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再也看不下去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再晚一點兒，該看的就都看到了，必死無疑。
無論是師尊張若水，出於什麼目的？
楚楓總有選擇的機會吧。
“站住，瞪大眼睛看。”張若水豈能發現不了楚楓的一舉一動，這楚楓分明是心虛就想走。
“師尊弟子怕打擾您修煉……”楚楓趕緊低著頭，特彆委婉的說。
張若水將穿在身上的最後一件薄若蟬翼的貼身內服脫了下來，露出嫩白如雪的肌膚。
這些女修士修為極高，五臟六腑和皮膚得到滋養。
“你是不是覺得修煉魔族功法是蜀山的叛徒？我還是你的師尊？上一次你就看到了，我說的對不？”
“是的，師尊！”楚楓哪裡敢撒謊，隻是覺得師尊張若水叫他來，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到底是什麼目的，越是不知道越心虛。
“那你這次除了看到我修煉魔族功法之外，還看到了什麼嗎？”張若水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她如果親手殺了李十方，目標太大，除非殺了李十方之後，她離開蜀山劍派，去天魔殿。
張若水也明白。
如果去天魔殿的話，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留在蜀山劍派，畢竟是正道宗門，再說天魔殿不一定能扳倒蜀山。
如果不是蜀山劍派內部混亂，出現了叛徒，鎮山神獸失蹤，鎮山之寶臧天塔不翼而飛，天魔殿再過一千年也不敢打蜀山劍派的主意。
“這個，這個嗎？弟子看到了師尊修煉魔族功法，其他的沒看見。”楚楓也隻能這麼說，反正看見修魔族功法已經是事實，隻要說看見其他的不該看的，死不承認就行了。
“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如果你說的不清楚，不能實事求是的說，我會親手殺了你。”張若水言語變得陰毒起來，讓楚楓來，就是借楚楓之手殺了李四方，要想達到這個目的，必須讓楚楓對張若水言聽計從。
“師尊，您您老是什麼意思？”楚楓預感不妙，這裡邊似乎是有什麼，他沒有辦法預見的恐怖存在，看到了，不該看的，這就是死罪。
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有彆，特彆是男弟子跟女師尊之間，這在蜀山是有嚴格的規定。
而更加奇葩的是，這種規定往往是對男弟子，若是男弟子調戲猥褻占女士真的便宜，那可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會不會活著挖去雙眼，割掉舌頭，再分彆剁掉四隻，挖出五臟六腑，最後還有感覺的時候再割掉腦袋，死的實在是苦不堪言。
“我讓你實事求是的說，你除了看見為師修煉魔術功法之外，你還看到了什麼？”魔族功法的最大特征是黑色的魔氣環繞，這魔氣陰森恐怖，似乎是無數顆骷髏頭，燃燒煉化之後的黑煙……
“我。”
楚楓咬了咬牙，那就看到了什麼就說什麼，“我看到了師尊修煉魔術功法，還有師尊迷人的身材。”
嗬嗬嗬……
嗬嗬嗬……
張若水露出迷人的笑容，笑得花枝亂顫，“給我抬起頭來。”
楚楓又不敢不抬頭，師命難違。
抬起頭來看到眼前這一幕，真的是辣眼睛，不過這也是很多男弟子夢寐以求的場景。
楚楓又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你還挺懂，尊師重道？要不要跟為師，陰陽雙修，點合歡宗功法？”普天之下所有的雙修，基本上來自合歡宗，而合歡宗的功法說不上有多正統，在蜀山，雖然沒有明令禁止，但隻要不是特彆過分，沒有人會去追問。
蜀山劍派的弟子修煉其他門派的功法都有嚴格的禁忌，即便是正道宗門，都有一定的界限。
唯獨這陰陽雙修的合歡宗功法，另當彆論。
“師尊，請恕罪。”楚楓一激動雙膝一軟直接跪了下來，這不是死罪中的死罪嗎，楚楓何德何能能跟張若水陰陽雙修？
“你看到了我修煉，魔族功法，我相信你沒有跟任何人說，我身中魔毒，你也知道這魔族的厲害，隻有通過魔族功法，去壓製才能活著。為師是永遠不會背叛蜀山劍派的！我中了魔族之毒，也是被那些魔族所迫害。”張若水並沒有說，她中魔毒跟天魔殿的直接關係。
“現在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按照蜀山密令門規，到底要怎麼個死法，我相信你也心中有數。你也不用狡辯，隻要我一口咬定，你跟任何人說也是個死罪。”
張若水一步一步的靠近楚楓，覺得這個男弟子確實還算不錯，難得在這個時候還坐懷不亂。
“師尊，請受罪。”楚楓真後悔自己，直接就闖了進來，可是轉念一想，似乎這就是張若水給他下的一個圈套，就算是楚楓，征得同意之後再進來，眼前的一幕，依舊也沒辦法避免。
“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死，現在咱們兩個是一條船上的人，整個落霞峰除了沈千尋以外，你將是我最榮幸的男弟子，甚至取代你修為精進的比較快，甚至可以取代沈千尋。”
張若水輕輕的走過去，伸手摸著楚楓的頭，“你隻要答應我一點就可以了，找個機會殺掉李十方，那我保證，今天的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也不會死，還會得到，蜀山落霞峰最好的修煉資源，我會給你丹藥，符籙，神兵和功法。”
“師尊。李十方對我有恩，我不能殺他。”楚楓沒想到張若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基於什麼的原因，楚楓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直接間接跟龍瀾月有關。
李十方幫助過楚楓很多次，如果沒有李十方，楚楓早就死在蜀山秘境了，更彆說以後的這些事情，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楚楓絕對不會這麼做，更何況是殺了恩人。
“你也算是重情重義，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李十方不死，死的可是你！你明知道為師，跟李十方的師傅龍瀾月是死對頭，難道你沒料到，早晚會有這一天嗎？”
“我不，師尊我不答應。”楚楓低著頭跪在地上，不敢直視張若水。
“那我隻好殺了你！”張若水舉起手，隻要一掌拍下去，楚楓的天靈蓋就會碎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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