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月七跳下星槎,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星晃醒,祝白跟著三月走到了星槎的出口,沒頭沒腦的,和禦空聊了最後幾句
像是對禦空說的,也像是少年在自說自話,勸慰自己
“我一個凡人,對於星神有不滿的情緒難道不是很正常嗎?至於星神無不無辜,這是我一個凡人該考慮的嗎?”
“在宇宙中隨意遨遊的星神,他們的隨手舉動,無意的眼神,承受代價的,不正是我們這群凡人嗎?宇宙存在了這麼多年,唯一被這些因果報複的,也就出了巡獵這麼一個。想要反抗星神,獵殺星神,我以為這已經是宇宙間的共識了呢?”
祝白看了眼禦空
“是因為現在宣揚這種想法的,我的聲音最大,所以其它的聲音被忽視了嗎?”
走下星槎,結果被星堵在星槎出口,祝白帶著幾分嫌棄的將躺在地上哭哭啼啼打滾的星拎了起來。
為了阻止星繼續無理取鬨,拎著星,將她放到殲星艦內星槎入口的一個不起眼角落裡。
在星瞪大的瞳孔中,祝白催促著三月七趕快跟著自己,隨禦空去殲星艦內部。
至於星,在聯盟的殲星艦內難道還會出什麼意外?除非家族瘋了現在對聯盟開戰,不然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比現在三月七突然成為記憶令使的概率還要低。
三月七一路小跑,懷裡抱著長刀也突然不老實起來,將手掌放在刀柄上,蠢蠢欲動。
“這刀應該是給快要墮入魔陰身狀態的長生種用的,在握住它的同時會劃開你的掌心吸血,三月你確定你要玩這柄刀?”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三月七立馬將握住刀柄的手拿開,訕訕笑著。
但祝白非常明顯的看出來,三月已經不想碰這柄刀了。
走在最前麵,給三月和祝白領路的禦空偏頭往回看了一眼。
祝白和三月並肩而行,在離他們十幾米的距離,還跟著個撇著嘴,一臉委屈的星。
看出三月的擔憂,禦空乾脆從三月七的手上接過來這柄被阿哈隨手捏出來的長刀。
“這刀能夠壓製魔陰?”
“不能,隻是將作用注意力轉移罷了。”祝白指尖繚繞著一絲細線,從禦空手裡將這柄刀憑空托起。
絲線將刀柄纏繞,拔出,閃著光澤的長刀上映射著幾人。
刀柄拔出,明明沒有人握著刀柄,但透過這條絲線,長刀還是從這條絲線順過來將祝白的手心劃開,從絲線上吮吸著血液。
“仙舟人作為長生種,旺盛的生命力靠的就是體內藥師的賜福所遺留下的那股豐饒之力。”
“這把刀在你握上他的那一刻起,在你的掌心劃開一道口子其實沒什麼效果這點刺疼也影響不了站力。”
“主要的問題在於,它會直接抑製體內的造血功能,體內的血液不足那股豐饒之力自然就會主動造血補充。”
“在刀柄的吮吸下,體內的造血功能被抑製,本身的豐饒之力在補上就形成了一股平衡,體內情況的不穩定會壓下人本身對其他事物的關注度。”
“也自然就會將魔陰身爆發的那些因素給壓製下去,從而達到了我們口中的壓製魔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