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強烈而又扭曲的違和感在二人心中環繞著。
“不……不對勁，有不對勁的地方。”
楊間額頭漸漸有冷汗冒了出來，他們兩個人均感受到一股寒意。
“何晰……你來之前，應該調查過我吧……”
楊間低聲道。
“這也是我覺得不對的地方……”
何晰也低聲回應著。
何晰作為區域負責人周正的秘書，他對於工作任務向來得心應手，即使受傷，他也會追求萬無一失。
最為孤兒的何晰沒有什麼見親戚朋友的思維模式，但周正教了他。
“見長輩時，最好帶著點禮物，哪怕是點水果。”
這是周正的原話。
對於何晰來說，周正的話他是一定會聽的，即便著急，他也不會犯這種沒有禮貌的低級錯誤。
“楊間……我來之前調查過你的家庭背景，你的母親張雲華今天上午才去了外地出差……”
“嗯……”
“你的父親……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楊間沉默著沒有說話。
此刻，那種扭曲的違和感才終於被二人找到。
“楊間，你給總部打電話確認一下是不是我們的認知了什麼問題。”
何晰低聲道。
二人都有在危險之中生存的經曆，有了經驗之後遇到事情總會比常人沉穩冷靜，因此很快就想出了應對之法。
既然兩人現在都察覺到了一絲違和，而這種違和又出在楊間的身上，何晰在來之前查閱過楊間父親的資料，而來之後卻記不清了，這可以說明兩點，一是二人的記憶或多或少出現了些問題，二是這或許有某種規則的限製，比如距離或者時間。
楊間剛剛撥通電話，另一邊就沒有一絲停滯的立即接通。
“幫我查一下我的家庭背景。”
楊間低聲道。
電話另一端，叫做小雨的青年女性先是一愣，再是立即在電腦中尋找起楊間的檔案。
沒一會，電話裡那叫做小雨的青年女性道“你叫楊間，出生在大昌市，你母親叫張雲華，出生在梅山村，你的父親叫楊天佑，在前些年出了車禍，當場去世……”
電話裡的小雨還在一直說著楊間的詳細資料，電話外的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楊間低聲開口道“什麼時候？”
何晰思索了下而後小聲回應道“應該是在你家附近的時候……”
楊間繼續低聲說道“看起來有距離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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