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被人捉住後頸,胳膊絲毫動彈不得,對方甚至就著他反抗的動作把他的衛衣扒了下來,利用技巧把他的手綁縛住,越掙紮越是掙不開。
怎麼會,掙脫不開?
“你怎麼怎麼猜到的?”
聲音不是很穩定,就像現在薄冰幾乎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臟一樣。
身體僵硬的無法動彈,小腹抽搐一般的絞痛著。
“唔,不反駁我的話嗎?”
殷肅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下掙紮著的家夥,對方幾乎要被他扣住脖子的動作壓得喘不過氣來。
“果然是義父呢。”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像是惡作劇一樣地語氣,輕鬆,而又帶著威脅。
“瘋瘋子放開我”
薄冰強行翻轉身體,忍著後腰幾乎瞬間達到頂峰的劇烈疼痛,用沒有被綁縛住地雙腿強硬地絞上去,威勢不減,出人意料。
不過顯然,殷肅不是什麼善茬。
早就防備著薄冰發難的男人隻是溫和的笑著,單手卡住青年的腿根,優雅的卸力,將對方雙腿扯得大開。
動彈不得。
姿勢是前所未有的屈辱,至少對薄冰來說是這樣的,身居高位久了,自然對麵子看的十分重要,特彆是麵對一手帶大的家夥,年長者的自尊心和憤怒讓他無法忍受對方近乎輕鬆的逗弄,
“滾開,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想要拿出長輩的氣勢壓人,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樣。
【冷火燃冰】啟動。
【飛霞】啟動。
不合時宜的電子音幾乎戳到了薄冰脆弱的神經,開始口不擇言的掙紮起來,額間冷汗細細密密的生出來,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疼痛。
兩人的姿勢可以稱得上是曖昧,青年還沒發現對方危險的目光。
他現在雙手被衣服在背後扭住,精壯的上半身不著寸縷,想要蜷縮起來,可青年無能為力,下半身的腿卻大開著,被人捉著結實有力的腿根,按在兩側。
臉上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憤怒,【飛霞】的效果看起來要比任何時候都好。
床上的黑發青年咬著下唇,身體都緊繃起來,可還是嘴硬的不服軟。
就為一點可憐的自尊心。
“義父好粗心啊”,惡魔的聲音響起,“既然回到我的身邊了,為什麼還要對我耍小脾氣呢?明明隻是試探一下義父,義父對我可是招招奪命。”
“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薄冰是氣急了,“我就問你,怎麼發現的?”
對麵的人安撫性拍了拍青年的腰側。
“我有之前義父的資料,看過義父的自創招式,在那天感覺到違和感之後就去查了,完全對的上哦”,殷肅像是求表揚的孩子,親昵的貼貼對方的側臉,“還有可愛的小細節,怎麼會自己都不知道呢?”
“就這?”
“還有義父箱子裡的書哦?”
薄冰驟然抬頭。
“一模一樣的筆跡。”
殷肅湊近驚訝的青年,安撫他,“本來是有些懷疑的,可是義父今天說了不得了的話呢?”