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斬後奏說不上,但所有禍端隻要和我提及我都可以替你擔著。將軍的名義和職權不能給你,但可以讓你有對聯盟內各位將軍直接動手的特權。”
華的聲音緩緩落下,祝白翻了個白眼
“這就沒了?”
“那你還想怎麼?”無意間瞥見自己撕碎的紙條,華看見碎片裡隱約有著切記二字。
“難不成你還想要實權不成,祝白,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在你幾百年前初登朱明太卜之位時惹出的禍端?以太卜之名在其它仙舟大肆逮捕持明族族人,原因竟然隻是通過法眼,你推算到在不久的將來他會惹出事端。你自己說,憑借這種性格,你配拿實權嗎?”
少年默默的側過身子,有意的將正拿著自己長刀的鏡流露了出來,好似胸悶難耐,仍不住咳嗽幾聲
華了然,弄了半天祝白不僅在為自己討要好處,一旁一直待著一聲不吭的那個,他也沒忘記。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麻煩說人話,你是了解我的。”
祝白絲毫不給華麵子。給好處就該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寫清楚,華可沒給他保留仙舟人的身份,隻看仙舟人認不認。
這種毫無安全感的勞動合同和廢紙有什麼區彆。
於公於私,祝白都覺得應該有個人在聯盟內保證自己不被聯盟高層坑害。
於是祝白就想到鏡流了。
而且鏡流既然已經回歸仙舟,就是劍首這個名號依舊閒置,也需要解決她的身份問題。
總不能在回到仙舟羅浮後,祝白和鏡流一起走進幽囚域的牢房待著吧。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倆人還入幽囚域那真的是有正當理由的。
遠在幾個星係外的華,在桌案底下直接將桌案掰碎,清脆是聲音突兀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照你的說辭,你是想好了怎麼安置你師姐了?”
“那倒是沒有。”少年坦蕩的回答
“畢竟我不是當事人,還沒有了解到那個地步。”
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那想要直接在羅浮圍殺祝白的想法,盯著鏡流。
發現一道帶著寒意的視線投來,鏡流麵無表情的抬起頭
“既然你師弟都給你求來這個機會了,打算怎麼選?”
“離神策符,或者幽囚域夠近,充足的空餘時間練劍,隻需要這些。”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妥鏡流補充到
“除此之外,隻要聯盟需要,儘可派遣任務或是要求我奔赴前線。”
華滿意的點點頭,又刻意的掃了眼祝白,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兒,要求不高還願意為聯盟辦事,你在看看你自己。
“那是因為如今的羅浮戰力不夠,不然你需要在這裡委屈求全的和我談條件?彆把責任都往我身上甩。”麵對華的眼色,祝白毫不留情的回擊。
商討完畢,華主動將連接殲星艦的光幕撤走,上麵再次浮現此刻殲星艦上的各種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