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是不是有人向你投訴了？”
“這個不重要。”白晶晶手一揮“我要提醒你的是，做很多決定，你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
蕭凡沉默，明白師娘的意思。
“既然成立紅顏集團，為什麼還要將神仙水放到其它公司？”
見蕭凡想要開口，白晶晶馬上打斷“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六大家族跟聖門的抱團，對大家都有好處，尤其是眼下，我們要給你師父爭取時間，當然，對你同樣如此。”
“再有就是，唐秋人她們終有一天會被她們家族所放棄，到那時，她們就隻能依賴你。”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放棄她們？”
“提防。”白晶晶說道“這是你師父提出來的要求。”
蕭凡恍然大悟，這是怕她們過於滲透聖門。
彼此都在提防著。
六大家族將她們放棄，想必同樣有這種想法吧？
擔心她們被聖門洗腦，反過來滲透幾個家族，做出對家族不利的事情。
忽然間，蕭凡有些同情唐秋人她們。
兩頭不討好。
“你將來一旦成為掌門，就是她們被拋棄之日。”
“如果我沒有成為掌門呢？”蕭凡好奇。
“同樣會被拋棄。”
蕭凡“……”
合著她們橫豎都要被拋棄？
蕭凡左右為難，他都已經跟長公主她們達成初步合作，如今被師娘這麼一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頭疼？”
“嗯。”
“其實沒必要，上京那幾個女娃找你合作，無非也是看中你的潛力罷了，跟普通人相比，你隻是擁有更多的選擇而已。”
“所以我該拒絕她們？”
“目前來說，唐秋人她們才是你更好的選擇。”
蕭凡沉默。
就在蕭凡猶豫不決時，長公主卻打來電話，表明她們暫時不想合作。
蕭凡知道，肯定有人找到她們。
找長公主的正是唐秋人幾個。
她們瞞著蕭凡組團去與長公主見麵。
也不知道她們聊了什麼。
會晤時長達四個小時。
結束時，雙方都麵帶著微笑。
包括長公主幾個。
“你們究竟聊了什麼？”蕭凡忍不住將柳如煙拉來詢問。
柳如煙眨著水靈的眸子，柔聲說道“她們已經提醒過我，讓我不要說。”
蕭凡“……”
故作神秘！
不過，柳如煙不願意說，蕭凡也懶得再問。
“狗幾巴，你沒有考慮過陸詩寧姐妹？”
俱樂部內，李明城忽然問道。
蕭凡一怔，滿頭霧水。
“你得一碗水端平啊。”李明城有些恨鐵不成鋼“同是你的人，你什麼都沒有給到她們，你對得起她們嗎？”
蕭凡“……”
這事，他真的沒有想過。
“你看，你現在不缺錢，也沒缺資源，完全有能力照顧她們，既然這樣，那為什麼還要冷落她們？”
“我怎麼感覺你不懷好意？”蕭凡目光如劍，直視著李明城。
李明城厚著臉皮道“我說的是事實，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是寵兒，詩寧她們也一樣。”
“你願意離婚嗎？”蕭凡忽然問道。
“你希望我離？”李明城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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