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湖院,又名羅湖書院。
曾經是一位秀才開壇講書的場所,可後來秀才跟一個女人跑了,這院子就留了下來。
在這裡居住的大多都是窮人,有乞丐,有居無定所的流浪者,還有一些犯了罪來這裡逃避的。
總之,羅湖院跟曾經的書院已經沒有任何的聯係了,這裡魚龍混雜,亂七八糟。
有一位叫孫三爺的男人跟他老婆肥妞把這書院租賃了下來,然後以最低的價格,讓這些人住了進來。
這羅湖院地方挺大,最後就住進了上千號人。
平時挺熱鬨的,就跟一個小社會似的。
劉一手據說給皇帝當過禦醫,可是因為跟皇帝的妃子搞了點事情,結果皇帝一怒之下把他給閹了,把他趕出了皇宮,他沒地方去,就來到了羅湖院。
因為他調戲過妃子,而且又被皇帝給閹了,所以沒有臉麵在外麵行醫,便躲在了羅湖院。
在這裡開了家小診所,為這裡的窮人看病,掙點飯錢。
那武背著雪楓,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來到羅湖院。
這裡彆有一番熱鬨。
彆看是窮人待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都不缺,甚至還有幾間房子門前掛著紅燈籠,變成了花街柳巷。
“你是乾什麼的?”見那武背著個人來,在門口看大門的老頭一邊搖著蒲扇,一邊問道。
“大哥,是這樣的,我朋友得了重病,想要劉一手給看看,希望能把他治好。”
那武點頭哈腰的說道。
“過路費兩塊。”
那武急忙從兜裡掏出兩塊銀元,遞給看大門的老頭,這才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看見劉一手正跟一個女人坐在那裡聊天呢。
確切的說並不是聊天,而是一個女人趴在劉一手的床上,劉一手正在給人家在推拿理療呢。
“你這人啥素質呀,沒看見正忙著嗎?進來不會敲門嗎?”六十多歲的劉一手,胡子抖一抖,滿臉嫌棄的看著那武說道。
“劉爺,求求你,這是我朋友,應該是受了內傷,還有一口氣兒,你看看還能救嗎?”那武把雪楓放下,喘著粗氣說道。
“你這人真是的,沒看見我正在忙著嗎?”劉一手瞥了一眼雪楓,然後拍了拍趴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的屁股說道。
“妹妹,你先回去吧,等有時間我再幫你推拿,現在來重症病號了。”
“劉哥啊,多少錢呢?”這女人爬起身來,扭著楊柳細腰,嗲嗲的說道。
“不要錢了,去吧,下次記得少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