲謔地看著謝思行,“她看見你便覺得厭煩吧。”

謝思行麵色雪白,唇咬的越來越緊,幾欲要咬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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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謝府受儘冷眼,直到某日你被謝夫人誤會,激怒之下直接逃出了府,到了昆侖。寒冬臘月之時,你孤身上山,後在宗門前長跪三日,偶然被回宗的淩雲瞧見,這才入了宗門當了他的首徒。”

鬱繁笑著看向他“你覺得我說的可對?”

謝思行不言,眸中情緒交加。有屈辱,有厭惡,有憤怒,有自棄,鬱繁看著,甚至覺得隻要謝思行再被她激一下,當場自我了結也是可能的。

說了這麼長的話,鬱繁覺得口乾舌燥,她埋怨地看了謝思行一眼。

“你的故事可真長。”

謝思行僵硬著臉看向她“你想做什麼?”

鬱繁冷冷看著他“不過是一個娼妓之子,竟還敢同本公主這麼說話!”

采荷低呼一聲,然後捂著唇向後倒退。

謝思行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那種眼神,像是要將鬱繁千刀萬剮。

——鬱繁知道他做不出這種“出格”的事情。

鬱繁從他身後又走到他身側“聽話,既然你答應待在公主府中,那便好好待著。你同我的那些男寵沒有區彆,甚至你身份更加卑賤。”

“以後,你好好在清風殿中待著。若我來了興趣,興許會去你殿中走一遭。”

謝思行冷笑一聲“你若是沒了興趣,豈不是會要了我的命。”

鬱繁挑眉“你聽說了?”

謝思行唇邊始終勾著一抹冷笑,聞言好笑地撇過了頭。

鬱繁斜睨著他“本公主問心無愧,想留就留,想殺就殺,隨心辦事。”

她看著謝思行。

明明心中最隱秘心痛地往事被提起,還被她拿到大庭廣眾之下嘲諷,謝思行卻仍舊隻是板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

她模仿著謝思行的動作,輕嗤道。

“謝思行,現在你該擔心的不是本公主,而是你自己。”

說完,鬱繁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溫柔,於是又補了一句“以後洗乾淨好好在清風殿中待著,若再被我瞧見你在府外的其他地方,你在公主府的待遇,可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放完狠話,鬱繁又剜了一眼謝思行,然後隨手從一疊陣法圖紙中抽出一張畫滿符文的宣紙。

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符文,鬱繁皺起了眉頭。

“這上麵畫的是什麼?”

眼前場景轉瞬間由劍拔弩張變成平常的談話,采荷在一旁驚訝得連連擦眼。

她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反複看了幾眼,采荷這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而不遠處的謝公子同她一般,用難以言喻的表情看向懶懶靠在桌邊的公主。

“謝思行,回答我的問題。”公主慵懶地說道,仿佛之前的談話並不存在似的。

采荷不由為謝公子感到心疼。

謝思行低著眉,語氣中帶著不忿。

“是禦花園裡布置的陣法。”

鬱繁指著上麵的符文“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謝思行按捺住心中的煩悶“符文很多,不知公主指的是哪個?”

“算了。”鬱繁撇唇,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有問必答,本公主很高興,你現在脾氣真是比剛才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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