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個,也許你應該冷靜一下,星畢竟是列車的人,是聯盟的盟友。”虛無之海內,景元躊躇不前,一把揮散剩下的薄霧。
景元不怎麼有底氣的從虛無之海內走出。
卻隻能看見祝白目視著綁著星的卡夫卡的背影,迅速的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中。
“這讓我怎麼給姬子小姐和瓦爾特先生交代啊。”
景元憤憤道,瞪著祝白也是毫不遮掩自己對師叔放養態度的不滿。
“這可是星穹列車的人,是羅浮的盟友,師叔你這麼做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被宇宙內的其它人知道了,師叔打算怎麼讓羅浮有著臉麵的在星海內遨遊。”
“靠出賣同伴達成交易,這成何體統!”
“這麼說天擊將軍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了?”祝白挑著眉,語氣嘲諷
“還是說我們天擊將軍大人有著答謝卡芙卡,並且讓她比帶走星更好的答複?”
“難不成是彥卿?”談及還在羅浮內因為自己的一句空頭支票而不斷努力的彥卿,祝白稍微猶豫了幾秒,還是坦然的繼續說下去
“就你徒弟?除了咱們幾個外你難道指望卡芙卡能看上彥卿把他培養成星核獵手?嘖嘖嘖,彆開玩笑了,卡芙卡連我都不帶上,你不會指望她能看上彥卿並且把他培育成星核獵手吧?”
“哦,也不對。”祝白撐著下巴,思索了幾分
“你應該是把彥卿當成接班人來培育的,你舍不得,其實就是來糊弄我的。”
“師叔我說過你很會聊天嘛?”景元抿了抿唇角,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穩定,算是在穩定期。
雖然本就打不過祝白,但這個點要是和祝白動手了,顯得他景元太過不仗義,過河拆橋。
“當然沒有。”祝白乾脆利落的回答。
“那師叔你一直和我聊什麼?自作多情?”
祝白不說話了。
轉過身子詫異的目光注視著這個從虛無之海內的狼狽模樣脫離後,煥然一新的景元。
孩子變了,變得不愛說自己喜歡聽的話了。
如果是景元小時候,在明知道自己打不過的情況下,一定會迅速認慫,不給自己留半點餘地的。
但現在不同了。
雖然景元還是打不過自己,但從空氣中不斷上升的高溫,祝白可以得出答案。
景元確實想要打自己一頓。
“你魔陰壓製未愈,畢竟是個智將,難出人才。”祝白的口吻依舊。
言下之意,聯盟內腦子不好使可不能當智將,你景元現在傷還沒好,若不是現在打贏你回去後要必定挨罵,我一定先讓你感受一下虛無之海為什麼會有血月存在。
“師叔倒是費心了呢,如今鏡流和符塵都在羅浮,和以往羅浮的情況大不同了,就是景元深陷魔陰,撒血神策府,羅浮也不不會出問題。”
對著祝白那帶著一定威脅的口吻,景元充耳不聞,我行我素的辦事準則貫穿到底。
你祝白我打不過,但羅浮這麼大,總有你不敢動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