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青年眉間一挑,神情略顯驚訝。
把彆過頭,害怕祝白和自己談些什麼責任理想之類話題的彥卿掰了過來。
祝白蹲下身子,不給彥卿絲毫麵子。
反正掐點計劃失敗,還是提前了幾分鐘到達幽囚域,正好可以調戲一下這倆涉世未深的小屁孩。
青年的指尖劃過坐在地麵的少年臉龐,指尖掐住彥卿的臉頰挑起少年下巴。
一隻手一個。也不放過雲璃讓兩人互相對視。
在鏡流等人麵前,當著眾多雲騎的麵,祝白將倆孩子給帶到隊伍最前麵。
“不好好養精蓄銳為一會兒的訓練做準備,起得這麼早就是為了在幽囚域入口吵架。”
祝白蹲著身子歪著腦袋回望椒丘試探性的詢問
“如今羅浮幽囚域的待遇這麼好嗎?定期就可以聽見相聲?我都多少年沒進去過了,上次在幽囚域吃飯還是被抓進去,對這方麵我實在是不了,椒丘你知道嗎?”
“我看祝白兄弟你說的挺有道理。”
粉毛男狐人的眼角彎彎,笑意儘達眼底,說是兩個小屁孩吵架自己卻主動當起了捧哏
“彥卿小兄弟不是景元將軍的弟子,羅浮的雲騎校尉嘛。我看他一定很清楚這些,又有誰不知道咱們彥卿兄弟憑借一己之力就為景元將軍分憂。”
“看不出來啊,彥卿小弟你還挺有本事的嘛。”
被祝白掐著臉,被迫和彥卿對視的另外一人,貌似天生鈍感。
祝白和椒丘插科打諢難道把她給漏下了嘛?難不成彥卿在說單口相聲?那椒丘把她倆綁一起難道是為了湊個雙數圖吉利?
撕拉撕拉。
一陣尖銳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音在在場所有雲騎的耳邊響起。
一聲勢大力沉的嘶吼,伴隨著第一聲的尖銳,後麵傳來的,反而沒有第一聲強烈。
鏡流冷哼一聲,自其身下一層冰霜領域直接展開,是來自鏡流的古鏡照神。
地麵的突然結冰讓被放在地上的兩位極為不適應。
雙腿發顫打了個哆嗦。
眼看時間即將到來,祝白隨意劃開椒丘那敷衍意味明顯的束縛繩子。
嗯,彥卿還是很有效果的。
和彥卿待在一起,有點兒熊孩子意味的雲璃也沒有動用武力反抗椒丘的束縛,而是老老實實的接受懲罰。
鏡流的站位極為靠前。
甚至可以說是在最前麵。
不過相比這些,看著往幽囚域內大範圍冰封的土地,倒不如說是古鏡照神就是鏡流招待呼雷的。
在站位上,祝白,鏡流飛霄三人頂在最前方。
幽囚域內實力最強的,如今也就隻有一個從牢房內爬出來的呼雷。有著生擒呼雷經驗的鏡流理所應當的站在主位,兩側由祝白和飛霄當護衛。
“這裡麵的步離人以及剩下的豐饒孽物,和彥卿雲璃你們在外界看見的那些無誌氣步離人不同。”
“呼雷作為步離的戰首,他的體內有著步離人血肉巫術造就的胎動之月。作為步離人曾經的首領,他有著獨屬於自己的信仰和準則。一會你們遇見的孽物,都會是悍不畏死,戰力極為強大的孽物,你們兩個此次的訓練,就是配合飛霄將軍,將衝出來的步離人全部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