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覺得這是巧合？"陳遠看著眼前的監控畫麵，手指輕輕敲擊桌麵。屏幕上循環播放著地下交易所的監控，那個神秘祭司的身影若隱若現。
"不像。"林昊搖頭。經過一夜的調整，他已經能基本控製新覺醒的能力。那種對空間更深層的感知讓他察覺到了許多以前忽略的細節。
"他們在等我們。"王磊說，"從工廠到交易所，再到地下遺跡。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設計好的。"
辦公室裡陷入沉默。桌上擺著從遺跡帶回的物品幾塊空間晶石碎片，一些殘破的符文，還有那個黑袍人掉落的卷軸。這些東西都散發著古老的能量波動。
"有結果了。"劉主任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份檢測報告，"這些晶石的年代至少在三千年以上。而且"他指著數據曲線，"它們和永夜組織研究的確實是同一種物質。"
"三千年？"陳遠皺眉，"那個時候應該還沒有覺醒者才對。"
"未必。"劉主任說，"我們對異能的起源知之甚少。也許在遠古時期就已經存在這種力量，隻是後來失傳了。"
林昊若有所思。他回想起在遺跡中的感受，那種古老的力量確實超出了現代科技的認知範圍。
"還有一件事。"劉主任看向蘇雨晴，"你的血液樣本出現了變化。治愈能力似乎和某種更原始的生命能量融合了。"
蘇雨晴點頭"我能感覺到。現在的治愈之力不隻是修複傷口，還能影響生命本質。就像是"她思考著措辭，"喚醒沉睡的潛能。"
"這就是他們的目的。"陳遠說，"冥教一直在尋找遠古力量的秘密。而你們的覺醒，證實了他們的某些猜測。"
"但代價是什麼？"王磊問出了關鍵問題，"這種覺醒不可能沒有風險。"
話音剛落，警報聲突然響起。緊急聯絡員跑進辦公室"陳隊長！永夜組織的秘密據點有動靜！"
大屏幕切換到衛星監控。原本被摧毀的實驗基地附近出現大量人員活動。但奇怪的是，他們都穿著和冥教相似的黑袍。
"他們在合作？"林昊眯起眼睛。如果永夜組織和冥教真的聯手，情況會變得更加複雜。
"不對。"王磊盯著畫麵，"那些人的能量波動很奇怪。像是被什麼東西控製了。"
陳遠立刻下令"所有小隊準備行動！絕不能讓他們得手！"
"等等。"劉主任攔住他，"你們看這個。"他調出另一段監控。畫麵顯示類似的情況在城市各處同時發生。那些被永夜組織實驗過的覺醒者全都行為異常，像是接收到某種信號。
"是詛咒之力。"蘇雨晴說，"他們在被某種古老的力量影響。就像提線木偶一樣。"
林昊突然想到什麼"那個祭司說"計劃進入下一階段"。難道"
"他們要在全城範圍內舉行某種儀式。"王磊接過話，"利用這些被控製的覺醒者作為媒介。"
辦公室裡的氣氛變得凝重。如果真是這樣，整個城市都會陷入危險。而且以冥教的手段，這個儀式一定不簡單。
"分頭行動。"陳遠迅速做出部署，"林昊你們去永夜的據點，我帶人清剿其他區域。劉主任負責後勤支援。"
"等等。"林昊說，"我覺得這裡麵有問題。為什麼偏偏是永夜組織的實驗體？他們和遠古力量有什麼聯係？"
"會不會"蘇雨晴突然說，"永夜的實驗其實也是在研究遠古力量？隻是他們用的是現代科技的方法。"
這個猜測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永夜組織的人體實驗就不僅僅是為了製造人造覺醒者，還有更深的目的。
"現在沒時間深究這些。"陳遠說，"先解決眼前的威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